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複雜的家世
“都沒人說話了是吧？那好，我來說兩句！”老古把光頭佬的椅子扶了起來，勒令他坐好之後道：“對不起光頭哥，不殺雞不足以敬猴，為了讓大家看清楚事實的真相，所以剛才委屈你了。”
“沒，沒什麼…真的沒事，沒事…”光頭佬此時是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槍打出頭鳥的滋味了，害怕老古還拿他開刷，所以隻是掏出紙巾自個在那裏摸鼻血，步再出聲。
老古雙手抱拳道：“對不起各位，剛才是嚇到大家了，我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君子動口不動手，所以我不是君子，但是我也絕對不是小人，那到底什麼是小人呢？”
老古這個時候突然靈感來了，賣弄炫耀的那股勁頭又將開始，當大家百分之百的把注意力集中在他手裏的時候，手指繞了半個圈子，忽然指對藍夢龍道：“他這樣的就叫做小人！”
“媽的你說什麼！”藍夢龍知道老古的身手不錯，所以也一直忍讓，畢竟隻是握手都能把仇少傑弄得差點殘廢的那份功力，他自認是達不到的。但是狗逼急了也會跳牆，更何況自己是藍家的人，怎麼也算是個少股東，無論如何也忍不下老古對他這樣的侮辱，一聽到老古說他是小人，便馬上站起來惡語相向。
看來，之後會議室裏唯一敢站出來對抗的，也就隻有他一人了。
老古從來都不曾把藍億財當二叔，當然也不會把藍夢龍當成堂弟。有道是小樹不修它不直溜，小人不打他雄赳赳，今天看來要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是被欺負的滋味了。
“你叫這麼大聲幹什麼？我有說錯麼？”老古指著藍夢龍道：“你到處唱人家藍董事腦袋不靈光，你憑什麼？你有什麼證據？我說你是白癡，那你也是白癡麼？你說也就算了，還不能光明正大的說，還要偷偷摸摸的說。”
“好啊，我敢說就不怕認！”藍夢龍突然指著藍飛就大聲說道：“我說，他是個兩百五
，跟白癡沒什麼兩樣！他就是個白癡！”
藍飛見藍夢龍這麼說他，不但沒有反抗，反而有些害怕的低下了頭。
藍夢龍見狀，更加是無忌憚的道：“哈哈，看看，都看到了吧，我罵他是白癡啊，他居然沒有反應，這正常麼？大家說，這很正常麼！哈哈，他們娘倆都不正常！”
老古正要發飆，忽然發現藍飛頭一抬，淡淡道：“夢龍，我一直當你是自己人，我們就兩兄弟，為什麼不能好好相處呢？你可以說我是白癡，說我是弱智，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說我母親不正常那就真的是太過分了，她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錢多錢少無所謂，但是我們藍家一直都很有家教，為什麼到了你這裏就蕩然無存了呢？以後你怎麼去麵對那些列祖列宗？”
“你~~~！”藍夢龍還以為藍飛會繼續沉默不語，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番讓他藍夢龍無地自容的話，立馬亞口無言。
老古雖然也沒有想到，但是藍非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他一點也不感到吃驚，因為藍非本來就是心地善良，淳樸憨厚的人，隻不過為人心眼不夠，所以才會被藍夢龍欺負，讓藍夢龍誤以為是傻子罷了。如今說出的這番心裏話，讓在座的客戶們都感到好像真的是誤會了，因為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表麵溫文爾雅，不大與人計較，甚至有時候是受了欺負都不太會還擊，但是這種人並非都是懦弱，有一個詞叫做：大智若愚！
現在需要弄明白的，就是藍飛到底是屬於哪一種“愚”，是真愚還是假愚的問題…
“你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藍飛說得好像很有道理，人也很成熟啊，不像藍夢龍急躁，做生意的人本來就是要四平八穩，和氣生財嘛…”
“恩，很有藍老先生生前的風範呐，藍老先生以前對我們也是很隨和，一點都步擺架子呀。”
“對對對…我覺得也是…”
眾多客戶對藍飛的看法很快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然藍夢龍聽了非常步服氣，嗷嗷叫道：“大家不要被他騙了，他說的這些話根本就是事先有人教他說的，要不然他那裏會有這樣的邏輯？就算他不傻，跟我相比，那也絕對是我在天，他在地！”
“這個…”眾多客戶現在對藍夢龍的話已經保持了幾分懷疑的態度。
