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首都療養院,高級特護病房內。
床上躺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一動不動,顯然已陷入了昏迷;
病床前,一位年老的醫者一隻手搭著病床上老頭的手腕,這位年老的醫者此時眉頭緊皺著,緩緩的說道:“旌旗,黃老這是今年來第二次陷入昏迷了,就目前黃老的情況來看,讓黃老醒來不是什麼難事,但我們現在麵臨的難題就是,黃老醒來後,如果他再次昏迷的話,以我的能力,那黃老就很難救了!除非…”
此老者人稱聖手國醫裘無病,“求無病、求無病”自然求到裘無病出手,必會藥到病除,針到病除;而如今裘無病說到這份上,說明黃老的病真的很難治了!
這時,一個站在病床前的中年男子,聽到裘無病的話,神情頓時凝重了起來,“裘老,我父親的病,真的天命難回了,你說的除非?”
這個說話的中年男子是一位軍人,長著一副國字臉,一眼望去就有軍人的威儀,無形中帶著一點殺氣,他是黃老的第二個兒子黃旌旗。
裘老對黃旌旗搖了搖頭,說道:“旌旗啊,你父親的病,以我目前的能力,隻能緩解他的病痛了,我已經無法再延續的他的生命,除非…”裘老再次提到了除非。
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走進來一男一女,那個男的看到黃旌旗,然後說道:“旌旗,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在邊境執行任務嗎?軍人的職責是什麼?你怎麼能擅離自己的崗位?父親和家裏,有我和小妹在呢?”
那個女子看到男的罵著黃旌旗,對著那個男的說道:“大哥,咱爸都這樣了,二哥回來看看不是正常嗎!你怎麼能怪二哥呢!”
黃旌旗看著自己大哥如此責怪他,他並沒有發火,“行了,行了,大哥小妹,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心裏有算。裘老剛才已經說了,父親的病,裘老已經無能為力了,但是裘老提到了兩次除非,裘老,是不是這世上,還有可以治愈我父親病的人?”
裘無病聽了黃旌旗的話,不由得感到很無奈,“旌平、旌旗、旌芸,現在你們三個都到了,這個除非呢?”
裘無病又搖了搖頭,“難啊,在這個世上,的確還有人能治得了你父親的病,但是這個人相當難找,或者說這個家族很難找?四十年前的那場動亂,唉?舊人難尋啊!”裘無病說完,又歎了一聲氣。
那場沒有硝煙戰爭的動亂,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十多年!
而如今高速發展的時代,改革的腳步永不停息。以前好多村莊的地方,如今已經豎起了高樓大廈!四十年前的一個家族,如今他們隱居起來了,不問世事,沒有地址、沒有行蹤,到哪裏去尋找啊!
黃旌平坐在病床旁,看了看病床上的父親,“裘老,許家,我們真的無法找到了嗎?當年許家逃離京城時,他們就沒有說去了哪裏?”
“旌平啊,或許黃老知道,當年事發突然,許家就像人間蒸發似的,在京城就留下了年歲已高的老太爺,當年黃老為了保許家老太爺,可是拔過槍的,也許許家老太爺告訴過黃老,許家到底去了哪裏?”
裘老說完,從他的針袋中拿出一根銀針,說道:“旌平,我這一針下去,黃老,應該能醒過來,但是醒過來後,用藥石維持,最多能讓黃老活一個月。如果這樣昏睡下去,藥石維持,能讓黃老活半年,旌平,旌旗,旌芸,你們三個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