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琴和雷中奇看著那浩瀚的海水,雷中奇心裏想,自己也用不著勉強陳思琴,或許在陳思琴心中她可能回不去了,隻能讓那單純的陳思琴永遠留在心中。
黑師幫幫主自從知道了林香兒來了,他突然感到徹底崩潰了,沒想到他今生還能遇到林香兒,如今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似乎上次將林香兒給刺傷把他刺醒了,幾十年啊!比雷中奇和陳思琴二人分別十幾年的故事還要多,具體的故事或許隻有黑師幫幫主知道。
林香兒醒了似乎依舊很衝動地想要去黑師幫那邊兒,陳思琴對林香兒道:“夫人,你現在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你現在隻能躺著休息。”林香兒很被動地躺下,看來她的傷還是沒有好。林香兒感到非常悲痛,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
陳思琴聯想到她和雷中奇這一別,一別就是十多年,林香兒道:“你和那男的是夫妻嗎?”
陳思琴一震沒想到這樣都能被林香兒一眼看出來了,清一劍來的那一刹那,林香兒並不在,她隻得點了點頭於是道:“他叫雷中奇,現在是天教的手下。當年我們可是從小長大的,後來私定終身,後來家裏父母硬要拆散我們,但是我們不顧父母反對就和他在一起了,他對我很好,我很喜歡他。但是後來他們還是要我們在一起,我和他有個孩子,可是好景不長,總有人來破壞我們倆,然後為了一些事情,我跳河自盡了,可是我沒有死,被好心人救了,可是恩人被藍蓮派的海王給殺了,於是我隻能帶著恩人的女兒走了,後來被陽教楊億救了以後,陽王就要將我收下做弟子,後來就當上了教主,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五年後,我居然能再次碰見他。可是這身份的轉變實在是太大了,而他已經成了天教手下,讓我感到很震驚。當時候天教與陽教是表麵上很好,其實並不太平。”
林香兒語重心長道:“我雖然不知道江湖上的事情,可是你比我幸運啊!你們至少還有愛情的結晶,而且錯不在於你,如果這次錯過的話,恐怕要見麵就很艱難了,我體會過那種別離的痛苦,真的是生不如死!”林香兒湧現出了一股熱淚。
是呀!情形很像,可是陳思琴比林香兒幸運,至少雷中奇並沒有拋棄她,可是前一段時間雷中奇真的為自己發瘋過,當時候她是隱姓埋名了。她無法麵對雷中奇,後來雷中奇終於將她識破了。陳思琴想到這裏,真的開始心隱隱作痛,她剛才在海邊沒有表明以後的事情怎麼辦?陳思琴不是不願意跟雷中奇在一起,隻是還有許多千絲萬縷的東西糾纏在一起,她完全不敢想未來,或許她剛剛打算的事情,或許在某一個時間突然又起了新的變化。楊億見陳思琴看著大海,但是她心事重重,楊億道:“師妹,你既然這麼留戀他,為什麼不跟他一起去?”
陳思琴道:“我不是不想跟他一起回去,而是你可知道,假如我說明天就能走,或許明天就某些事情牽絆著我,我還能走嗎?或許才剛逃到半路中就被某個幫派的給劫住了,又不能走。這江湖上的事情,若是陷進去,要想抽身回去,是很難了的!”
楊億想了想也是。陳思琴又道:“我了解雷中奇的心情,他很想過以前的生活,以前的生活是多麼平淡、多麼的幸福,現在想來,總比在那江湖中的事情好多了,永遠都不會那麼複雜了。”
楊億道:“他知道嗎?”
陳思琴搖了搖頭道:“嗨!他變了,他變得有些急躁了,以前他總是會冷靜地想問題,現在他變得比宋安還要急了。”
陳思琴所說的這一切,雷中奇沒在,全部都沒有聽到,雷中奇用簫吹著當時永遠不變的曲子,此時陳思琴也突然收到了訊號,陳思琴道:“最相思?”陳思琴拿出那翡翠玉簫也吹了起來。楊億不懂得音樂,隻是覺得陳思琴吹的這首曲子,讓人心碎,這可能隻有雷中奇聽得懂。
雷中奇聽到這簫聲似乎已經知道陳思琴在說什麼,表情一臉的冷靜,宋安走了過來對雷中奇道:“中奇,你怎麼會每次聽到這簫聲,臉部就有著不一樣的表情?”
雷中奇道:“宋安,你不懂,這是我和陳思琴的暗語,當彼此都不願意說話時,我們就吹/簫的。”
宋安搖了搖頭道:“嗨!是呀,你們的暗語我可真的不知道,有什麼不能明說的,一定要吹著簫呢?”
邢會明走了過來對宋安道:“你就不要打擾他們了。你們每天都是麵對麵的,肯定有好多話要說,肯定了。而他們哪像你呀,中間隔著一條大海呢!”
宋安突然覺得這個邢會明好討厭,總是拿自己打比方於是道:“好了,會明,你總是將我扯進來。”於是頓時好一番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