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宸妃後,劉寬回了聖華宮的宮殿裏。
看見皇上手裏正拿著那布娃娃。那不是離妃娘娘施行厭勝之術的布娃娃麼。心中一愣。皇上怎麼看起那個布娃娃來了。
隻見,軒轅夜嘴角一抹笑容:“小寬子,在你以為,離妃會做出厭勝之術,這等愚鈍之事麼。”
劉寬輕舔了一下唇,這件事,關乎到了皇上,畢竟娃娃上的生辰八字寫的可是皇上啊。不能夠亂說話,猶豫了許久才道:“冒犯龍顏之事,必定是萬萬不能的。奴才愚鈍,無法猜測離妃主子心思。”
軒轅夜眼眸一抹淩厲。將布娃娃丟到地上:“把這個娃娃拿去燒掉吧。”
“那……離妃娘娘之事?”
軒轅夜輕笑一聲:“這等誣陷之事,手段實在不怎麼高明。”他擺了擺頭,他早已經叫人查過了,布娃娃上麵的字跡,乃是楊小湖貼身宮女的字跡。
劉寬一聽,有些傻眼,皇上知道離妃是被誣陷的?既然知道:“皇上為何還要將離妃娘娘關入大牢。”後宮之中,處處都有爭鬥。皇上其實非常討厭這些妃子自以為可以愚弄天子。實則,真正不堪的人,是那些搬弄是非的人。
軒轅夜眸子一閃:“自離妃出冷宮後,行為處事,極其怪異。鋒芒日益盛顯,從前她就好事囂張,就那這件事,挫挫她的銳氣吧。”
即使知道顏諾離無罪。
軒轅夜也將她收押大牢,並不準備將她如何,隻是為了綽綽這個女人的銳氣。那一夜的事情,他可記得牢著呢。
大牢裏。
離漓的日子過得也十分艱苦。吃的東西,難以下咽,睡覺,總是不時的跑出蟑螂老鼠什麼的。
一日,她和碧月突然被兩個獄卒帶了出牢房裏,帶到用刑的房間。
一個看似有些官職的人,看著兩人。
“你們兩個人,就趕緊畫押承認巫蠱之術的事情,自首也好過到時候再受更多痛苦。”那人拿出一張紙,丟到離漓和碧月麵前。
紙上用文縐縐的話寫著,那些她原本就沒有做過的事情。
屈打成招嗎?
離漓看了紙上的內容,大怒:“沒有經過審訊,就想要判我們的罪嗎!”
那看起來有官職的人,立刻看了一眼獄卒:“先讓宮女畫押。”
離漓瞥了一眼碧月的那張紙,寫的更是過分,什麼是自己指使的,該死,這些人莫名其妙。著急的想要跟皇上邀功嗎?!還拿他們開刀?!
“我才不會畫押!”碧月撅起小唇,一副視死如歸的摸樣。
“那就打到肯為止。”他麵帶清冷的說道。
眼看獄卒就拿著什麼刑具朝碧月走過去,碧月也嚇得臉色便青,但是還是強忍著自己的害怕。
該死的人。
“你們放肆!”離漓頓時走到了碧月的麵前,這些人,還不敢那麼猖狂的對自己用刑,就想要先從碧月身上動手麼。
“離妃娘娘,這可是在牢房裏,今時今日,你也不在是那尊貴的貴妃娘娘。”那看起來有點官職的人,不屑的說道。
離漓一口悶氣堵在胸口,一步跨到他的麵前:“混賬!你也知道我還是離妃娘娘,我既沒有被皇上廢除妃位,也是你的主子!”
“是,您是還沒有被皇上廢除妃位,但是您如今也隻是一個戴罪之身而已。”他說道。
鳳眸一利。
纖纖玉手抬起。
‘啪!’
清脆的一聲。
她一巴掌扇在那人的臉上,鳳眸挑起,將那人看做垃圾一般:“混賬東西,誰允許你對本宮口出狂言的。即使本宮是戴罪之身,隻要稍微在皇上麵前說上一言兩語,你的小命,就比螻蟻還輕微。”
“你……”那張憤怒的看著離漓,想要開口說什麼。
隻見離漓一抹笑容,湊近他:“你想說,本宮沒有機會再見到皇上嗎?嗬,笑話,本宮乃是和親公主,關係的是兩國和平。就算本宮犯下的是天大的罪過,能夠審訊本宮的人,也隻有聖上。”
那人傻眼了。咽下一口唾沫。
整個刑房的氣勢。一瞬間被離漓壓了下去,鳳就是鳳,眼下的人,在她麵前,都是隻是俗物而已。
“把人,把人帶回牢房裏看著。”有點官職的人,隻好軟下去。
離漓和碧月被帶回了牢房裏。
碧月後怕的長長的舒展了一口氣,看著自家主子,那一瞬間,她好像看到了,鳳飛九天的姿態。娘娘就像是一直鳳凰,是真正的鳳凰。
“碧月……”離漓湊近碧月的耳邊:“剛剛那個男人,是誰。”指的是那個有點官職的人。
“好像是,宗人府理事官。”
“宗人府理事官,是掌管整個宗人府的嗎?”
“不是,宗人府可是管理皇家宗室刑司。掌管皇帝九族的宗族名冊,理事官,隻是五品官員,能夠主管宗人府一半都是王爺,郡王,或者一二品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