藍夢龍眼見形勢就要完全逆轉，於是便垂死掙紮道：“請大家相信我，我承認我是再為我自己的利益著想，但是我的話並無欺騙大家之意，我提議，我要跟藍飛比一場，誰贏誰當集團總裁！大家願賭服輸，怎麼樣？”藍夢龍說著，朝藍飛發出了口頭挑戰！
“挑戰？哼，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說挑戰就挑戰啊？我不讚成！”藍老太當即拒絕。
“不是啊藍夫人，事關重大，我看此事可行啊，大家說是不是？藍夫人，我想你也希望集團能交給更有本事的人來經營吧，反正都是你們藍家的人，我看挑戰一下也好，有競爭才會有動力，有競爭才能顯示出真正的實力，大家認為呢？”一個年紀稍大的長者半笑著提出了自己寶貴的意見。
“是啊是啊，競爭一下也好，這樣的既可以解決你們藍家的內部糾紛，還可以為集團找到最合適的負責人，一舉兩得呀。”
“這個…”藍老太心裏虛啊，不知為何，到了這種艱難抉擇的關鍵時刻，自然而然的就把目光轉移到了古某人的身上。
對於比試一說，老古對藍飛是沒有絲毫的把握的，所以把手一攤道：“這個得由董事長自己做決定，我們拭目以待。”
藍飛見老古說得輕鬆，以為他的這個古兄弟早已經胸有成竹，於是便堅定的道：“比就比，一切…一切拿成績來說話！”
“好，夠爽快！哈哈哈哈~~”藍億財這時候從外邊進來了，其實一早他就等在門外了，剛才察覺自己的兒子處於劣勢，怕自己進去也隻能跟著丟臉，如今說到比試，那他就勝券在握了。
藍億財進來之後朝著諸多客戶點了點頭打招呼，然後朝著藍老太道：“大嫂，今天可都是藍飛侄兒自己說要接受挑戰的，大家都是證人，勝敗全由後輩自己去爭取，我們最好不要再插手其中，你覺得如何？”
藍億財是生怕老太婆會暗中施以援手，所以一開始就把關鍵話給說在了前頭。藍老太此時也覺得自己是真的老了，有很多事情已經是有心無力，如今兒子是鴨子被趕上架，不上也得上。
“好吧，既然是挑戰，那比試規則就由在座的客戶們出吧，這樣會比較公平。”藍老太此時也隻能是盡可能的讓兒子避免進入藍億財父子合夥設計的圈套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那個年紀稍長的老者道：“這好辦，可以從你們藍氏集團的內部選出兩間大小相仿，人流量相仿的店鋪，在店裏投放同等商品讓兩位賢侄去店裏坐鎮，看誰賣得快，賺得多。”
“對，就這麼幹，可以用集團推行的優惠政策，但是不可以打價格戰，要以統一價格出售！”
“不可以安排自己人到店裏買東西作弊！”
“還有，由我們來安排收銀員，由我們來安排人員跟蹤顧客，以避免有失公正。”
客戶們很快就提出了
全套的考核模式，老古半句都插不上嘴。藍億財見比試已經成了定局，便朝原來的經理助理歐陽波道：“歐陽波,集團的事務還數你最熟悉,你給安排兩個店麵,國不可一日無君,我看比試不如就安排在今天晚上進行,從晚上七點開始到十點結束，曆時兩個小時，時間一到由我們安排的收銀員清算結賬，看誰賺的錢多來決出勝負！”
藍億財說著，轉頭看向藍飛母子道：“大嫂，侄兒，你們覺得如何？”
藍老太沒有做聲，反倒是藍飛爽快的道：“好，就這麼辦好了，二叔，希望你說話算話，以後不要再來為難我和母親才是。”
協議一旦達成便無法再行更改，尤其是藍億父子，認準了這此次是必勝無疑，且不說兩人的實力存在差距，單單是按店麵的優勢來說，歐陽波給藍夢龍安排的那間要比藍飛的那間高出許多。
雖然表麵上兩間店麵的人流量和繁華度都差不多，但是藍飛的那間比較靠近政府辦公區，人來人往的都是政府職員，這年頭政府官員所用所需，那都是別人給送的，因此購買力雖然雄厚，但是購買欲超低。眾所周知，官府中人有四項基本原則：抽煙基本靠供，喝酒基本靠送，老婆基本不用，情人基本都通。
而分給藍夢龍的那間則靠近高級住宅區，隻要是住宅區附近的店鋪，生意再不好的那天生意也差不到哪裏去。因此藍億財和藍夢龍父子倆就等著開香檳慶祝了。
藍億財還怕藍老太會再次耍賴，所以此次比試還偷偷爆料給幾個知名報社，讓那些記者做好爆料的準備！
吃過午飯之後，藍老太在家中是坐立不安，一個勁的責備兒子藍飛，不應該擅自的做主答應什麼比試，現在好了，後悔都沒機會了。
“母親，你就別抱怨了，古兄弟不是出去看地形了麼，他一定有辦法的。”
“辦法辦法？你就這麼相信他？況且他不是也沒讓你答應的麼？這次你爸的心血就要全敗在你的手上了！”
“母親…我…你不是也很相信他的麼？昨天也是他救了你的不是麼？”
“沒錯，我是相信他，但是要看情況的啊，你以為他真的是天神啊，像今天這種情況我看連他都無能為力了！”藍老太說著，氣得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把手中的杯子狠狠一摔，把站在一旁的苗榮給嚇了一跳。
