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喬夜禦皺眉,低頭死死的吻了下來,頓時她喘氣都費勁兒了起來。
饒真從來都沒有反抗過喬夜禦的親密行為,今天她卻如此反感,把手上的袋子扔在了地上,拍打著喬夜禦讓他鬆手。
她越反抗,他禁錮著她的手就越用力,無奈之際饒真頭腦一熱,咬住了喬夜禦的嘴唇。
頓時一股血腥味兒彌漫在空氣中,喬夜禦吃痛,這才鬆了嘴。
饒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麵前的男人突然笑了起來,用手擦掉了的嘴唇處溢出了血紅色,一雙深邃的眸子死死盯著她,好像要把她吃掉一般。
她能在他的眸子中看見滔天的怒火,她真的把他惹毛了。
恐怖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饒真這才後悔自己的舉動,不可思議自己竟然有這樣的膽子,小聲想要道歉:“二爺,我......”
話還沒說完,喬夜禦就俯身壓了過來把她按在地上,無論她怎麼反抗,他都沒有鬆手,狠狠的侵略著她。
她痛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望著身上的男人渾身都在顫抖。
冰涼的地板好像刺痛著她的骨頭,渾身都寒冷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好像終於解氣了,提上了褲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她開口:“我讓你和馮景渙聯係是因為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你還沒有成為喬夫人,他是你的過去,我沒有辦法左右。”
“但是程晨不一樣,你們認識的時候你已經成為喬夫人,你和他做出出格的事情就是對我的不尊重。”
“我認為你應該知道不尊重我是什麼下場,我不會因為你是我的夫人就對你網開一麵。”
饒真躺在地上,聽著喬夜禦的一席話,眼神迷離沒有一點神色,空洞的側著頭盯著前方。
喬夜禦掃了一眼還剩半條命的她,警告道:“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話罷轉身離開,留她一個人癱在地上。
‘碰’別墅的大門被喬夜禦狠狠的關上,回蕩在空曠的房子裏。
她這是第一次體會到喬夜禦的恐怖,她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著他。
以前她總是笑嘻嘻的拍他的馬屁,他也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調侃著她,讓她誤以為他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讓她忘記了他是那個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的都城喬二爺。
他給了她太多的寬恕,讓她誤以為他可以任由她欺負,可以用那樣的語氣對他說話,可以咬他的唇瓣。
眼眶裏的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滑到了地板上,可是她真的沒做出對不起喬夜禦的事情,她不明白為什麼他會說程晨牽了她的手,一想到這兒她又委屈了起來。
二爺怎麼就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呢?
——
傍晚,饒真從‘吻醉’下了班,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今天在‘吻醉’她又見到了程晨,程晨還熱情的和她打了招呼,她隻是慌忙的擺了擺手就草草了事,她真怕喬夜禦在哪個角落看著她,回頭又是對她一頓審問和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