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沒有人,吳熙月正躺在小後院裏的屋簷下閉目養神呢。大約是血性相溶的問題,她這回懷孕是比部落裏任何一個女人懷孕都要辛苦。
早上要吐,晚上要吐,聞到烤肉香味要吐,吐就吐吧,尼瑪還要加上胸悶,頭暈!加起來,一天是將她折騰得夠嗆。
沒有幾天,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瘦了不少。
還好,吃些湯湯水水的她是不會吐,再吃些小麥粉做成的食物,好歹是可以吐了又吃,吃了又吐。
槳果是不能離手,隻要是帶著酸甜的槳果她一天可以幹掉好幾斤。能吃能吐……唉,到底吸收多少營養她心裏也沒有底。
也許是因為一懷孕就開始不太平坦,到後麵吳熙月是挺著肚子幾經波折才平安生小孩。
她在悠閑悠閑吃著槳果,在房子裏沒有找著她的狼王憑著自己的敏銳一下子就找到眯著眼睛準備要來小睡的妹紙。
隻要沒有睡覺吳熙月的警惕性是相當高,狼王的腳步聲再輕她也聽到要了細動,回頭一看,脫口道:“臥槽!你怎麼跑回來了?”
“看你。”狼王見她並沒有睡覺,不再斂著腳步聲,幾步並來蹲在她身邊,野性十足的眸子裏含著溫柔,雙手輕輕放在她肚子上,道:“我的孩子。”
很肯定,完全不想著可能不是他的孩子。
吳熙月無語地看了看天空,對於這個問題她已經麻木了,點頭道:“如果你的種夠厲害,夠彪悍我想應該是你的種。”
一直沒有說出來……她感覺可能薩萊的種。
咳咳咳,誰叫他們三個努力耕耘如此之久也沒有見播種成功呢?倒是跟薩萊在一起沒有多久,肥田終於下種了!
“隻能是我的。”狼子抬起頭,與狼一般凶殘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吳熙月,加重口氣道:“隻能是我的。”
很霸道,不容吳熙月質疑更不能容忍別人質疑。
瞧吧,瞧吧,她就知道會是這樣子滴。大型忠犬在身邊蹲著,吳熙月抬手弄了弄他淩亂的長發,“你過去多久沒有洗頭了?都打結了呢。”
“這裏麵是我的孩子。”狼王可是不會容易被叉開話題男人,在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很非常執拗地等著。
吳熙月假裝沒有聽到,繼續扯蛋,“都沒有河水了嗎?頭發打結這身上也很髒吧,你快去洗個澡。”
“回答我。”
吳熙月怒,“不好回答!是誰的種生出來就知道!”
“說是我的就行。”犯執拗的狼王是堅定地等著,不給吳熙月有退縮的機會,更不會給啼他們機會。
打敗的妹紙要哭了,“親愛的狼王,我真不知道是誰的種啊啊啊啊!誰叫咱們關係太複雜了呢?一晚是你,一晚是他……尼瑪四晚就是四個男人啊!讓我怎麼去知道肚子裏是誰的孩子呢?”
淚奔了的妹紙說起來就是辛酸,一夫一妻製好哇,最少生出來的娃知道是誰的。不像她現在,本來是件簡單的事情弄得好複雜好複雜。
丫的,下回懷崽誰再來說自己就是娃的播種人,姐兒要休夫!堅決滴要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