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關係到人命的事情,司翰臉上的嚴肅誰都看的到。
景瑞打定主意要護著顧淑曼,還是一個勁的說,“當然是一起出來的,你在想什麼?”
就算他自己心裏也有疑惑,可是在保護顧淑曼的事情上,他絕不退縮。
見他這樣的堅持,司翰恨鐵不成鋼,“這件事情的嚴重程度你知道嗎?”
輕則是司家私下解決,重則是要追究刑事責任,這是殺人!
司景瑞閉口不接他的話,不管什麼樣的後果,他都會和顧淑曼一起承擔。
“我現在有一個辦法。”司翰歎了一口氣,明知道兒子不會接受,可還要說出來一試。
“什麼辦法?”司景瑞的眼睛放著光。
隻要能讓他們兩個逃脫這件事,什麼他都是願意的。
“你們兩離婚。”
司翰剛說完,司景瑞眼中的光就暗淡下來,“不可能。”
“又沒叫你們真離婚,假的,等到風頭過了再去辦一張證不就好了?”司翰勸導道,這是他想了一夜的辦法,隻有這樣,才能讓司景瑞全身而退。
至於顧淑曼,有顧家在後麵撐著,應該不是大問題。
可是司景瑞認定了顧淑曼才不會輕易放手,他正要和司翰爭執,就聽到走廊那段喧鬧起來,真是顧淑曼的病房門口。
難道是司暻容跟過來了?
病房門口,圍住了不少記者,一大早沒他們就收到了匿名郵件,司家姥爺的死亡另有其因。
而這個因直接署名顧淑曼。
病房忽然湧進一群人,顧淑曼原本失去了血色的臉更加蒼白起來。
記者的話筒已經堵到顧淑曼的嘴邊,以往她接受采訪都是光鮮亮麗,哪有現在這般狼狽的模樣?
“顧小姐,請問司老爺子的死真的和你有關嗎?”
“你對司老爺子痛下殺手,是不是因為當初和司暻容先生的訂婚失敗?”
“請問,你當初是.......”
記者一句接一句,像是一把刀懸在顧淑曼的頭上,她將被子蒙在頭頂上,不想聽蛋糕任何一句關於司建帆的話。
“你們都滾開!”司景瑞衝了進來,推開不少記者,最後好不容易將顧淑曼護在懷裏。
記者的話筒再次調整了方向,全部對準司景瑞。
“司先生,請問您對這件事知情嗎?”
“你這樣是在包庇您夫人?”
記者已經下意識的把顧淑曼當做是殺害司建帆的凶手了。
懷裏的人還在顫抖,司景瑞的眸子發紅,將床頭櫃上的花瓶輪起來,砸在地上。
一群記者看到危險來臨,立馬讓開了位置。
花瓶砸在地上,四分五裂,一時間,沒有一個記者再敢開口。
可是饒是他們不說話,醫院外麵已經鬧得紛紛揚揚了,三個小時之內,司家的家事已經上了不少熱搜了。
街道上原本是顧淑曼代言的廣告全部被下了架。
好不容易才趕走了大幫的記者,司景瑞關上門,小心翼翼的看著被子裏麵的人。
“曼曼,出來吧,他們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