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晚,我的包袱一下子就沒有了,之前還為了暗殺戴維準備了那麼多,結果卻隻是一個非常巧遇的機會我就殺死了戴維。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命運,其實,在遊戲世界也好,在現實世界也罷,什麼“困神”都是如此,隻要自己不禁錮自己,那還需要害怕什麼呢?
我決定回去我的遊戲世界,把我的PK完成,無需考慮太多,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行了,抱著這樣的念頭,駕著車飛奔回到家後,我又重新戴上了我的遊戲頭盔……一定要完成,一定要突破自己的“困神”……
我重新回到了主宰世界,精神卻有那麼點不適應,就好似剛從夢裏醒來一樣。
破壞和邪狼兩個早就在“困神”外等著我了。
“你怎麼睡著了?”破壞大為不滿地說道,“我們都還一直在給你想辦法呢。”
我這才知道,當玩家被困住“困神”裏的時候,不是顯示下線狀態,而是顯示玩家在昏昏大睡。據破壞和邪狼的敘述,剛才它們倆在穆老頭出去的時候,它們倆也非常飛快地追了出去。
穆老頭並沒有走遠,當它們倆追上他的時候,穆老頭頭也不回,隻是背對著破壞和邪狼,平靜的說道:“要是無邪連這點都參悟不透的話,那他還有什麼資格去參加Pk呢?在精神層麵上的問題,你們倆是幫不上他的,就我也幫不上忙,他要想著他自己的未來就必須自己努力想方設法破解我給他設置的困神障礙,隻要他自己能出來,這個世界就沒有什麼大問題能難住他了。”
破壞和邪狼奧一聽到穆老頭這麼一說,知道他心裏的主意已定,絕對不可能是那麼輕易的就會放我出來,隻能原地打回了,回來後又看到我在呼呼大睡,其實我是下線了。
破壞和邪狼在“困神”叫了我老半天,可是我都隻是一副仿佛進入夢鄉的神情,眼睛一直都甜甜的合著,他倆叫不醒我,隻能垂頭喪氣地等著我醒來,期間還抱怨我說都這個時候還隻知道睡覺。
“我剛才在睡覺嗎,抱歉啊,一不留神就睡著了。”我打著圓場。
羅傑在一旁一直看著我,一直都是一言不發,我也看著他,幾個眼神打過後,羅傑也終於說話了:“無邪,這個隻能看你的造化了,雖然我說過,困神可以用自身的力量去衝破,可是力量隻能是力量,它並不能再變化成其他事物,你要想衝破這個困神,你就要在其他地方去尋找新的力量。
“我現在也弄不懂自己的力量。隻有等待了。”我緩緩地說道,心裏卻在盤算著要如何出去,我把手伸進了“困神”,耐人尋味的感受著它的無邊無際,似乎就是一種無限的空間,這一開始讓我感到大為驚歎,可是也讓我在此時頓生疑惑,無邊無際,這個是不可能的事情吧,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我產生那樣的錯覺呢。
無限的力量,無限的空間,即使是遊戲世界,也不會存在,這點是毫無置疑的。所以我敢肯定這個困神可以讓人產生錯覺。
我於是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苦思冥想起來,我把手伸了出去,在“困神”中探索著。無,空,空無一物,我心裏默念著這些詞語,突然心靈像被什麼東西牽引著走一樣,感覺如奔騰的電流在身體四處遊走。我睜開眼睛,心裏盡量什麼都不想,一絲雜念也沒有,不,不是,而是心裏什麼都沒有,空無一物。
隻見困神發出攝人的光芒,分外耀眼。我笑了,在我手裏感覺中,困神已經不在是無邊無際的無限,而是在慢慢的縮小,我伸過去的手就像張著大口,在吞噬著困神的力量,而困神越變越弱,似乎已經再也無法抵擋得住我對其力量的吞噬。
終於,困神突然被撕開一個缺口,隨即整個困神就被我的手給吸收了。
這個場景讓破壞和邪狼都嚇了一跳,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羅傑兩手扶著自己,也臉色發白地說道:“怎麼回事!你居然能把困神的力量全都吸收了!”
穆老頭聞聲也走了進來,問道:“怎麼回事?”
旋即他又看到罩在我身體的困神居然不見了,他又問我:“你是如何破解困神的?”
我搖搖頭:“不知道,我盡量讓自己的心裏保持著平靜,就能吞噬這股力量了。”
其實我心裏也在思量,這會不會是遊戲世界的一項設定,比如說這個遊戲世界能感受到玩家的心理變化,當玩家的內心世界達到一定境界的時候,遊戲係統就會感應到,然後賦予這個玩家一種能力,像此時的我,當我心裏平靜的出奇的時候,手就會吞噬著周圍的力量,困神被我吞掉也隻是二三秒的功夫。可是當我要吞噬其他力量的時候,是否也有效呢。
“看來這就是你的命了,你注定要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穆老頭的目光霎時間像鋼鐵一般堅毅,眼神中充滿了對我的一種肯定和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