完,陳方將墨鏡男的墨鏡一把給拉了下來,扔在地上,踩了個稀巴爛,還咒罵道:“老子最討厭耍酷的了。”
此時的墨鏡男眼裏除了驚恐就是疑惑,按照他的調查,周曉馳的家庭就是個普通家庭,而周曉馳也是個大學生,怎麼可能這麼厲害?他實在想不通。
陳方倒是沒去再理會他,而是用棒球棍敲了敲車窗,對車裏的洪金源道:“下車。”
此時的洪金源已經鎮定下來,思維也清晰了,看著囂張跋扈的陳方,推了推眼鏡道:“你不是周曉馳,你到底是誰?”
陳方哈哈笑了一下:“我確實不是周曉馳,所以你們欺負錯人了,不過周曉馳是我兄弟,也不是你們能欺負的。”
一邊著陳方一邊來到了洪金源身邊,突然掄起棍子,敲在了洪金源的腿上,吃痛一聲的洪金源當即半跪在地。
這還是陳方留手了,否則洪金源這腿得殘廢。
陳方那可是在部隊經過了無數的殘酷訓練出來的,身上自有一股狠勁,就連教官都管不了他,何曾被人欺負過?剛才若是換做周曉馳,殘廢的就是周曉馳了,他這會隻是讓洪金源失去行動能力,也算是便宜了他。
洪金源也算是夠硬氣,除了緊繃的表情表現了他內心的痛苦之外硬是沒哼一聲,對陳方道:“兄弟,這是個誤會,對不住了。”
“誤會?我可不認為這是個誤會。”
“你要多少錢?我可以用錢補償你。”
“有錢了不起啊,老子不稀罕。”陳方拍了拍洪金源的臉蛋,異常的唾棄:“你個龜孫,連自己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老婆都要設計殺害,你還是人嗎?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兄弟已經把你所有的作案經過都查明了,線索也給了警方,運氣好的話你還能吃顆槍子,早死早超生,運氣不好,下半輩子你就吃一輩子牢飯,像你這種人,在裏麵每就是被十幾個大漢輪流寵幸的。”
陳方這番話一完,洪金源臉色頓時煞白。
不遠處,看到洪金源和他的司機被陳方製服後,周曉馳已經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他遠遠就對陳方道:“方子,別把人給打殘了。”
陳方將手裏的棒球棍扔給他,拍了拍手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打壞了這龜孫我還得去警局做筆錄,犯不著。”
“這姓洪的就交給你了,我先把那個耍酷的子給綁起來。”
周曉馳點點頭,拿著棒球棍來到了洪金源身邊。
看到周曉馳,洪金源沉著臉道:“你才是周曉馳。”
“我就是周曉馳。”周曉馳點點頭。
“想不到我會栽在你子手裏。”洪金源不甘心的笑了一下。
“這就是報應,雖然你害你老婆的計劃衣無縫,不過你要知道,老是開眼的,既然做了壞事就得遭報應。”周曉馳理所當然的道。
“你和陳玲玲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我從來不認識你?”洪金源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