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波父女倆都瞪大了雙眼。
“起死回生?”信長吃驚道。
於不凡嘴角掛著一抹笑容:“五行帝皇體。”
信長和森蘭再次震驚。
所謂五行帝皇體,指的是渡過了五行劫後,人體內有可能形成的強大體魄。
這其中以五行帝皇體為尊。
因為五行帝皇體容納了所有五行,而不是單一的。
這意味著,於不凡金木水火土五種力量都修煉到了極致水平,上升了全新高度。
“女婿,以後淩波家的榮耀,就靠你來繼承了!”信長道。
當晚上,淩波家張燈結彩,開始舉辦大型晚會。
一條長達10多米的桌子被仆人們取出來,擦拭幹淨後擺在了大廳裏。
上麵則放滿了各式各樣的美味。
於不凡坐在了淩波信長的左麵。
這個位置,可以在信長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僅次於家主信長本人。
這對於一個上門女婿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因為在稻妻國,上門女婿的地位一直都是非常低的,也就是比家奴高了一點。
他們在老婆家裏備受欺負,誰都不待見他們,甚至還會被老婆和家人動輒打罵。
而且,老婆可以隨意休掉他們。
而他們在家裏,要洗衣做飯,做牛做馬,任勞任怨。
但於不凡,完全不同。
此時,淩波家的二叔望向於不凡,滿眼鄙夷:“大哥,這子為什麼能坐在你旁邊?”
三叔也冷冷道:“子,滾到末席去!”
不少人紛紛跟著附和道,在他們看來,於不凡就是一條狗。
更何況,這家夥還是從夏國來的。
而夏大陸和稻妻國的關係非常緊張。
特別是現在,夏國已經開始了收複群雄,也許掃平宇內後,接下來要對付的,就是稻妻國。
望著這群人,於不凡隻是冷冷一笑:“聒噪。”
“你什麼?”二叔暴怒,頓時拔劍出鞘。
在稻妻國大家族中,族叔的地位相對比較高,更何況對方是信長的親弟弟。
隻不過,信長非常不喜歡這幾個弟弟,他們貪得無厭,平時瓜分利益的時候,一個個毫不手軟,可是輪到他們出力的時候,一個個卻都往後退。
看到二叔拔劍,於不凡更是不屑,仍舊語氣冰冷:“垃圾,居然敢在家裏舞刀弄劍?”
“你子什麼,找死!”二叔暴怒,他不管這一套,一劍劈向了於不凡。
“二叔,你幹什麼!”森蘭急了,連忙要衝過去阻止。
可此時,於不凡卻突然站起身,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對方的手中劍。
二叔和在場眾人全都驚呆了。
這把劍可是隕石打造而成,極為鋒利,誰敢這麼握住它,必會被它的鋒芒所傷。
可是,於不凡緊握著劍芒,手上卻沒有受一點傷。
“你、你敢以下犯上?”二叔暴怒,“你隻是一個的贅婿,敢在淩波家造次?”
信長和森蘭都沒有話,但是臉色非常難看。
贅婿?
誰告訴你他是贅婿?
這是我們千辛萬苦請來的大菩薩!
你這不知好歹的混賬,怎麼敢跟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