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鳶笑著歎了一口氣,結個婚,好像除了呼吸其他都不能了。
酒店門口,不少記者在等著裏麵的消息。
一個黑衣女人在車內坐了良久。
她垂著眸子,冷笑一聲,“蘇鳶,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說完,便打開車門,走到酒店大門。
“小姐,你不能進去。”一個工作人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蘇冉輕笑,“為什麼,我姐姐結婚,我今天專門來賀喜。”
今天酒店已經被司家包場了,而眼前這人是蘇鳶的妹妹。
記者嗅到了新聞的爆點,紛紛舉起相機,對著門口就是一通拍攝。
門口的保安立馬上前驅趕。
“請問您有請帖嗎?”
縱然聽到了不少輿論,可是工作人員不能判定蘇鳶和蘇冉的關係,隻好按照規矩辦事。
“你是耳朵聾了,還是眼睛瞎了?”蘇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工作人員,“我說我要進去。”
“小姐,要不你打個電話,讓裏麵的人接應一下你?”工作人員為難。
蘇冉冷哼一聲,這些狗真是不是好歹。
她用力推開纏著自己的工作人員便要往裏麵衝,可是腳還沒踏進門,就被人猛地推出來。
兩個黑衣男人擋在門口,居高臨下的望著蘇冉,一臉冷漠。
“小姐,請你自重,再闖進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男人開口,語氣裏滿是的不屑。
蘇冉見過他們,正是蘇鳶身邊的保鏢,她知道硬碰是沒有辦法的,索性坐在路邊的花壇上。
最近帝都和蘇冉有關的新聞不少,幾個不知死活的記者湊上去。
“蘇二小姐,請問您今天是來做什麼的?”
自從林月出事,蘇冉就消失在公眾的視線內,這下吸引了不少記者的目光。
“滾開!”
蘇冉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眼睛還盯著酒店的大門。
見圍觀的記者越來越多,兩個保鏢一遍一個架起蘇冉的手臂,將她拖離酒店門口。
“放開我,你們這幫瘋子!”
帶頭的記者趁機拍攝了不少照片。
酒店工作人一手打掉記者手上的相機,臉上戴著得體的笑容,“大家都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還希望大家三思而後行。”
司暻容的手段眾人皆知,這場婚禮要是出了紕漏,恐怕牽連不少人。
記者也知道其中的關係,都紛紛放下相機,重新坐回位置上,等待著裏麵的人出來。
路邊的一輛車後座,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陳先生,現在怎麼辦?”副駕上的人問道。
陳啟龍眯著眼睛,打量著被丟到路邊的女人,語氣依舊溫潤,“回去吧。”
剛剛觀察,門口何止是兩個保鏢,恐怕在大廳裏麵佯裝的客人都是司暻容的手下。
為了這場婚事,司暻容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陳啟龍歎了口氣,“一會把她帶回去。”
屬下應了一聲,他才閉上眼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