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那大夫因為他的一眼睨視,竟然不禁又手冒起汗來。白先生這是什麼意思,覺得他很無能,無法治好特裏先生的病,所以要對他……
想到這裏,大夫更是嚇壞了膽子。
白先生的手段眾所周知,無論是對自己人還是外麵的人,冷、狠、絕三字開形容一點都沒錯。不少犯了錯的自己人都沒什麼好下場,因此現在雷恩裏個個驚心膽顫,就怕特裏先生走了之後由這個白先生主持大局,那對他們來說將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
“這裏有一劑藥,你拿去,對父親應該有好處!”白澤宇從口袋裏拿出一小瓶白色的液體,不到十五毫升。
“這是?”大夫接過小瓶子,疑惑的問道。作為醫生,對於用在病人身上的藥,他有必要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對他的病人有什麼樣的作用。
“你不必知道,去吧!”
“可是……”大夫顯然的猶豫。
“羅伯特先生,難道你不想在這裏工作了嗎?”白澤宇的意思是,你最好不要知道得太多。
羅伯特是什麼樣的人物沒見過,他自然也聽出了裏麵的含義。
看來這小瓶液體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對不起白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那麼我先出去了!”大夫帶著那小瓶東西離開了白澤宇的視線。
而這個空間裏突然安靜了起來,白澤宇仰頭靠在沙發上,輕輕的合上了眼睛。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白澤宇了。現在他是一個掌控著生殺大權的霸者,再過不久,雷恩的一切將屬於他的了。
到時候還怕鬥不過什麼喬禦焰嗎?哼,現在他在英國,這裏是他的地盤,隻要沒有離開這裏,他就有機會除掉他。唯依是他的,喬禦焰竟然敢搶走她,那就要有所覺悟。
唯依收起電話,可是卻一直忐忑不安著,剛剛電話那頭的悶聲,喬大哥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越想越不安,再一次播了那電話,可這一次卻是無法接通的。無奈,唯依隻好作罷。
提著忐忑的心,唯依出了妮可的病房,卻在門口碰到了前來探病的蘇丹娜。
“丹娜姐!”
“唯依,我來看看你們!”蘇丹娜笑意盈盈,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現在的她已經精神了不少,雖然不如以前的美麗端莊,不像當初剛出獄的時候。
今天的蘇丹娜身著套裝,頭發高高的盤起一個發髻,臉上上了濃濃的妝容,但還是掩蓋不住歲月的痕跡。
兩人進了妮可的病房,蘇丹娜把果藍放在桌上,然後來到床邊,看見妮可已經睡熟,也不敢太大聲的說話,“妮可情況怎麼樣了?”
看得出來,蘇丹娜是真的關心妮可!從她的眼神裏竟然能看到母親應有的‘愛’!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她眼裏的光輝真的不一般。
“比前兩天好多了,隻是還經常發累,再過幾天就會好起來的。謝謝你來看我們,丹娜姐!”
“說什麼謝呢,應該的,要是有什麼我幫得上忙的,你盡管說!”
“目前還好,爸爸媽媽經常過來,所以我還應付得了。”唯依臉上帶著苦澀,並不像‘還好’的樣子。
今天一大早就受到喬媽媽的發難,怎麼會‘還好’呢?
隻是這些話,她怎麼好意思跟丹娜姐說出口?連最要好的朋友喬意她都沒有告訴……
“看你臉色一點都不好啊,自己還受了傷,怎麼還要照顧一個孩子呢?喬總呢?他沒來看你們嗎?”蘇丹娜可是故意提到喬禦焰的。
唯依搖頭而不語,怎麼跟丹娜姐說呢,她的丈夫在她車禍的第二天就離開了她到英國出差,這是一個丈夫會有的行為嗎?隻怕說出來會被人家笑話吧。
記得四年前,她隻是得了輕微感冒而已,他還在國外出差,可還是趕回來陪在自己身邊了。
他是真的很在意妮可吧。可是她有什麼辦法,連她自己也不明白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也別傷心,這樣吧,今天你好好休息,就由我幫你照顧妮可一天!”
“這怎麼好意思!”
“唯依,你不把我當姐姐了嗎?以前我就很照顧你們,現在也還是一樣的,你去睡一會吧,臉色實在是讓我看不下去了。妮可醒來我再去叫你!”
唯依又說了幾句,見推辭不過,隻好回了自己的病房休息,因為母女兩是在不同的科室,所以所在的病房也就不一樣了,不過好在喬禦焰安排她們住在特別單人病房裏,所以並沒有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