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向防火樓梯,這裏的來往客人相對弱一些。“小夥子,你走錯了。”一個聲音提醒道。
“啥?”海龍用德語回答英語。
“你走錯路了。”守衛改口用德語說道。
“我沒錯。”海龍呲牙一笑。
“啊?是你?”一把匕首橫在守衛的咽喉上的時候,海龍被他認出來了。
海龍機警地看了看十米遠的另一個守衛,正好那個人接到一個電話,還在低頭專心跟沒有生命的手機說話呢。
他手掌一翻,橫切在守衛的頸動脈上麵,那個警衛一聲不吭,暈了過去,海龍沒忍心殺死他。
慢慢把他的身體放下來,那個接聽電話的守衛恰好收線看到海龍,下意識地伸手摸槍,海龍手裏的匕首化作一道寒光,嗖一下,刺中了守衛的咽喉,守衛一聲不吭地捂著咽喉,身體軟綿綿地倒下,海龍飛快地拔出匕首,一回頭,看見走廊的盡頭竟然是安娜的笑臉,還晃了晃手裏的電話,海龍豎起拇指,晃了一下,向下狠狠一指,安娜這才戀戀不舍地飛吻一下,消失了身影。
來到五樓,這裏散布著三名守衛,海龍躲在牆角,深深吸了三口氣,精力彌漫全身,忽然躍出,他首先把最遠處的守衛用飛刀刺死,與此同時身體飛躍起來,雙手抱住一名守衛的腦袋,雙腿夾住另一個守衛的脖子,雙手使勁,那個人的頭就做了一個180度的扭轉,哢嚓一聲輕微的響動,那是頸骨斷裂的聲音,海龍的雙腿交叉成剪子的形狀,一聲輕響之後,腳上的守衛也一命嗚呼。
海龍把三名守衛放在地麵上,來到查爾斯的辦公室,傾耳聽了聽,裏麵有輕輕的音樂聲,心想,組織裏麵今天一下子死了這麼多的人,難得你還有如此的雅興,真不愧是雇傭軍人出身啊,意誌堅硬如鋼。
海龍抬腿踢開房門,看到裏麵的查爾斯匆匆從椅子上跳起來,手裏赫然還有一把烏黑的手•槍,他下意識地一閃身,砰一聲槍響,子彈射在海龍身後的走廊牆壁上麵,打得沙土牆皮簌簌直落。
海龍在地麵上打了一個滾之後,不等查爾斯開第二槍,他的手已經抓住了查爾斯的手腕子,一聲骨頭的碎響,查爾斯慘呼了一聲。
“別鬼哭狼嚎了。”海龍輕輕鬆鬆轉動著手裏像是玩具一樣的手•槍說道。
查爾斯捧著斷裂的手腕子,驚恐地說道:“你,竟然沒死?你要幹嘛?”
“幹嘛?”海龍哈哈大笑,說道:“你問這話,豈不是顯得十分可笑嗎?你說說我要幹嘛?”
“我,我給你錢,我,我全部都給你。”
“給錢?”海龍楞了一下,冷笑道:“好啊,你把錢都給我吧,到底有多少錢啊?少了,我可不答應啊。”
查爾斯忍著痛,用電視遙控器打開牆上的一副油畫,露出一扇小門,他走了進去,海龍揪住他的脖領子說道:“別動。”
查爾斯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驚恐,說道:“錢就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