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能避免的惡鬥。月,就像是當時的蒼提部落與布阿部落一樣,他們也是不能避免的。”芒攬緊著吳熙月,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輕輕地拍了拍,柔聲道:“閉上眼睛睡會,睜開眼睛就都結束了。”
吳熙月沉默了一會,抿著嘴道:“我擔心有一天,我的族人也會跟外族部落發生惡鬥。”既然戰爭是不能避免,那就需要提前準備了。
“如果,真會有相同的事情發生,月,不用擔心這些事情,交給我同啼,還有狼王來處理。你隻需要安心留在部落裏,等著我們勝利回來就行。”玉色的眸子裏沉甸許多的黑,幽深幽深的眸子深處閃過一絲擔憂,如果真有這樣的一天……格裏,蒼措部落的族人又該如何才能戰勝呢?
這裏每一個部落族人都是那麼的多,一個在央羅口中算是弱小的母巴部落,他們的族人也是遠遠多過格裏,蒼措兩個部落的族人。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而山洞裏的大巫師除了偶爾從倆人身邊經過外,其餘時間都是保持沉默。
生活在石林時,身邊除了黑豹陪著,大巫師早就習慣了沉默。對多出來的倆人完全是采取無視,在他眼裏他們就跟石頭一樣。
一直到下半夜,腹絞痛的大巫師終於緩過氣了,他往火堆裏添了好幾根幹柴,抬頭便見害他到走路都有些不穩的女巫師在看著他……大巫師心裏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蹭地點燃。
隱藏在獸皮下麵的妖致麵孔微有些扭曲,暗是呼吸了好幾口,他才冷靜問起,“巫師月,你是來自哪一個巫師族?我們血巫族裏從來就沒有女巫師存在過。而且,從來不會用可以一下子害部落族人生病的能力。”
“告訴我,你究竟從哪個巫師族裏出來的!”
吳熙月內心已掀起小股風浪來,直覺告訴她對方提到了一個……非常神秘的部落。一個……隻有巫師存在的部落。
從獸皮後射出來的視線淩厲生寒,吳熙月微地收了收手指,嘴角壓緊麵色從容回答,“我來自什麼地方你不用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大巫師,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與你為敵。也不會為了生存使出許多詭計出來。”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母巴部落。”幾句話裏,內心有火氣的大巫師便已恢複了以前的從容,聲音是一如既往慵懶,“你突然出現在母巴部落,由不得我不多想了。巫師月。”
他很喜歡在落音的時候把尾音拖長,平常人嘴裏這般說隻會讓人覺得這人說話一點都不利索,但經他的嘴裏說出來無形中含了許多淩厲,讓人沒有辦法忽視他說過些什麼話。
眉頭蹙起,這種質問的口氣讓她很不舒服。盡管如此,她還是耐著性子解釋,“是麗古娜請我過來給她的族人治病,因為跟大巫師一樣喝些不幹淨的水,死去了好幾個族人,都是小孩,女人,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