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好友雞*巴塗早上時候發給我的,也就隻有這一條私信了,後來不管如何給他發私信都沒有回音。打電話過去更是不在服務區域內。這就更讓我覺得他出事了,後來就連大佬也聯係不上。後來我就想,他們沒事去療養院幹嘛?後來才知道他們被政府進行隔離了,雞*巴塗的話更是讓我覺得毛骨悚然。他這裏說難道是在裏麵發現什麼?是喪屍?還是其他與中華廣場事件有關的信息?所以為了了解這一切我必須潛入進去深入療養院調查!”兆鴻說完看向吳燕心,後者明顯就在深思他的話中,右手擺在下巴處,低著頭就在思考。
兆鴻知道這寫話有點信息量過大,也沒想過要她會馬上給點什麼反應,於是兆鴻搖了搖頭就把目光轉向桌麵的資料。吳燕心的手已經離開了桌子範圍也沒有要再次讓他受罪的跡象,反手一掏,兆鴻快捷的把資料搶了過來,扔到自己邊上去。
“這些都是機密,你為什麼要說給我聽。”忽然沉思中的吳燕心甩了一下她那發亮的短發,眼神短暫的與兆鴻交接在一起。
兆鴻知道這是一種從你眼神中看你又沒說謊的手段,稍微讀過心理學的人都會,更何況是這經常要搜刮頭條的女記者。“因為我可能會死在裏麵!”兆鴻淡淡的道,眼神卻是無比的堅定,沒有任何的破綻。
“什麼?”吳燕心不敢相信自己從一個18歲的少年口中聽到了這話。
“這話我不想再多說一遍,反正如果我沒有出來,那麼你就是唯一知道我去向的人,我希望你能大肆的報導,讓人們知道我們的政府到底是多麼的愛他們,愛到要用人體做實驗!”
“什麼?人體實驗!你怎麼知道?”又是一個驚天消息,吳燕心再也無法壓製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我沒證據,但是一個星期隔離期結束的時候相信我絕對沒有一個人會出來,這就是雞*巴塗對我說沒時間的原因之一,因為他們沒打算把所有人放走。政府隻要對外宣布所有幸存者都感染了這病毒並且暫時沒法治療,那麼就有活生生的人體作實驗了。對於他們來說是一舉兩得。”這一切都是兆鴻的猜測,但說著卻是那麼的有說服力,吳燕心完全沒有反駁他的理由。
“那麼你準備怎麼做?”吳燕心一時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隨口說了句。
“這就是我向你要結構圖的原因了,隻可惜了你沒有能得到內部士兵巡邏的時間表。”
“那你進去後要怎麼做呢?”
“見機行事,先到住院部找到大佬和雞*巴塗兩人再說。”兆鴻已經開始著手分析療養院的結構圖,每一寸地方他都看得非常仔細,為的就是能找到一個潛入口。
“見機行事……..你還真的不要命了………裏麵可是有不下千名訓練有素的士兵,隻要稍有閃失你就會被捉住甚至被當成是敵方間諜毫不留情的亂槍掃射而死。”吳燕心有點歧視的道。
“啪!”兆鴻把手中資料拍到桌麵上,再次莊重的說道:“我不在乎,現在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我不能再失去我的朋友,他們曾經這麼的相信我但是到了最後?死的死,被捉的捉。我早就應該料想到ZF為了不讓事情暴露而會動此下策。我應該在商場中的時候就警告他們,讓他們盡可能的遠離這裏。但你看,現在一切還是發生了,這次就算賠上我的性命,要與ZF作對我也要去放手一搏。“
“………“吳燕心一陣的無語,的確兆鴻並不是向她所看到的一樣傻。反而他是一個智慧高超的人,想事情很全麵。也許對方在商場中已經想到了以後要麵對的事,隻是他裝作不知道而已。這樣的人,難怪他能在屍群中存活下來,難怪其他人都送去隔離他卻被局長保了下來送到陸軍醫院去。
“我和你去!”吳燕心美豔的臉忽然變得詭異下來,一字一句的吐出了這四個字。
“你和我去,你隻會幫倒忙。”兆鴻沒心情和她在這開玩笑,一手抓起內部結構圖就準備要看。
忽然。“呼”破空的疾風,帶著殺氣般的細手,一把手刀悄無聲息的就砍向了兆鴻脖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