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對他們來說都是很可怕的存在,每一個巫師都會神神秘秘說要如果族人在很年輕就突然死去,就是怪把他們性命拿走了。如果不想讓怪過來,就需要巫師為部落祈福,讓神靈把怪趕走。
這種觀念在原始人類的腦子裏根深蒂固,啼跟老巫師居住一段很久的日子,自然聽得也是最多。
兩個男人之間的冷漠似乎讓“怪”給衝淡了許多。
吳熙月想了想後,尼瑪終於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槽!什麼不提非得提怪……納雅以前也跟她說過,怪是很恐怖的東西,需要巫師才能趕走呢。
好吧,就把細菌當是怪吧。有她這個裝神弄鬼的巫師在,一定會把怪趕走。
“你們也別在這裏敘兄弟基情了,先把怪趕走再說。這太不適合芒呆著,啼,你小心扶他起來進山洞,我再在去山洞把火重新生起來,也許呆會……”看了已經很虛弱的芒的眼,吳熙月眼裏閃過一絲心痛。
如果太嚴重,她需要用過一個殺死細菌的很野蠻方式。以芒的牛掰,也許可以忍不得。
事關芒的生命,啼不會有一點猶豫,以前那些恩怨也暫時拋到腦後,手臂用力拖起芒的肩膀,聲色微冷道:“痛就叫出來,別給我憋在嘴裏頭。”
有時候,啼是挺可愛滴。
“我現在已經很痛了,你再用力一扯,我想我直接會疼暈過去。”芒淺淺笑著說起來,臉上露於露出一絲難受,而不是把真心想法隱藏在笑容下麵,“真是很痛的,啼,你啊,這次欠我的就可大了。”
啼冷哧了聲,“我應該是也有救過你許多次吧,最危險的一次是你要去偷雌豹的小豹子,然後是我衝在前麵擋住發瘋的雌豹,而你沒有什麼事情。”
聽著前麵身後兩個大男人你一筆,我一筆算舊帳,心情微妙起來的吳熙月回過頭看了勾肩搭背的男人們一眼,臥勒個去!為毛她感覺自己是硬生生插在兩丫的裏麵呢?生生破壞他們的基情有木有啊。臥槽!
抖抖小心肝,妹紙很肯定讓為讓表妹吳熙寒給害了!丫的,那貨不正的三觀其中就包括看男男搞基情!
速度加快腳步竄到山洞裏,把木材丟到還沒有完全熄滅的火堆裏。彼此,天色微曉太陽都沒有升出來,而在原始社會人類早已開始忙碌起來。
狩獵的男人總算看完一場嘿咻,擰著野食支起個帳篷大搖大擺回到山洞前麵,不能進去,這是啼吩咐的。把食物交給負責清洗的同伴,他們就可以靠著樹休息一會了。
歸阿是帶著幾個男人偷偷去踩點,那是跟克克巫交換食物的地方,他要看看有沒有布阿族人埋伏才行。天還沒有亮他就出去,一直到現在才回來。還沒有長長喘口氣,格裏部落的男人哈達衝上來就對他急急大聲說起,“巫師月讓你過去,她說讓你像晚上那樣用竹罐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