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等他真的坐正了春日的位,是名正言順的了,我才好出手。”江碧英笑著說,“到那時,我就注資,單位至少是億,好嗎?”

萬夫人自然眉開眼笑,又說:“我看啊,等他有了春日,也顧不上簡珠的了。既然Ares那麼喜歡簡珠,那就給他好了。免得別人說你這個做老爸的偏心,又說我這個□虐待他!”

“你樂意這樣我也無所謂。”江碧英答。

萬夫人說:“好啦,不說這些了。說點高興的,這次出去有什麼收獲?”

江碧英從行囊中拿出了獎杯,好像小孩子一樣開心:“你看,我高爾夫錦標賽拿了第一名呀!”

萬夫人笑了笑,說:“當然,我老公什麼時候都是NO.1!”

在家事上,萬夫人心裏也沒什麼別的念想了,就盼著拆掉兩樁婚——江景陽的和江碧桂的。萬夫人雖然出過國,但心裏還是有一種狗血連續劇式的觀念,她自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自然就要掌控一切事物。再說了,上流社會的人實質比常人還尖酸刻薄,就連你家裏玻璃窗有一點汙漬都可淪為笑柄,更何況是出了這樣的事?

不過,最近雲羨與江碧桂的關係也向萬夫人樂見的方向上走去了。雲羨在家裏呆不了幾天,就開始覺得沉悶乏味,因此便經常下PUB找回以前那幫豬朋狗友。要拍到他與一眾前任夜店相逢的照片也不難,狗仔們也樂意拿這個“豪門少奶”做封麵。江碧桂仿佛也不甘示弱,在名流宴會中不吝惜與名媛共舞,卻總不帶雲羨這位“伴侶”出席。

“我不帶你去?是你自己不喜歡去吧。”江碧桂申辯說。

雲羨冷笑說:“是我不喜歡去呀,還是別人不喜歡我去?我沒和你去過嗎?那些人當正自己上菜,就把我看成街邊牛雜,明嘲暗諷的,誰受得了?如果你幫我說兩句話,我也不至於那麼狼狽!”

“我怎麼不幫你說話了?”江碧桂認為他無理取鬧,“我可使勁地說著你好話呢,轉個頭你就把人家陳小姐踢進泳池!”

“誰叫她說話那麼難聽?再說了,是她自己穿高跟鞋在池邊走,那兒路滑,是她自己不小心吧。”雲羨自然不認為自己有錯。

“好,那件事我不說。”江碧桂揉了揉額頭,“你現在每周上封麵,是想我怎麼幫你說好話?”

“那是狗仔喜歡亂寫而已,我不就是喝個酒嘛!大家都是那個圈子的,碰到也不出奇啊。難道見到麵招呼都不打一個嗎?又不是仇人!要是我真不理人啊,狗仔還會寫我一朝得誌呢!”

“那就讓他寫你一朝得誌好過!”江碧桂負氣地說,“你的身份已經不同了,你知道嗎?你和他們已經不是一路人啦。”

雲羨不想江碧桂會說這種話,斜眼看他,隻說:“是嗎?”

江碧桂沉靜了一陣子,又說:“親愛的,你知道我很喜歡你。我見到那麼多的人,卻隻選了你結婚。這是為什麼?我認為你不會讓我失望。”

雲羨說:“你選了我?難道不是我們互相選擇嗎?”

江碧桂沒有回答,隻是對鏡打bowtie。雲羨卻走了過去,幫江碧桂的bowtie扶正,細細心心地撫摸了江碧桂衣服的皺褶:“Carey,你是不是一直對我都很有優越感?覺得你抬舉了我?二話不說就幫我的老爸,也是出於這種‘英雄’一般的滿足感?”

江碧桂沉默了一陣,握起了雲羨的手,說:“Ziv,難道你的生活不比認識我之前更理想了嗎?”

雲羨說:“是的,因為我喜歡你。不因為別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