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我的家,你自己送上門,我才不放開你呢,田田,叫我二郎。我是你的二郎,你是我的田田。”
高二郎坐了下來,懷中抱著田小曉,快要臉貼臉了,實在安耐不住,吻著田小曉紅唇。
“二郎。”田小曉呢喃一聲,再次深情接吻。
若不是在巡檢司,高二郎現在就敢收了田小曉。一陣溫存後,高二郎道:“田田,太晚了,我送你回去,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
田小曉嬌聲道:“二郎,你太壞了。把我口紅都吃掉了,我還有好多話沒講呢。”
高二郎奸笑道:“路上講吧,你娘在外麵嗎?”
田小曉道:“我爹在街角等我。”
高二郎道:“明後天我沒空,大後天來找你。把你男朋友甩掉,做我小老婆,不會委屈你的。小妖精,等不及了吧。”
田小曉嗔道:“我才不是小妖精呢,我可是黃花閨女。”
高二郎很不老實,雙手不停歇,“那你這麼豐滿是誰摸出來的?”
田小曉喘著粗氣,花枝亂顫,“天生的嘛,長這麼大,就被你摸過。”
高二郎扼腕長歎:“哎,田田還是處女啊!那我們要等成婚後才能上床。你願意等我二三年嗎?”
“嗯,本來我就是這麼想的。二郎,你壞死了,把我當成街上賣的老菜皮。”
田小曉粉拳亂捶,恨不能打死這個小色狼。
“那你為什麼對我念念不忘?”
“就是喜歡你。”
這次田小曉很主動,雙手捧著高二郎的臉,情意綿綿的凝視著。
高二郎取下一塊玉佩,遞給了田小曉,說道:“這是我對你的一片心意,也是我對你做出的承諾。以後想我的時候,就拿出來。喜歡嗎?”
“那就說定了,大後天,我請一天假,你可不能輕薄我啊。”
田小曉接過玉佩,喜上眉梢,終於釣到一個好郎君。高二郎才貌雙全,關鍵是有錢。父母給她出了許多鬼點子,上次投懷送抱,就是老娘出的點子。這次主動送上門,是老爹出的主意。高二郎果真是個雛,見到美人就收。
“隻要你不勾引我,我可以忍二年。”
高二郎看著田小曉飽滿的胸脯,咽下口水。此時審美觀,是以平胸、小腳、小巧玲瓏為佳人。那妓院裏頭牌,皆是尚在發育階段的小美人。像田小曉這種魔鬼身材,隻能算中上之姿。可他就喜歡田小曉前突後翹身材,摸起來太舒服了。
田小曉問道:“那我與小倩比呢?”
高二郎道:“小倩將來是我的正妻,你不要和她比。小妖精要知足,在小倩麵前老實點。”
“知道了,迷死你。”
田小曉整理一下衣服,捋了捋頭發,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走出了書房。兩人肩並肩走出了巡檢司大門,守值的兩名縣兵目不斜視,站如鬆,隻當沒看見田小曉。
高二郎將田小曉送到了街角,交給了她的父親李堅,目送田小曉離去。高二郎摸了一下鼻子,手上黏糊糊的,乖乖不得了,出鼻血了。不知自己能忍多久,田小曉是大殺器啊!十六年的童子功,看來要毀在田小曉身上了。
高二郎異常興奮,也不管夜深人靜,高歌一曲。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隻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路人無不駐足傾聽,這麼好聽,這麼粗獷,又這麼意境深遠,到底是誰唱出狂放不羈的韻味?
黑夜朦朧,隻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入了巡檢司。
書房裏,高二郎點了兩盞油燈,寫著毛筆字。告誡自己該收心了,女人要寧缺毋濫。算了算後宮人數,已有四個女人了。劉倩倩是一生最愛。田小曉帶給他狂野。平小青可有可無,齷齪想法,有送給高官的欲望。哎,平小青對他一見衷心,又能出淤泥而不染,要對得起人家,會慢慢喜歡上平小青。至於丫環春香,讓他想起商品促銷,買一送一。沒奈何!吃進嘴裏,就要對春香負責。
以他的性格,是不能逛妓院了。那三妻四妾名額隻有三個了,萬萬不能放縱啊!
高二郎連撕了兩張宣紙,才屏氣凝神,柳公體字像模像樣了。
每秉筆必在圓正,氣力縱橫重輕,凝思靜慮。當審字勢,四麵停均,八邊俱備;長短合度,粗細折中;心眼準程,疏密被正。最不可忙,忙則失勢;次不可緩,緩則骨癡;又不可瘦,瘦當枯形,複不可肥,肥即質濁。細詳緩臨,自然備體。
對這幅字很滿意,《笑傲江湖》歌詞,送給劉倩倩。再好好練些時日,以後自己題寫匾額,可省一筆潤筆費。
穿越者的潛能無限寬廣,不會造槍造炮,可以嘴上跑馬,為明人打開未來的窗戶。思路如泉湧,高二郎潑墨作畫,自得其樂。他擅長畫蘭花,寥寥幾筆,意境深遠。
想到唐寅一幅桃花扇子,價值一百兩銀子。高二郎畫起了點點桃花,雖比不過唐寅,但憑他日積月累的名聲,以後他的畫作,十兩銀子總是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