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晚路伊斯喝到嘔肺。
因為路伊斯也是個酒店玩咖,所以做得太明顯會很奇怪。因此做的第一件事是降低雲恣飲料的酒精濃度。而路伊斯的雖然提升了酒精濃度,但用的都是入口溫和但後勁可怕的品種,而且調酒的話味道難辨。
路伊斯一開始喝的時候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隻一心要灌醉雲恣。怎知雲恣的酒量似乎大好,他亦不覺奇怪,因雲恣怎麼說都是資深模特,一下子就被灌死了才出奇呢。路伊斯便卯足了勁地灌他,結果酒裏的後勁一上來,他就整個吐到眉飛色舞。
雲恣並非不想送已經快酒精中毒的路伊斯回去,但又記起Ares的囑托,所以隻幫忙打電話,讓Dana來接路易斯走。
雲恣11點回到房間的時候,卻沒等到客戶的郵件,不過幸好Ares也沒有不開心,反而有種心情大好的感覺。
喬桑梓安枕無憂,路伊斯喝個酩酊大醉,而江景陽卻不眠不休地奔走尋找願意融資的銀行家。可惜那些銀行家們都不大願意搭理這位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外地人。江景陽真真心力交瘁,忙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才得了一通電話,卻是萬夫人打來的。
江景陽思忖甚久,還是不敢不接:“媽咪……”
萬夫人開門見山:“你是不是想動景□業?”
“我……”江景陽咂舌,“我……我這不沒動嘛!我當然知道這是父母送我的,不能動啊。”
“哼,你知道就最好。”萬夫人冷笑,說,“你別以為跑到國外我就沒你辦法。現在那個做生意的不手眼通天的?就你收什麼風都慢人半拍。可長點兒心吧。”
“我……”江景陽知道自己身邊肯定有二五仔向萬夫人報串,隻是不知道是哪一個罷了。
萬夫人繼續說:“現在春日基本都在你手中捏著了,怎麼還搶貨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江景陽實在深感難以啟齒。是他之前拍硬心口跟萬夫人說自己一定能搞掂路伊斯的,但一夜之間,路伊斯就占了上風,這可怎麼好意思跟萬夫人說?
萬夫人聽江景陽支支吾吾的,沉默了一陣,說:“是不是路伊斯出了什麼古惑?”
江景陽已經窘得無地自容了,半晌才細如蚊蚋地嗯了一聲。
萬夫人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跟我說吧,什麼事兒?”
“不知他又使了什麼花言巧語的手段,讓Rita答應放棄繼承權。隻要法律手續辦好了,路伊斯就能繼承其父的所有股份,可與我手中的股份分庭抗禮。再說了,我手裏的大頭都是短期融券,是要還掉的……”
萬夫人撫摸了一下鬢邊的白發,說:“我知道了,你就是要咬著不放,跟他鬥搶是吧?”
“嗯……其實現在鬥還是有勝算的。”江景陽分辯說。
“勝算!如果有勝算,路伊斯會這麼大早跟你撕破臉嗎?他是這麼沉不住氣的人,就不必騙到你前一秒還以為自己是大贏家了。他現在是挖個坑讓你跳下去啊,傻仔。”
“可是……我計過數的……”
萬夫人真是要懷疑自己做了什麼孽,竟然生出一個這麼笨的兒子,但又念及那是自己的兒子,便隻好語重心長地講課:“你們現在在怎麼搶,都是搶散貨吧?春日最近升了那麼久,散貨早就去得差不多了。最大量的散貨必然在最早出手的大鱷嘴裏,那你說,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