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切都結束後,你會願意回到我身邊嗎?……舒兒!”
說完最後一句,趙子恒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在遙遠的一方
清風宮清風苑
“已經過了五天了,熱度怎麼還不能消退?”
坐在床邊的風清寒急切的尋問著,鬼煞正在給沉睡中的茵茵把脈診斷,神情嚴肅,代表性的麵具已不見,取代的是左眼一道清晰可見長長的疤痕,把完脈,鬼煞輕輕把茵茵手放下,一聲不響的走向一旁的桌邊坐下,一臉憂心。
“還是查不到原因嗎?”
看到鬼煞的表情,風清寒以得出答案,鬼煞的沉默表示默認,抬手提起茶壺、拿起一個茶杯倒茶,剛倒滿就一飲而盡!
“如果知道原因的話還有辦法,卻偏偏無法找出原因,不但如此,她的身體狀況已經明顯在減弱了,若非生命手鐲已經逐漸適應她,恐怕此刻情況更惡劣。”
“也就是說眼下隻能全憑她自身的求生意誌嗎?”
“……可以這麼說,反正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了,想必這一次也會挺過去吧。”
“對你來說,這種說法還是第一次。”
風清寒的話有著雙重意義,鬼煞聽得出來但也無法反駁,這是事實,也是讓他覺得苦惱的原因。
“那麼是不是該告訴我原因呢?”
“什麼原因?”
鬼煞感覺第一次被風清寒問的不知從何說起,甚至感到詫異?竟不知道風清寒在問什麼?
“那天在船上,她應該是第一次見到你的真麵目吧?”
風清寒提到的時候,鬼煞略微一驚,不過隻是轉瞬,他也很好奇,為什麼那天茵茵見到他的時候會那麼激動,那天要不是慰靈也不會摘下麵具,向來遮住臉隻是不願意與人接觸和與他人劃清界限,也沒什麼特別的意義,再想到茵茵見到他事的表情,好像一點都不陌生?難道說自己長得和茵茵認識的某人一樣?從那時茵茵激動的神情,想來這個人定在她心中是個特別的存在,能讓茵茵那麼激動,這樣想來也不會有錯,雖然還搞不清楚原因,但鬼煞知道,茵茵已經突破了一定界限,想起了什麼,想到這,鬼煞再次一驚!
“難道……”
“想到了什麼嗎?”
鬼煞一聲驚呼,風清寒立即做出判斷,準確而無誤。
鬼煞在獨自沉思,風清寒這邊臉色可不太好,確切來說是冰冷,把視線重新移到茵茵身上,沉睡中的茵茵緊鎖著眉頭很是痛苦的樣子,呼吸也很是沉重,到底茵茵在經曆怎樣的病痛風清寒自是不得而知,但不知為何,聽完鬼煞的說辭後讓風清寒覺得極為不悅!
“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
“呃?”
鬼煞再次被風清寒突如其來的發問給問住,他不得不說有時候風清寒的心思真的十分難猜。
“怎麼?別告訴我你還沒發現。”
說著,風清寒伸手撫摸著茵茵的臉龐,這使鬼煞頓時感到背後一涼。
“……你想說什麼?”
鬼煞決定不能和風清寒繼續打啞謎,他已經感覺到空氣再凝固,照此下去會發生什麼事他也不知道。
“那我就再問一次好了,對她你是怎麼看的?”
這時鬼煞終於意識到問題的所在,可在這種時候風清寒重提這件事實在讓他有些無法接受,縱然知曉風清寒就是這樣的人,卻偏偏覺得不能忍受,在這種時候、在茵茵身邊問起這個問題。
“你到底想說什麼?”
內心稍作掙紮後,鬼煞還是忍不住開口,他知道風清寒想要問什麼,但也不覺得如此簡單而已。
“她在你心裏的評價並不僅僅是愚蠢吧?”
鬼煞一怔,風清寒這麼問令他很詫異,也似乎不太相信,不過從風清寒口中說出的話,就算他不承認也不行,片刻的沉默已經作為答案回複了風清寒,風清寒沒說什麼,手從茵茵臉龐移開,再看回鬼煞,鬼煞的表情也正如他所想的那般,那雙眼睛也正盯著他……
“就算有什麼我也不會怪你,而且這是理所當然的,麵對她沒有不動心的。”
“什麼?”
風清寒的話讓鬼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聽到了什麼?
“噗!”
鬼煞的反應讓風清寒不禁笑出聲來,此舉無疑令鬼煞有些惱怒和不解,帶著笑意,風清寒站起身來朝鬼煞走來,隨後坐在了他的對麵,拿起一個茶杯、提起茶壺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