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老達已經走近,沒有辦法再問清楚的堤烏瑪把臉上的著急斂去,朝男人們很柔的笑了聲,“我跟西瑪很久沒有見,有好多話要說呢。對不起,讓你們等了這麼久。”
“我可跟你沒有什麼話可說!”西瑪並不給堤烏瑪麵子,冷哼著直接戳穿對方的謊言,不再去看對方臉色有多僵硬傲氣的西瑪直接離開。她……還是需要問清楚才行,最好是讓啼說出來那個女人就是巫師月。
她會是巫師?就憑她?一幅瘦到風一吹就可以吹倒的女人會是巫師?她一點都不相信!
盡管說是不相信,西瑪的腳步卻是慌亂的。隻要想到自己看上去的男人會跟另一個女人交配,西瑪就覺得就像是大獠牙一下一下朝她身上刺來!刺到她全身好痛好痛。
看到女人急急離開的背影,老達目光沉起,“你剛才說了那麼多話,究竟是說些什麼?”剛才,他應該離女人們近一點才對!真是倒黴,不應該阻止匡走近啊!堤烏瑪是什麼女人他還不清楚嗎?
“沒……沒有說什麼啊。”目光閃爍的堤烏瑪不敢看著老達,低下頭,手纏著獸皮裙不安著弱聲道:“我就是說著以前跟西瑪一起玩的時候,可……可西瑪卻不願意提起。還跟我說沒有什麼話可說……嗯,剛剛你們都聽到了。西瑪並不願意跟我交朋友呢,老達,我有些難過……以前,以前……”
為增加可信底堤烏瑪依舊使出自己的絕招,哭,哭得在百花都殘的哭……
“以前,我跟西瑪的玩得很好很好。現在,她都不理我了……”
匡劍眉一擰看了又是哭起來的女人,對老達道:“你看著她,別給啼惹什麼麻煩!還好意思哭呢,也不想想你自己以前是怎麼對待西瑪的。都拿著獠牙去殺西瑪,把她差點給捅死……哼!西瑪要再把你當成是朋友,我就才感覺奇怪。”
男人還是喜歡誠肯老實的女人,不老實也沒有關係,最少……不要動不動用眼淚來欺騙族人。
“回山洞裏去,啼他們應該談好了,都過去這麼久。”老達也不放心女人再在外麵站著,不省心的女人讓男人通常很累很累。快點把他的孩子生下來吧……生下來,他再也不會管這個女人了。
匡走在前麵並不想跟堤烏瑪一道走,偶爾,他會停下來等著老達拖著女人過來,目光偶爾從堤烏瑪身上劃過眼裏深處厭惡不掩。
已經很久沒有男人在看到她流眼淚就來安慰了,堤烏瑪咬著嘴唇心裏十分委屈;她從來沒有做出傷害部落的事情,年輕的男人們以前也挺照顧她的,怎麼……現在都變了呢?
想不通的堤烏瑪就把想法轉到了吳熙月妹紙身上,眼裏的恨深就像是塗了蛇毒死死瞪著地麵;一定是巫師月,是她的到處將年輕男人們的目光都吸引過去,所以,自己現在沒有辦法再得到男人們的關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