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之心,人皆有知,南宮展也不例外。施乾錦的怪異讓他很在意,雖然她的速度很快,但是,還是讓他看到了另人驚訝的事情。她的頭發,似乎變成了銀白色,身體在縮水?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南宮展慢慢向馬車走去,蕭碧籬臉色蒼白,跟在身後,一路上也不說話,心亂成麻,理不清。
躲在馬車裏的施乾錦已經結束身體的民異變,拉了一縷銀發,握在手中把玩。看著惹眼的銀發,心裏有點泄氣。她現在的樣子,已經和童話裏的狼外婆吻合了,這一出去,指不定會嚇哭多少小孩,成為人們眼裏的禍害。
東方宵有沒有為她護法?她沒什麼把握,畢竟,剛剛還對人家刀劍相向,真心讓他死。即便如此,心裏還是有點小小希望,慢慢掀起車簾一角,偷偷地向外瞄了眼。
還好,這小子守在外麵。拍拍胸口,微笑著舒了口氣。
現在,她不能出去,隻能呆在馬車裏,一直呆到變回原來的樣子。當然,如果半夜,南宮展放鬆了警惕,對她沒設防備,可以挑任意時間騎馬溜走,追上拂蘿。
閑來無事,施乾錦隻好隨意躺在馬車裏,枕著手臂,望著車頂發呆。聽到一陣腳步往著馬車這邊走來,猜想是南宮展看出了什麼端倪,要來求證。
她也不怕,反正有東方宵擋在外麵,多少能換取點時間。計劃有變,她不能呆在馬車裏,要趁兩人交手時,想辦法離開這裏。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停下來。南宮展被東方宵攔下來:“南宮展,千裏追妃不容易啊。可惜,到頭來還是為別人做了嫁人。她既然已經嫁人,你也別執著。大丈夫何患無妻,你身邊的女子好過她千萬。”
嗯,前段說得好,後段完全是放屁,老娘容貌沒你說得那麼不堪!施乾錦握握拳頭,憤憤不平,對著車簾比比拳示威。
“讓開!”南宮展不吃他這套,目光標很明確。
唉呀,有殺氣!施乾錦很沒良心地開始幸災樂禍,伸手想挑開車簾,最後還是慢慢收了回來,忍住了。
沒辦法,南宮展意向不明,她還是不要去招惹。
東方宵雙手抱劍,似笑非笑,巋然不動,完全封住馬車,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南宮展挑眉:“你想打架?”
“是!”東方宵回話時,手中一抖,寶劍出鞘,握著劍直刺南宮展麵門,逼他出手。
南宮展不明白他為何要護著施乾錦,也沒時間多想,拔劍和東方宵打起來。兩人武功不相上下,誰也撿不到半點便宜。
蕭碧籬立在馬車前,有點擔心地看著南宮展,瞧了許久,直到南宮展占上風,沒什麼生命之憂,這才收回目光,撥開車簾,探身進馬車,與施乾錦談談。
“糟了!”施乾錦耐不住好奇心,挑開馬車右窗的布簾,看外麵打鬥正精彩的兩人,一時疏忽,忘記了蕭碧籬的存在。直到簫碧籬挑開簾子時,她在大驚失色,伸手要強行放下簾子掩蓋。
隻是太遲了,而且簫碧籬並不如外表看起來的那樣弱不禁風,素手一挑,將她伸來的手壓製回去。
簫碧籬看清車內的女子,大吃一驚。一頭銀色長發,配上柔美的五官,妖而不媚,容姿比她勝出許多。身材修長,凹凸有致。身上穿著施乾錦的衣服,誇張地掛在身上,空空蕩蕩,露出高挺的胸器和一大片玉脂凝膚。
這個女人,讓她很妒忌!簫碧籬愕然,壓製住心裏那份不明的妒火,將表情用最快的速度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姑娘是?”簫碧籬心裏已經有了猜測,卻聰明地沒有問出來,而是探探她的口風,看看她能給出什麼樣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