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世勳被爹訓斥的莫名其妙,就出了曹家大院回到了道台府自己的地盤。
“你們幾個去打探下那塞外和路風兩家的大火是怎麼回事?”命令著自己手下的時候,他就有點糊塗,這兩家貨棧怎麼又著火了?
天黑的時候手下人回來回話了。
“大人,這塞外和路風貨棧昨晚確實著火了,據說燒光了兩家貨棧前兩天收下的貨,今天他們在找匠人修複貨倉呢,看樣子他們自救的很快。”
“自救?很快?”曹世勳琢磨著手下的話,就更加糊塗。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不放火,其他人就不放火了嗎?”
一個聲音打斷了曹世勳的思索,原來是朔方道道台陳九倉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他的房間。
“陳大人,您的意思是?”曹世勳急忙起來給道台陳九倉施禮,“這火不會是他們自己燒的吧?”
“世勳,這火不是你放的我知道,交待你的事你可要抓緊了辦,我要的不是一批貨,是兩家貨棧,事成之後,這朔方城的貨棧可就是你我的天下了。”
陳九倉對著曹世勳說話的時候,始終站在窗前背對著曹世勳。
“大人放心,小的正在加緊辦,明日我就讓他們兩家貨棧關門大吉。”曹世勳對著陳九倉的後背抱拳說話。
“事情辦的幹淨一點,不要給我惹麻煩。”陳九倉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個王八蛋,心他媽比小爺我還狠!曹水勳對著陳九倉的背影默默罵了一句。
次日上午,道台府下了官文關閉了塞外和路風兩家貨棧,理由是兩家貨棧因為管理出了問題,造成火災,為防止火災累及四鄰關閉兩家貨棧。什麼時候重新解禁要看兩家貨棧的認識,這個理由也著實讓梁煥成沒有想到。
“爹,這道台府怎麼借著火災關閉了我們的貨棧?這他們也管的太多了?”梁武憤憤不平的對父親梁煥成說著,“這貨棧關閉了,就是不讓我們收貨了。”
“武兒,先不要著急,這事越發複雜了,官府都出麵了,這絕不是一場火災的事情。”梁煥成在穩定梁武的情緒。二人正說話間,夥計來報說二少爺回來了。
梁文帶著郭寶辛兄妹、秦把頭、師傅柳駝頭就給父親梁煥成打招呼。
“爹,官府封了我們兩家貨棧,這是怎麼了?”
“文兒莫急,這官府的事好打理,無非就是多花些銀子的事。”父親梁煥成和梁文說話的時候就和郭寶辛大家都打著招呼。
“梁老伯,聽說一場火將塞外和路風的貨燒光了,這真是沒想到。”郭寶辛和梁煥成說話的時候一臉沉重。
“寶辛少爺,這火沒有那麼嚴重,燒的隻是個皮毛,這火如果不燒那這批貨就保存不下來。”梁煥成說話很是輕鬆,語氣間還帶著一絲高興。
“爹,您的意思是?”梁文看著大家,似乎知道了什麼,“爹,這批貨現在在哪裏?”
“文兒,這兩家貨棧的火是爹讓人放的,隻有這樣才可以麻痹那曹雲泰和曹世勳,這下雖說是官府下文關閉了貨棧,可這批貨總算保住了。”梁煥成說。
“二弟,爹這也是以攻為守,雖說放了一把火,可咱們兩家貨棧並沒有多大損失。”梁武對著二弟梁文解釋。
“梁老伯果然高明,前次路風的那場大火燒得蹊蹺,這次這火燒得幹脆。”郭寶芬說話的時候看著大家,也看著梁文。
“兵貴神速,今晚寶辛少爺和武兒、文兒連夜出城過黃河去吳忠縣大寨子老堡,將這批貨全部連夜裝駝走西安。”梁煥成沒有給大家商議的餘地,命令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