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抱著這副柔軟的身體,他的心裏都是暖洋洋的。
“她就是討厭,你不許和她吃飯。”蘇鳶忽然沒有來的講了一句。
司暻容將手臂圈緊,將蘇鳶整個裹在懷裏,“不吃,不吃。”
他忽然希望現在蘇鳶是清醒的,和他說這樣的話。
可是依照蘇鳶的性子,估計這輩子都聽不到了。
兩人沉沉的睡去,剛天亮,司暻容便起身在廚房熬粥,等著蘇鳶起床吃。
快到晌午,蘇鳶才醒過來,滿腦子隻有一個感覺,就是頭疼,疼得快要炸了。
她隻記得安夏帶著她到酒吧,後來的事情就一概不知道。
睜眼,發現自己躺在別墅的臥室裏,身邊依舊是一片冰冷。
她無奈的勾唇,司暻容還是不在。
記憶一直在昨天回蕩,想起司暻容和另外一個女人,頭又疼起來。
那樣親密,說是普通同事恐怕沒人相信吧。
更何況是司暻容這種拒人千裏之外的男人。
在床上躺了一會,直到肚子咕咕叫,她才起身,扶著額樓梯走下去。
沒想到看到了司暻容坐在餐桌前一邊喝牛奶一邊看報紙。
她想問司暻容怎麼這麼晚還沒去公司,可是就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醒了?”男人頭也不抬,若不是蘇鳶聽得真切,怕是要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了。
她點點頭,在桌子邊上坐下,順手拿起桌上的麵包和牛奶,便要往自己的嘴裏送。
司暻容這才半抬眼眸,“廚房有粥。”
“哦。”醉酒的人喝粥再好不過,蘇鳶起身到廚房端了粥才坐回位置上。
“昨天你見到的那個人,是昊天新聘的總監。”
沒想到司暻容會和自己說這個,蘇鳶有些詫異,舌頭也被粥燙了一下。
她點點頭,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是嗎?”
雖然是問句,但是她隻是附和一聲,並不打算問下去也沒打算司暻容給她一個解釋。
可司暻容卻較真的回答,“她是我大學同學,能力很強,在國外的名氣不小,昊天需要這樣的新鮮血液。”
說完,他沉下眸子打量著蘇鳶的表情。
蘇鳶垂著碗裏的粥,好一會才放下勺子。
“挺厲害的。”她也不知道自己這話說的是真心還是假意。
她低頭一口氣喝完碗裏的粥,隻覺得心口滾燙,昨天那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這麼簡單。
可是司暻容這樣解釋,她還能說什麼?
哭著鬧著說不是真的,讓雙方都顏麵盡失?
就像蘇冉和慕南城那般?她做不到。
司暻容從沒有和別人解釋什麼,現在讓了這麼大一步,聽到蘇鳶的輕描淡寫,不禁有些不悅。
“你聽到我在講什麼沒有?”
蘇鳶抬眸,對上司暻容深不見底的眼眸。
“我聽到了。”她笑笑,“你就舊同學,新同事,沒關係的,我沒有多想。”
她不知道自己越是笑的明媚,司暻容心底就越是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