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也許半個小時,也許四十分鍾,也許更長的時間。
嚴小開一直在報複著夏冰,瘋狂的發泄著自己被羞辱之恨。
在這個過程中,果然如夏冰所言,不管這裏的動靜多大,外麵也沒有人進來,甚至來個人問一下也沒有。
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眼前不就是了。
如果夏冰剛才不是吩咐她沒出去,任何人不許靠近的話,這會兒也應該有人進來詢問的。
不過,到了這個份上,就算真的有人來,那也於事無補了。
接連不停的狂風暴雨之中,嚴小開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動作也變越來越快。
夏冰一直躺著,不管身上的是什麼感覺,始終死死的咬著牙關,悶聲不吭,可在這個時候,她終於無法自控的發出囫圇不清的聲音,而且越來越高吭,越來越尖銳,最後身體也一陣接一陣的繃緊,顫抖。
在她的這種狂熱的反應中,嚴小開終於失守。
發泄過後,嚴小開一下子徹底清醒了過來,然後就傻了。
自己做了什麼?
好像是強行把新任美女上司給辦了!
不,不是好像,而是事實!
如此獸行,如果被捅漏出去,那自己肯定是完了!
縱然不會泄露出去,像她這樣烈性的女人,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天啊,這下該怎麼辦?
剛剛把她推倒的時候,嚴小開什麼都沒想,隻是感覺一定要狠狠辦了她,製服她。可是現在推完了,他卻不由頭痛起來,這下該怎麼收場呢?
殺人滅口!
當這個念頭湧起來的時候,嚴小開也被自己嚇了一跳。
隻是看著身下已經被自己折騰得顏麵潮紅,秀發紊亂,白皙的肌膚上也被抓出道道淤痕,無比狼狽與憔悴的夏冰之時,他又哪裏狠得下心。
床鋪的白色床單上血跡宛然,觸目驚心,似乎在控訴他的粗暴與惡行!
嚴小開想了又想,始終沒想到什麼好主意,最終隻能是先收拾戰場!
如此想著,嚴小開就拿來了紙巾,很仔細很輕柔的替她擦拭腿間的血跡。
隻是怎麼擦,都沒辦法擦幹淨,擦完了,血又滲出來。
沒辦法,剛才嚴大官人實在是太粗暴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像一頭發狂的蠻牛一般,所以完事了,夏冰仍然血流不止。
嚴小開想了想,這就把旁邊的手推車推過來,在上麵的消毒液中找了一陣,找出一瓶無刺激的消毒液,用綿花沾了塞進去,清完了創之後,又塞了一團幹淨的綿花,完全止了血後,這才給她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上。
做完了這些,嚴小開又找來一把剪刀,將床單上那塊血跡給剪下來,折騰進來裝進自己的口袋。
夏冰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做這一切,雖然多少有一絲感動,認為他是在犯下惡行後,良心受到譴責,所以才會這樣對自己。可是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她心裏這絲感動又被暴怒所代替。
其實,她哪裏知道,嚴小開之所以這樣做,並不是良心受到了什麼譴責,而是為了消滅證據。
做完了這些之後,嚴小開看著好像沒有什麼遺漏了,這才對夏冰道:“這一切……嗯,也不是全是我的錯,我是個與人和善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我的做人準則,如果不是你先爆我,我也不會破你,因為你過分,所以我才報複的!咱們從現在起已經兩清了!”
夏冰隻是冷冷的瞪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嚴小開隻好作投降狀,“好嘛好嘛,你要想的話,我就跟你道歉咯,對不起,這還不行嗎?”
夏冰仍然不出聲。
嚴小開仔細的看看,這才發現她的嘴裏還塞著她自己的小褲褲,難怪剛才給她穿衣服的時候找不到呢!
這就伸手將她的小褲褲掏了出來,順手放進自己的口袋。
不過就算如此,夏冰仍然一言不發。
嚴小開心中微鬆,看來這女人應該是被自己搞暈了,所以才沒有過激的反應。
不過這個他是十分可以理解的,女人嘛,一旦失了身,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隻能是逆來順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子滿山走咯。
放下了心後,他就用商量的語氣道:“夏冰,我現在放開你,可是你要發誓,今天的事情,咱們扯平了,以後誰也不許提這個事!”
夏冰的隻是看著他,什麼也不說。
嚴小開連問幾句都沒得到回答,隻好給自己找了個台階:“那我們就這樣說好了哦。我現在給你解穴,可你不許向我動手哈!”
說著,他就湊了過去,一邊小心翼翼的察看她的神色,一邊給她解穴。
其實他這樣做,也是屬於無奈,因為點穴這個功夫,他雖然在前朝的時候就學得精通無比,但必須在強大的內氣輔助之下才能起到應有的效果。
這一次,是他轉世重生後第一次施展出來,雖然勉強也湊效了,但以他現在的這點內力,頂多就是一個小時的時間,過了這個時間,穴道則會不解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