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傷了胳膊,又不是殘廢了!你放心走好了。”夏夜把好的手臂搭在冷子岩的胸前。
冷子岩注意到她手腕上帶著一個老式的金鐲子,“你喜歡帶手鐲嗎!”隨手擺弄著,“如果喜歡,哪天我派給珠寶經濟過來,你好好的挑選幾套首飾!”
夏夜聽了冷子岩的話,眼神一暗,隨即笑道:“是外婆留下的,我戴著是個念想!”
其實是她外婆留給她媽媽的,媽媽去世後又留給了她,她不想告訴冷子岩媽媽去世的事,她不想讓別人同情她,尤其是冷子岩,要麼愛,要麼不愛,她不需要同情憐憫。
冷子岩眼睛微眯,“你會須臾不離的戴著嗎!”
“嗯。”
“那好,我拿起給你洗洗,有些髒了!”說著從夏夜手腕上褪下鐲子,放進床頭的衣兜裏。
夏夜在家休息了三天才去上班,孟凡和高家遲交替占據著她的白天。
她對孟凡坦然承認了和冷子岩的同居關係,孟凡翻著白眼對她嗤之以鼻,繼而無可奈何的長歎一聲。
她也吭吭哧哧的把這件事告訴了高家遲,高家遲像個怨婦一樣指著她的鼻子,“夜子,你,你比我喜新厭舊一百陪!我恨你,我再也理你了!”
夏夜下班後,在外麵隨便吃了點東西,回家後就把自己拋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
文藝台上演著選秀節目,一個女孩秀了場黛玉葬花!
夏夜不喜歡林黛玉的悲春傷秋,但卻極其喜歡林黛玉那對愛情的千古絕唱,我為的是我的心!她之所以還和冷子岩在一起,為的也是自己的心。
不知不覺間在沙發上盹著了,在門鈴刺耳的響聲中,她困頓的睜開眼,電視上飄著雪花。
她才把門開了一條逢,冷子岩就闖了進來,一把擁她入懷,劈頭蓋臉的吻了下來。
“你不是要再過兩天回來嗎!”夏夜的聲音因為冷子岩的襲擊變得斷斷續續。
“突擊檢查,不行嗎!”
冷子岩長臂伸展把她抱到床上,匆匆的除去衣服,迫不及待的沉入她的身體。
開始時他還顧及她受傷的胳膊,節奏還能保持慢條斯理,可夏夜在他身下發出的低吟和多少天來食髓知味的思念,讓他瘋狂得幾乎想把她整個人立刻揉碎了,快速強烈的遠動著,完全不顧她的苦苦哀求,凶猛持久的撞擊近乎施虐。
極致的歡愉和疼痛引起夏夜全身的顫栗,意識昏沉中不知道冷子岩反複持續了多久,也不記得自己被拋向雲端幾回,一直到東方放白冷子岩才再度痙攣迸發,喘息中宣告淋漓盡致,全身酸痛的夏夜在冷子岩還埋在她身體裏就昏睡過去。
冷子岩對夏夜是又愛又恨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恨她多一些,還是愛她多一些,多年前的自己,在她麵前是那樣的卑微,卑微到塵埃裏,她仍然還是不屑的遠走他鄉,現在她回來了,自己可以輕易的得到她最寶貴的東西,想當初為了一個放肆點的吻,她對自己心靈和肉體實施了怎麼樣的暴力!
冷子岩在大三的時候作為交換生出國了,這年夏夜上大學,他知道夏夜和鄭東分手了,心中暗暗高興,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唯一讓對他不利的是,他要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