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石川也惱怒了起來,他捂著還在流血的嘴隔著門上的鐵柵欄小窗喊對那小護士喊道:“方小姐,你給我記住,本來沒有你的事兒,但你今天這樣的態度讓我很生氣,我石川次郎發誓連你一起要了,你長的也很標致,是個漂亮的花姑娘,因此我決定要你了,你和林小姐都會是屬於我石川的,我們會再見麵的。”
護士方蘭對林若梅說:“林醫生,這個石川是不是神經有問題啊,我看他簡直就是個瘋子。”
林若梅歎口氣說:“是啊,都是被日本軍國主義分子害的,好好的人也變成了魔鬼,真是太可怕了。這個石川隻是其中之一,還有很多鬼子都和他其實一樣,像北平的藤井、吉川、左田,還有永善的河野大作,昌平的田野雄二等都是這樣的,隻不過這個石川比他們更瘋狂而已。”
沒有人再理石川的叫囂了,連哨兵都懶得搭理他,一切很快就都恢複了平靜。
還是石川的戰友大島榮做大尉夠義氣,他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找出了一點護士換藥的時候遺留下來的棉球,沾著清水給石川清洗了一下新出來的傷口。
“石川君,你這又是何必那,這樣做值得嗎?對待別人這樣還說得過去,可對林小姐這樣對我們精心治療的醫生你也這樣,實在是不能接受。恕我直言,石川君你太瘋狂了,你的良心不會丟到地獄裏去了吧。”
大島生氣的說道。
石川卻冷笑著回答:“大島君,你不認為我這是在培養自己的武士道精神嗎,這就是在困境中的意誌,我首先就要讓支那人感到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精神是不可戰勝的,讓他們害怕,讓他們恐懼,最後再征服他們。”
“那你也不能誰都不分,對林小姐如此無理啊。你也不想想,要不是她精心的取出了你肩胛骨上的彈片,你現在還能有這個精神來猥褻她嗎?你這樣做不是一個日本武士應該做的,隻會讓我們武士蒙羞。我希望你對林小姐說的那些話都僅僅是玩笑,否則我就和你斷絕來往,因為我不能被人罵做是忘恩負義的小人。”
大島很嚴肅的對石川次郎說道。
石川卻不以為然,說:“大島君,你太迂腐了。林小姐是救治了我們,但她還是一個支那人,一個支那女人,那就天生該是為我們帝國優秀的軍人服務,以她的美麗和我們帝國軍人的勇武,將來出生的孩子將會得到全部優秀基因,可以為帝國的強盛創造輝煌的。”
大島被說的迷迷惑惑的,道:“那也不對啊,林醫生小姐是支那人,我們的大和民族的人,照石川的意思 這樣不是會造成大和民族的後代血統上的不純正了嗎?”
“沒有這麼嚴重。”
石川說:“支那女人裏像林若梅,楊芳,梁雨琴這樣優秀的女人不多,她們生下的孩子會遺傳她們優秀的基因的,所以不會造成血統上的不純正,這點大島君可以放心的。”
大島卻說:“就算你石川君說的有道理,那也不能對林醫生小姐這樣的人不尊重,否則我們的良心是過不去的。還有你欺負了林醫生,那個小護士方蘭小姐才不給你留藥的,你怎麼能因此而對人家說那樣的那?這個方小姐不過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你也太過頭了點吧。”
“我沒和方小姐胡說,我是要得到她,十七八也不算小了,正是水嫩的時候,就算得不到說出來嚇唬嚇唬她也沒什麼不好的,免得她看不起我們大日本皇軍。”
石川振振有詞的說道。
而大島並不認可他的說法,說:“林醫生小姐為我們治傷,方護士小姐為我們換藥,這些人都是我們應該感謝,應該尊重的人 ,而不是我們忘恩負義用作欺負和泄欲的對象,瘋子!人家林小姐說的沒錯,你就是個瘋子。”
石川懶得和大島繼續爭辯下去,剛才那陣子他也僅是一種心理上的宣泄而已,將來是否能再見到林若梅還真是個未知數那,自己又何必為這樣飄忽著的事兒和大島多費口舌那,這家夥本來就太迂腐了,是個循規蹈矩慣了的軍人。
於是,石川對大島道:“好,好,我聽你的還不行嗎。以後遇見林小姐我一定禮貌有加,這總可以了吧。”
他懶得在和大島爭執,在他的腦子裏就沒有尊重中國人的思維存在的影子。
但大島卻比他單純的多,說:“你這麼說可以,不過你得說話算話,否則你就不能算是個真正的武士!”
大島說完,再一回頭,他看到石川早不知道什麼時候上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睡覺了。
“這家夥,真是不可理喻。”
大島懊喪的說了一句,然後拿起一本書坐在椅子上看了起來,最近他在和石川學習中文,進步的很快,一般的中國人的日常用語他都基本能說個結結巴巴的了。
而林若梅也沒把今天的事兒太當回事兒了,對石川的那些話她也隻當是個瘋子的瘋話而已,她想到自己再遇見這個石川的機會幾乎是沒有的,再說就是再遇見他也隻不過是他被國軍再度俘虜而已。
當然,在這個時候,誰也不會想到有的時候事情恰恰會事與願違,出現的是截然相反的事兒那。
第二天中午,按照預定的時間和地點,周炳義的特務營的人押著石川次郎和大島榮作來到和藤井約定的地點王家甸,和北平憲兵隊司令部特高課的副課長水元三郎中佐見了麵,用這兩個鬼子“野狼部隊”的頭兒交換回了一名被俘的國軍少將師長和三名保定軍統站被俘的頭目。
水元接到了石川和大島後,馬上馬不停蹄的將他倆用卡車送到了河北延慶縣的吉川師團的司令部,藤井機關長正在那裏等候著那。
對於野狼部隊的差點全軍覆沒,藤井倒也沒推卸自己的責任,他對石川說:“石川君,因為我們都沒有特種部隊作戰的經驗,所以被周炳義給設計騙進了死院子裏,這樣特種兵根本發揮不出來他們的優勢,打防禦戰不是特種部隊的強項,所以我們才吃了大虧。這個我有責任,你也有責任。另外看來周炳義的能力不容小噓,他的情報工作能力比我們的強。但是我們的計劃是絕密的,他是怎麼事先知道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