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誰像你那花心蘿卜來者不拒呀!你小子給我快點!哦,碩文那小子呢?”程奕寒打趣的順便問道。
“哦,我剛才跟他聯係過,他也馬上就到了。”然後,程奕寒就隻聽見喇叭聲不斷,他不由擔心的提醒:“你小子又在颶車啊,小心點別到時候掃大家的興!”
“放心吧你,我的車技你還不明白!”那邊冷柯驕傲而浪蕩不羈繼續颶著他的車。
程奕寒也了然的掛了電話,繼續搖晃著酒杯,慢慢的呷著紅酒,如世外桃園一樣的寂然,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絲也沒有傳入他的耳朵。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踏出了兩個同樣俊俏挺拔的男子,隻是其中一個略顯稚氣,另一個則看上去成熟而又冷酷,沒有笑容的五官像人家欠了他十萬八萬似的,穿著黑色的風衣,雙手戴著黑色的皮手套,如從地獄裏麵鑽出來的撒旦一樣讓人膽顫心驚的。程奕寒回過頭來,剛好看見冷柯踢掉腳上黑亮的皮鞋,脫掉手套和風衣,大咧咧的穿了雙拖鞋,就準備跑過去倒酒。“你慢點不行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從災荒區跑出來的難民呢!”楊碩文走在他後麵譏笑著他,明明是冷酷無情的黑道掌舵人,行為作事卻像個小孩子。其實他們都了解他也隻有在他們的麵前才會露出那孩子似的性情。
“告訴你們一個小道消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冷柯坐下蹺著二郎腿,牽起嘴角一副神秘兮兮的呷的紅酒。
程奕寒無謂的喝著他的酒,倒是楊碩文那急性子在那馬上的追問著:“別買關子了,快說是什麼消息呀?”
“你們知不知道我剛才在繞在大門的時候看見了誰啊?”冷柯有意讓楊碩文急一下,故意的慢吞吞的,程奕寒瞟了冷柯一眼,微微的笑著不知聲。然而楊碩文明明知道冷柯有意耍他,但他卻每次都有中招,習慣了他也不在乎“看見了誰呀?”他也倒了杯紅酒坐在那最後的單人沙發上,然後用那高挺的鼻子聞著那誘人的酒香。
“嘿,嘿……今天你們談論的‘校花’!”冷柯像丟炸彈一樣把它給丟了出來。程奕寒本來懶洋洋的靠在沙發的身子一下子坐直了,滿臉的不可置信。而楊碩文更加離譜,剛剛喝進的酒就像噴泉一樣的灑了出去,還好冷柯反應快,身手好退了幾步,要不然他那英俊的臉龐就要遭殃了。
“喂,喂,注意形象,要是讓人知道‘帝都’的老板這樣沒有形象不笑掉人家的大牙才怪呢!”冷柯邊退邊嚎嚎大叫。
“不可能,那麼清純而高傲的女子會喜歡這樣燈紅酒綠的生活?”楊碩文打死他都有不信,而程奕寒一句話沒有說,高深莫測的坐在那裏。
“不信,不信,我們就下去瞧瞧?”
“去就去,我就不相信!”楊碩文一副誰怕誰的架勢。於是,他們三人就整裝下去加入那紙醉金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