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媽媽兩眼噴出了怨毒的怒火,一張嘴,把滿口腔的血水噴到了張三三的臉上:“呸!流氓混混!”
這一下張三三更加的怒不可遏了起來,在眾手下麵前,被一個女人吐了一臉的口水,老大的臉麵何存?
他怒火衝天的也不顧哪隻腳疼痛了,飛了起來,凶暴殘忍的直奔了蕭媽媽的腹部而去。
“他媽的B,竟敢往老子臉上吐口水?找死!”
蕭媽媽一聲悶哼,倒著撞到了一邊的牆上去,口中吐出了一口血,臉色慘白,整個人在牆上慢慢的頹然滑落,趴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張三三解恨的拍了拍手,裝作瀟灑的撣去腳上的泥土,冷哼道:“敢惹老子?讓你知道什麼叫太歲頭上動土的後果!”揮一揮手,但下麵一片冰涼,他趕緊以手遮擋住了襠部,趕緊對幾個手下混混說道:“抬出去,扔到一邊去!隻要不出人命就行了!”
眾小混混們見過張三三凶殘的一麵,卻沒見過他對待一個弱小也是如此的慘無人寰,心下不禁打了一個哆嗦,趕緊把蕭媽媽抬了出去,摸摸蕭媽媽的聲息,見她還有氣在,這才放下了半個心來。
十幾分鍾後,賈家院落傳來了轟隆隆的推土機的轟鳴聲,推土機所到之處,房子紛紛倒塌。
一個多小時之後,整個院落就被推為了平地,中間空空蕩蕩的,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而周圍全部是殘垣斷壁,廢墟成堆。
之後,秦書指揮著幾個毒蛇帽混混們,把一塊上麵鐫刻有大大的“奠基”二字的石碑,披紅掛彩的埋進了空蕩蕩的正中央。
當十二點整的時候,在一陣汽車喇叭聲震天響中,夾著劈裏啪啦的鞭炮聲,吳良手執一把工兵鏟,把幾撲黃土埋進了石碑裏,其他不大不小的混混頭目們也有模有樣的將土埋了進去。
當石碑隻剩下一截的時候,吳良跳到了石碑上,讓秦書拿著相機照了幾張擺著不同poss的相後,拍拍屁股搓搓手,撣去身上的灰塵,然後坐上寶馬車,帶領著一大群毒蛇帽混混們開著麵包車,揚長而去了。
隻一會兒就人去地空了,那些賈家院落的租客們,一個個站立在殘垣斷壁的廢墟前,看著剛剛還聳立存在的房子,瞬間就變成了眼前的空曠平地,一個個是恍然如夢,更如隔世,也是欲哭無淚。
黑社會的混混們走遠了,大家這才記起被打昏了過去的蕭媽媽,忙七手八腳的把她從夠水溝邊上救了起來,捏人中的捏人中,灌水的灌水,這才把她弄醒了過來。
蕭媽媽臉色頹敗,披頭散發的滿眼悲憤。
她看著不複存在了的院落,良久良久,這才淒淒慘慘的掉下了眼淚。
全部七十二家房客,連同不知去向了的房東包租婆,家家戶戶都能搶救出不少的物品,隻有她家一丁點東西都沒有搶救出來,她是欲哭無淚的呆立在了當場!
這時是四月天的南方,天空開始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