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鳶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麼,隻能一個勁的說好。
“明天我們去把證領了,好不好?”
“……”話還沒說出口,蘇鳶差點咬到舌頭,半晌沒有反應。
他鬆開女人,望向她慌張的小臉,眸子陰森,“怎麼不回答?”
一秒兩秒,蘇鳶的心都要跳出來。
眨巴著大眼睛,她隻能硬生生的吞口水,一時間忘記了思考。
司暻容一眼撇過她的纖纖細手,蘇鳶從來沒帶過他送的戒指,眼神更加淩冽。
顯然蘇鳶也意識到了,她怔怔的縮起手,解釋道,“你那個戒指太顯眼了,帶著不方便。”
就像暴發戶恨不得將金子都掛在身上一樣,那個戒指的奢華程度一看就知道出自司暻容。
在別人麵前可不就是顯擺?
好像沒有得到滿意回答,男人死死捏著她的肩膀,“我剛剛的話,你還沒有回答。”
他說的是領證。
蘇鳶苦笑一聲,這要是真把證領了,司老爺子不得氣死?
還沒等她回答,包裏的手機就響起來。
司暻容望了一眼蘇鳶的包,倏地鬆開雙手,走到一邊去。
他也不知道剛剛的自己怎麼了。
就是很想給蘇鳶一個歸宿。
忘了一眼男人好的背影,蘇鳶立馬接起電話,對麵傳來安夏嗨翻天的聲音。
“你知道我剛剛在幹什麼不?”
蘇鳶歎氣,“該不會是你的江醫生同意你了吧。”
這幾天偶爾江寧還會給她打電話,不過全是抱怨安夏這個瘋瘋癲癲的性子。
安夏切了一聲,“別提了,我被他踢出來了。”
剛想要和蘇鳶抱怨江寧的所作所為,她忽然想起來自己打電話的目的,正聲道,“不說那些,從早上開始我就在跟蹤林月。”
一聽林月,蘇鳶提起了精神。
“然後呢,有沒有什麼重大發現?”
安夏狡黠一笑,“我和你說了,你可要在江醫生麵前給我美言幾句。”
聽到安夏的追求從錢轉移到江寧身上,蘇鳶隻好迎合著,“好好好,你快說。”
“她今天去見了個男人,偷偷摸摸的,在路上還換了好幾輛車,一看就是為了防尾隨的。”
聽著安夏的話,蘇鳶的思緒已經飛遠,什麼樣男人需要林月這麼大費周章?
“現在他們在哪裏?”她要過去。
訕笑一聲,安夏吐吐舌頭,“跟丟了。”
林月好跟,不過那個男人太精明了,跟了沒幾條街,就把她甩了。
“那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子?”蘇鳶追問。
“記得,我還拍了照,想要就要拿小錢錢來換。”
說完電話裏就傳來安夏天的一通亂笑,蘇鳶扶額,剛剛還覺得對麵的人已經改邪歸正了。
可誰知道,錢還是她的最愛。
“好,老地方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是她和安夏之間的默契。
掛了電話,抬頭就看見男人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蘇鳶尷尬的撓撓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