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嗯。”
熟悉的聲音在茵茵耳邊響起,茵茵隻是輕輕的回了一聲,並未朝身邊的人看。
“有時候人死並不代表結束,而是一個新的開始。”
“……也許吧。”
“那就忘了吧。”
“嗯!”
盡管聲音冷淡、字也不多,茵茵卻聽得出來向她說出這些人的心意,那是他的安撫方式,人和事不同,執著於已經發生過的事,再怎麼悲傷也無濟於事。
“回去……”
就當茵茵剛轉過身,就在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的人讓她徹底的愣住,那樣熟悉的麵孔,熟悉到讓她自己也覺得震驚、害怕,過去的記憶似乎衝破了心中那無形的牆在腦中出現……
顯然,鬼煞也被眼前茵茵的表情給嚇到了,瞪大的雙眼、吃驚的表情,簡直比晴天霹靂有過之而無不及,在他身後不遠處的風清寒明顯也察覺到了,所以站起身來,看著接下來所發生的事。
茵茵的眼中流露著各種情緒,唇一張一合像是要說什麼,可怎麼也說不出話來,茵茵移動身子、有些蹌踉,伸出顫抖的雙手想要觸碰那張臉,卻又在中途顫抖的收回,夕陽已經完全消失在海平麵的彼端,取而代之的是黑幕的降臨……
雖然鬼煞很想問發生了什麼事,但怎麼也說不出口,像是會因此而嚇到茵茵,茵茵的手已經在空中停留有一會兒了,鬼煞能感覺到那雙手在顫抖,也發現了茵茵是在看到他的時候發生了變化,這好像似曾相識,不過這一次鬼煞明顯的感覺到與之前不同,茵茵的反應也完全不一樣,她的眼裏看到的是誰?她想說什麼?又想做什麼?
“軍……”
顫抖的、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從茵茵口中發出,這麼微弱的聲音,若不是站在她眼前的鬼煞有著非同一般的聽力,是絕對不會聽見的,更何況是其他人,風情寒也沒能聽見。
“阿—軍……”
伴隨著小到不像是有發出的聲音,茵茵倒下了,鬼煞在看著她倒下的瞬間伸出了雙手將她扶住,再順勢讓茵茵坐躺在甲板上,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風清寒和殘雲此刻也已來到他的跟前……
“怎麼回事?”
風清寒急切的問著,他的反應引來身邊的殘雲觀測,讓殘雲不禁覺得‘這真的是他所認識的主人’嗎?殘雲的感覺不過轉瞬,他的視線也跟著風清寒落在了突然暈倒的茵茵身上。
鬼煞沒有直接回答風清寒的問題,因為他也很意外,此刻正為茵茵把著脈,看著鬼煞的舉動,風清寒再心急也隻能等著了……
“沒什麼,可能突然想起了什麼,所以暈過去了吧。”
鬼煞輕描淡寫的敘說了診斷結果,風清寒聽後眉梢微動,但也沒說什麼,蹲下身來,伸手抹去茵茵眼角的淚水,再從鬼煞懷中把茵茵攬入自己懷中,橫空抱起……
“回去吧。”
“是。”
一聲令下,很快船再次動了起來,風清寒已抱著茵茵回到船艙,放在了床上……
在茵茵的夢中
“舒兒,你的那個貼身保鏢還真是盡職啊,真是寸步不離呢。”
一名短發年輕、活力的女子對舒兒說著,她們正在某家露天咖啡館坐著閑聊,站在不遠處靠在電線杆旁帶著墨鏡、一身休閑裝的正是李軍,這是李軍剛到舒兒身邊不久時候的事。
“哼!”
一聲哼就已表示舒兒對李軍的貼身保護極為不滿,憤憤的喝著手中的咖啡。
“唉,說真的,他還長的不錯呢,雖說不上很英俊,不過比起我們身邊的那些人不都要耐看些嗎?”
這次是一位短發齊肩的女孩開口,邊看著李軍邊說著。
“他的確說不上特別英俊,不過應該說氣質很酷才對,啊,真好啊,我也想要一個這樣的‘貼身’保鏢啊。”
短發女孩連聲感歎眼睛也不忘看著李軍,好在舒兒是故意坐在背對著李軍的位置,但看著眼前兩位死黨對她身後的李軍連連稱讚就是感到十分的不滿。
“說的好聽‘保鏢’,不過就是爸爸監視我的借口而已。”
“唉,舒兒別這麼說嘛,你爸爸不也是擔心你嗎,更何況有這麼一位酷酷的警察當保鏢,你該心滿意足了才對。”
“就是就是。”
“你們那麼想要,送給你們了。”
“就算你這麼說,人家也不同意吧。”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