苗榮見事已到此，便小心翼翼的道：“夫人，要不…我到台中那邊找些人，這樣就不會被發現…”
苗榮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是藍老太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歎氣道：“唉…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了麼？這樣吧，我們先等等，看看等下古楓回來怎麼說。”
“夫人，我看這樣好了，我還是先去準備準備，以往萬一呀，如果古楓那邊沒有找到辦法話，那我們…”
藍老太再三考慮之下，隻好點了點頭，苗榮得令，退出了客廳。
“母親，你們是不是…這樣不是很不好麼？萬一被人家發現了，我們就…”藍飛為人憨厚老實，對這些作弊的事也是非常的不屑。
“你給我閉嘴，有時候就得多做準備，你呀，真是木瓜腦袋！不是對誰都可以仁慈的，你對他仁慈，他不但不會感激你，反而會反過來把你給吃掉，要我怎麼說你才會明白啊？”
“母親，我們現在不是有錢了麼，吃喝住行都已經夠我們花一輩子了，為什麼一定要爭什麼董事長呢，再說，我真的不是那塊料嘛…”
“混賬！那是你死鬼老爸給你留下的東西，就再不願意也得給我頂住！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你的後代著想啊，總之，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一切有我來做主。”
藍老太母子倆鬧得不愉快了，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人坐一頭，相對無言。
“回來了，回來了，古少爺回來啦！”管家急急忙忙的跑進來稟報道。
“什麼？古兄弟回來了？”藍飛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從沙發上站起迎了出去。
“古兄弟，你可回來了，怎麼樣，到底找到應對之策沒有？”藍飛幾乎是要擁抱著老古來問。
藍老太也著急得站起來問道：“情況怎麼樣？”
“夫人，情況不容樂觀呀。”老古撇下藍飛之後，走道藍老太跟前道：“唉，飛哥的那間店麵靠近政府大廈，那裏的人很少買東西，就算你再賣力估計也會…”
“哼！那個歐陽波一定是收了藍億財父子倆的好處，我找他去！”藍老太說著便大聲的讓司機備車。
老古卻出手阻攔道：“老夫人，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你再鬧也沒用，實話告訴你，你現在肯定也沒辦法找道歐陽波，藍億財早就把他給藏起來了，現在我們隻能是見一步走一步，急也急不來。”
藍老太一聽生氣了：“哼，你說得輕巧，這可是我藍家的大事，與你沒有多大的幹係你當然不急了，算了，這事我自己來想辦法，你不用管了。”
“我步急？！”老古很想說老子是藍家的正宗傳人你說我急不急…還好這話道嘴邊又吞了回去，搞不好是會出人名滴…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台北市開始霓虹閃爍，歌舞升平。而藍老太卻躲在家裏坐立不安，看看時間，時鍾的指針已經指向了晚上七點。
古老而名貴的鍾擺撞響了整點報時的時候，藍老太的心情一下子陷入了從所未有的緊張狀態，其實今天在辦公室裏看到藍億財那一抹詭秘的笑容之時，藍老太就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現在緊張，隻不過是突發幻想，幻想著奇跡的出現，或者是古楓會突然想到什麼妙招鎖定勝局，然而，這隻不過是幻想罷了…
藍夢龍的店麵地處生活小區附近，這七點鍾準時開門，馬上就有不少人光顧，加上藍夢龍平時泡妞的時候油嘴滑舌慣了，招呼客人的時候一套一套的來，所以凡是進店的小區居民買東西的幾率比較大。
藍億財的車子就停放在店麵之外，通過車窗往外看，發現小區的居民們大包小包的把東西提出了店門，這心裏是別提有多高興。不過高興歸高興，這心裏還是不大放心，馬上打電話給歐陽波道：“喂，你那個呆子那邊現在什麼狀況？”
“二爺你放心吧，這邊沒戲，那藍飛呆頭呆腦的，話都不多說一句，時不時有人進來溜一圈就走了，目前為止還沒見到有人在這邊買東西。二爺，你那邊怎麼樣了？”
“哦，還好還好。”藍億財笑著要把電話給掛掉，但是想想又不對勁，藍老太不是一個隨便就肯認輸的人，還有那個叫古楓的，為什麼他會沒有動靜呢？這其中相當的詭秘…於是便又吩咐道：“你給我看緊了，一發現他們有什麼動靜馬上告訴我。”
