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軒,是一個命苦的小孩。我才剛剛出生一周,我親愛的爸爸媽媽就拋棄我去天堂快活了。
這輩子還沒沒見過算命先生呢,不然他或許會一眼瞅出我的八字屬天煞孤星。
不過這些再說也都沒有意義了,因為我現在快死掉了。
我的爸媽給我留下了很多錢,多的我可能十輩子甚至一百輩子都花不完,但是有什麼用呢,因為我很倒黴,除了自帶孤兒院係統外,我還額外附贈了一個新人大禮包。
我是一個天生心髒病患者,這在當時算是一種有錢也治不好治的病吧。
我的主治醫生告訴我可以試試心髒移植技術,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年。
我想了想後問他,我做完這個手術能活多久,他沉默的告訴我因為我的身體實在孱弱,或許不要半年我就會因為並發症再入ICU。
我想了想,拒絕了手術,給我這樣注定短命的人換心髒,還不如把機會讓給那些換完心髒還能多活幾年的小鬼呢。
不能跑,不能跳,這不能吃那不能做,這樣的人生活的真沒意思啊。
蘇軒躺在床上,歎了口氣。
老天爺啊,如果你有靈的話,我隻希望下輩子能投個好胎。
2011年,年僅16的大慈善家蘇軒經搶救無效,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辭世當晚數百萬受他恩惠的人為他守夜,靈堂前祭拜的人絡繹不絕。
在肉體凡胎看不見的地方,無數道的金光從世界各地湧來包裹了蘇軒的身體,他宛若靈魂出竅一般,緩緩上浮。
次日清晨,一個有著很長很長的白胡子的小老頭,旁邊站著的是一個金燦燦仿佛太陽一般的蘇軒,看著蘇軒靈堂前的景象,小老頭歎了口氣。
“嘖嘖嘖,百年難見啊,這麼龐大的善功,這個小子,讓我看看你心裏的願望吧。”
“我,我,我好想要個女朋友啊,嗚嗚嗚。”
迷迷糊糊仿佛睡著一樣的蘇軒低聲呢喃到,情到深處甚至留下了兩滴清淚。
白胡子小老頭聽見後一臉懵逼,甚至懷疑自己那八百裏也不會聽岔的順風耳難得失了一次靈,隨後他鬱悶的揪了揪他寶貴的白胡子,換了個說法問道。
“有沒有比較喜歡的世界去投胎啊,小夥子?”
迷糊的蘇軒想起了今年最火的。
“鬥?鬥羅大陸?”
小老頭心疼了,去這投胎要花不少神力,對想來吝嗇的他可很是心疼,不甘心的又問了問。
“藍星他不好嗎?”
“藍星的女人太可怕了。”
蘇軒身體甚至抖了抖,這是一個純情少年對那群妖魔鬼怪一樣的女人的恐懼。
“她們不是一般的女性啊,在這個時代,她們掌握了亞洲四大邪術,Z國化妝術,RB的ps術,T國妖術,H國整容術,她們這種高段位選手對我這種沒有經驗的純情男孩太不友好了。”
白胡子老頭沉默了下,心裏喃喃道,“真是世風日下啊。”
隨即心疼的摸了摸胡子。
“好吧好吧,誰讓你小子善功多呢。”
說完小老頭拿出了一把大金剪子,可能比半個他都大,小心翼翼的減掉了大概千分之一長短的胡子,捏在手裏,然後用力的吹了吹。
被剪下來的白胡子迸發出了強烈的金光,化作一個縮小版的金色小老頭。
隨即縮小版老頭騰空而起,一隻手拎著金色小太陽般的蘇軒,深吸一口氣,然後另一隻手捏住幻化出來的鼻子,跳進了一條五彩斑斕的長河裏。
五彩長河浩瀚無垠,在這條壯闊的長河裏,裏麵的一滴水甚至都是一個世界。
長河上漂浮著著大大小小的船隻。
金光小老頭以兩條小短腿奮力的蹬著,羨慕的看了一眼船上的旅客,狠狠地說道。
“T喵的,天殺的主身,是真的吝嗇。出個差,一點旅費都不給,害我還要肉身橫渡這破河,休息都沒個安生的環境。”
隨著時間推移,金光小老頭逐漸遠離了那長河最繁華的部分,來到了更邊緣的地方。
在經曆了這一段漫長的趕路之後,一個水藍色的星球終於出現在金光小老頭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