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茹也不介意被打斷,有問必答道:“也沒什麼,不過就是名字還有家裏的情況。”
“就這些?”莫真的不如她心中所想。
正當傲君心中以為自己想錯時,鄭茹又大呼了一聲道:“對了,還有生辰八字,就這點最奇怪了,女兒家的生辰八字哪能這樣透露啊!但每次問爹,他都很奇怪地笑了一下,然後隻說他自有用意,哼,就是不肯告訴我用意。”
果然如此,原來她並沒有想錯,這麼說的話,那……
“啊!”一聲驚呼打斷了傲君的思緒,一抬頭,原來是鄭茹一個走不穩,拌到了桌腳,眼看就要摔下去了,傲君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抱,一個轉身,鄭茹便被她穩穩地抱在懷中。
趁著鄭茹紅著臉如愣的檔口,傲君假意無心地撩起了她的秀發,瞥了一眼她的後頸上,果然如她所料,一朵妖冶的彼岸花此時正攀附在她的頸上,似在引領著她通往地獄的彼岸。
“你頸上的花?”假裝不經意看到,傲君漫不經心是試問道。
“啊!呃?”顯然這事讓她難以啟口,畢竟說出去,沒人會相信不說,可能還會被當成怪物呢!可看著淩公子那烏黑深邃的眼眸,話就這樣毫不經過大腦地說出來了:“嗯,其實我也不知道它是怎麼會長出來了,就一個月前的一天早上一起身就發現,當場嚇得我半死,要不敢跟別人說,那時芯兒姐姐也在,但我不敢告訴她,後來也沒覺得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也就沒說了,應該沒什麼事的。”
有事!她與之前遇害的所有女子的情況一樣,也就是說采花盜在這幾天就會對她下手,但會在何時下手,沒人知道,看來得想個法子,保護好鄭茹,絕不能讓采花盜在她眼皮底下,再殺一人,可對於采花盜究竟是誰,她一點把握都沒有,在這種完全被動的情況下,她該如何既能保全鄭茹,又能逼出采花盜呢?
正當她在思索間,一聲暴怒地吼聲打斷了她的思緒,不悅地皺起了眉,看向聲音發源處,隻見段景康眥紅著眼睛,邊飛奔過來邊吼道:“你們在幹什麼?快放開茹兒。”
什麼放開茹兒啊?傲君一臉不明所以地低頭一看,嘎?她怎麼一直抱著鄭茹啊!雖說她是女子,但她此時卻是男裝打扮啊!難怪乎段景康會氣七竅生煙,一副她是他的殺父仇人的樣子。
“呃?”鄭茹也是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她一直被人抱在懷裏,立即像被丈夫抓奸在床一般,猛地從傲君的懷中跳了出來。
剛好,傲君也急急放手,就這麼一下,鄭茹又一個重心不穩,往後倒下去,傲君本能的又想去接,誰知段景康的動作更快,一把抱住了鄭茹,一個旋轉,與傲君距離了幾步,一臉防備地盯著傲君。
嗬,動作還真快啊!論身手,段景康那三腳貓實在不值得一提,但竟能在她麵前比她更快出手護住鄭茹,這應該說是愛情激發了他體內的潛力吧!
“茹兒,你沒事吧?”收回怒視著傲君的目光,段景康溫柔地看著鄭茹擔憂道,那眼眸中的深情連傲君這個愛情白癡都看得明明白白,還真是個癡情種子啊!
“沒……沒事。”哇,鄭茹也會在段景康的麵前害羞得整個頭都埋進了他的懷裏,臉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了,比在傲君的懷裏還要紅耶!真是太可愛了!
眼前這兩人那對視的眼眸中可是電力十足啊!她在這會不會影響到他們談情說愛啊!還是快閃吧!段景康本來就看她不順眼,再留在這當電燈炮,早晚被他用眼神殺死。
“咳,鄭姑娘,時候也不早了,在下就先回去了。”輕咳了一聲,讓兩位還在深情對視的有情人回過神來,雙雙看著她,傲君微微一笑道。
“呃?段景康,你幹嘛,快放開我。”聽見傲君的聲音,鄭茹這才反應過來,本已快滴血的臉這下更紅了,尷尬地衝著段景康大喊。
“哦。”段景康不情不願地放開後,再用眼神狠狠地瞪了傲君一下:哼,要走就走,廢什麼話,害得本少爺不能多抱一會。
“淩公子這麼快就要走了嗎?”不去理會段景康失望的表情,鄭茹不舍地看著傲君問道。
“嗯,打擾多時,在下也該回去了。”再不回去,就怕回不去了,雖然她武功高強,但愛情的力量可不容小覷啊!
“哦,那我送送你吧!”鄭茹也不在堅持道。
“不用了,在下告辭了。”說著,便轉身離開,任鄭茹在後麵如何喊就是裝沒聽見,徑直離開育英書院。
夜深人靜,育英書院的慎思書齋前,一個白色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推開書房的門,閃了進去,一切隻在一瞬間發生而已。
看起來隻是個普通的書房而已,為何搞得如此神秘?環視了書房一周,也沒發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還是有什麼密道?”思索了一會,傲君慢慢地在書房各個角落裏摸索起來。
走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所謂的密道,在電視上看到的各種有可能是開關的字畫啊!花瓶啊!一一都試過了,都不是啊!難道她想錯了,這真的隻是普通的書房而已?
自信不會有錯的傲君的終於在找了很久之後實在沒發現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正想離開的時候,卻被書桌上的一方鎮紙所吸引住目光,它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與平常書桌上的鎮紙一樣,但奇怪的是它放的地方不對。
一想及此,傲君轉過身來到書桌上,想拿起那塊鎮紙,但卻拿不起來。
“果然。”傲君慢慢勾起一個自信的笑容,對於鎮紙轉動了一下,但不管她轉右還是轉左,那方鎮紙就是不動如山。
想了一下,輕輕一按,那方鎮紙便陷入了書桌裏,同一時,書桌後麵的書櫃應聲向右移開,露出一個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