“放心吧二爺，如果老太婆不作弊的話，那是無論如何都賣不過夢龍公子的，再說附近都有集團的那些客戶們盯著，他們想作弊也作弊不了呀。二爺，你就等著開香檳吧，到時候不要忘了我啊。”
“歐陽波你放心，以後集團由你來話事，你千萬要給我盯緊了！”
藍億財哈哈笑著，把電話掛掉，然後又撥打了手下的電話，吩咐他們不用找人過來買東西了，如今勝負已定，領取藍氏集團的總鑰匙，那隻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了。
藍老太在家裏真的是如坐針氈，頻頻換著坐姿，手裏的電話一刻都沒停過，逐個給那些客戶們打電話，跟他們說明藍億財的情況，讓大家不要上當。
隻可惜事情已經到了當下這個地步，大家也都想看看這場比賽到底誰會勝出，因此是白費了藍老太的許多口水，事情毫無轉機，大家都是說：“看結果吧藍夫人…”
此時，苗榮從外邊進來了，走的急急忙忙鬼鬼祟祟。藍老太本來就心急如焚，見苗榮進來了，便快步迎上去問道：“怎麼樣了，情況如何？”
“夫人，輸得太慘了，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藍飛少爺他一樣東西都沒賣出去，可藍夢龍那邊忙得不可開交，收銀員都忙壞了，這次我怕是…”
“哎呀，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早就料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我是問你聯係的那些人你準備好了沒有？”
“哦哦哦，知道了夫人，我們馬上打電話讓他們分批過去買東西，夫人放心，這些人都是我從台中找的，保證那些客戶們追蹤不到我們作弊的證據。”
“還囉嗦什麼？快點讓他們去買呀！對了，那古楓呢？他到底去幹什麼了？還說什麼回來保兄弟周全，如今就飛兒一個人留在那店裏張羅，他怎麼沒影了？”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剛才他出去的時候好像是給誰打電話了。”苗榮思索著回憶道。
“哦…”藍老太忽然冷靜了下來，心裏揣摩著，莫非那個古楓真有什麼辦法？
藍老太這麼一揣摩，一個多小時又過去了，正當她心亂如麻的時候，苗榮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便神色慌張的道：“不好了夫人，我找的那些人被截住了！”
“什麼！？”藍老太驚道：“是…被那些客戶們察覺到了？你真是沒用，你都怎麼做事的！”
“錯了夫人，不是被客戶們發現的，是…是那個古楓把人給攔下了…”苗榮搖頭歎道。
“什麼？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司機備車！”…
藍老太終於按耐不住，火速趕往藍飛所坐鎮的店麵。剛好就在店麵附近的一個岔路口，苗榮就碰到了從台中買過來的人，於是趕緊讓司機停車。
“喂，你們到底怎麼回事？”
“老板，我們也沒辦法啦，大家都看到啦，不是我們不給你辦事，而是有一個叫古楓的人不讓我們過去，他說是你的上級，所以…不過那些錢我們可不退了啊，錯不在我們，在你的那個上級，那，就是他！”一個帶頭的說著，伸手指了指藍飛店麵外的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正是古楓！
藍老太氣衝衝的下車，看了看附近，居然半個客戶都不見，還以為是因為有客戶在監督所以古楓怕出事才攔住這些人去買東西的，可是居然不是因為這樣！為什麼呢？可能是覺得藍飛和藍夢龍兩人的實力太懸殊，已經沒有多大懸念了，所以一個個已經沒有耐心等下去了，所以早早的就離開了。
不管客戶們離開的原因是什麼，藍老太快步走過去，扭著一副臉蛋小聲而有力的責怪道：“你到底在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毀了我們藍家？你會害死我和飛兒的！”
“你說剛才的那撥人啊？老夫人，那樣不行的，男子漢可以用計謀取勝，但絕對不能這麼作弊。”老古很認真的回答道。
“你…”藍老太試探道：“那你是想到別的辦法了？”
“沒錯。”老古指著店麵門口的一張醒目的告示道：“看到沒夫人，這就是我剛剛張貼出來的。”
“喜訊？”藍老太靠近一看，念道：喜訊，今日是本連鎖店建店十周年，所以今天凡是在本店消費足夠一百元就可以獲得五十元錢的購物卷，歡迎大家光臨…
藍老太覺得很不可思議，非常不解的指著那張告示道：“你說的辦法就是這個？你開什麼玩笑？”
“我沒開玩笑。”老古一本正經的道：“這個是集團在節慶日曾經搞過的活動，效果比較好，所以我們這麼做並不算是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