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四章
“呐！文秋，高中生活也沒有我想像的那麼有趣啊！”何韻潔叼著青草趴在文秋的頭上，扯了扯文秋手上的書“我說，你能不能別一天到晚的抱著書啊！很好看嗎？”
文秋掀開眼皮“野玫瑰，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麼？不好玩兒你還不去上課？跟我出來做什麼？”翻翻眼繼續看書，是安妮寶貝的《素年錦時》。
“乖啦！秋妖”何韻潔拉起興趣缺缺的文秋站起來“我們去酒吧，看看那幾個野小子去！”
文秋任由何韻潔拉著她，何韻潔這個人，一個人不痛快，她身邊的人更別想痛快，這一點，文秋深有體會。
去酒吧要經過幾個小巷子，那幾條巷子有很多的地頭蛇，稍不留意就會被那群混混盯上，文秋不想惹麻煩，最近的何韻潔也很少惹事，文秋把她歸類為‘成長期中、、、、、’
“嘿，看那是什麼！”何韻潔賊頭賊腦的盯著不遠處一個縮卷著身子發顫的，呃，，不明物體、、大概，是，人類吧、、、
文秋蹙了蹙眉鬆開何韻潔的手走了上去，蹲在地上“喂，沒事吧”手指輕輕的推了推那個，，不明物體。
猛然的，一口白牙咬住文秋的四個手指，何韻潔一怔“是人是鬼？”
“你讓鬼咬一口試試？”文秋沒好氣的白她一眼。
一雙湛藍的眼睛，很清徹，那是隱形眼鏡的效果，但很配這個少女白皙的皮膚，臉上有不一樣的紅暈，頭發四散的披在肩上，身上隻有一件黑色有袋子，搬開她的牙齒，脫掉身上寬大的衣服，替她穿“能走了站起來”睨了一眼地上戒備的少女，雙手插在口袋裏背靠著牆，冷淡的盯著那個女孩兒看起來沒多大，跟她們二個差不多，要麼是高中生，要麼就是中學三年級的樣子，皺了皺眉，邁腳離開這裏，何韻潔跟上去“秋妖，這樣不管真的好嗎？說不定會死的哦？”說著還擔憂的回過頭看了那個女孩兒一眼。
文秋聲音很清冷“你似乎忘了你以前也是這樣的？你都可以活過來，她為什麼不可以？隻要還有一口氣，那麼就要站起來去戰鬥，去給傷害自己的人致命的打擊，那樣不是很好？她不想活，誰也幫不了”
“可是…”何韻潔嘟起嘴“你還真會揭人傷疤耶！”
文秋穿著緊身的無袖小貝心，整個身體的線條剛毅而柔美，下身是寬寬大大的休閑褲和一雙雪白的平板鞋看上去妖冶而帥氣，何韻潔衝著文秋的背影吹口哨“秋妖，你太棒了身材！我為你著迷！”上腳就給了何韻潔一踢。
他們的身後有一個瘦瘦的影子，衣服遮到膝蓋，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光著腳踩著文秋和何韻潔的背影走，何韻潔回過頭“咦？你跟著我們幹嘛？回家啊”
少女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講，眼神黯然的盯著地，文秋回走幾步，上手，嗖的一下把她整個人都抱起來，惹的何韻潔酸意十足“好你個死秋妖！都還沒抱過我！居然抱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在我麵前劈腿啊！”
文秋無語的翻眼“野玫瑰，你在跟我5、4、3下次你一個人去拍”
“嘿嘿，不要！”何韻潔也把上衣脫掉蓋住少女外麵滿是傷口的腳“這樣公平了吧！”何韻潔裏麵，咳，那個，隻是一個到腰際上部的小可愛，她這麼舉動，頻頻惹的路人回頭
女孩兒在文秋的懷裏輕笑了起來，張口“秋寒霜，叫我天使”
何韻潔拿著濕紙巾擦拭到她臉上的血漬，咧嘴大笑“何韻潔，叫我玫瑰”又指了指一邊冷淡的文秋“廖文秋，叫她秋妖”
“嗯”女孩兒抬眼盯著文秋棕色的眼睛，仔仔細細的看著文秋的容貌和表情，穿想了什麼了問“你們是‘Zero migration’的那二個女孩兒？”
“嗯”文秋低頭，把她放到一家小診所裏，讓護士清理她的傷口，靠在門邊。
“那個、、”秋寒霜有些羞澀的看著文秋和何韻潔“我可以加入你們嗎？我也跳Hip-Hop”說著做了一個風車。
“酷耶！”何韻潔噌到她麵前“你多大？有沒有上學？父母呢？有沒有兄弟姐妹？在哪個學校？有沒有加入什麼隊？……”一口氣吐出一大串，文秋上手提起何韻潔“休息一會兒，去買東西回來”抓著哇哇大叫的何韻潔出去，猛的秋寒霜抱著文秋的腳，怯怯的抬頭問“你，你會丟下我嗎？”
何韻潔停下張牙舞爪的動作呆呆的盯著地上的少女，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從前和，大概文秋也是這樣的吧，回頭看了一眼蹙眉的文秋。
文秋鬆開何韻潔，單膝支地捧起秋寒霜的臉，勾勾嘴“秋寒霜是嗎？”
秋寒霜點點頭。
“黑天鵝，喜歡嗎？”
秋寒霜不明白盯著文秋的臉“什，什麼？”
“妖的意思是，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黑天鵝，天鵝哦，”衝她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