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伊斯繼續說:“其實我一早就預料到,這場官司是曠日持久的。事實上,爭產官司不鬧個十幾二十年都不好意☆
路伊斯噗嗤一笑,說:“如果是別人說這話,我一定會以為他想勾`引我這個‘新婚寂寞男’!”
雲恣聞言也不好意思了起來。
路伊斯裝可憐地說:“我真的很寂寞啊,新婚就遇上這麼多事,老公也忙得要死。哥仔你要多陪陪我才行啊!”
雲恣笑笑,說:“深表同情。但我可不想背上勾搭人夫的罪名。”
路伊斯以誇張的口吻說:“怎麼這樣子呢?我好可憐啊!今晚就陪陪我喝酒嘛!放下了啊,我是有夫之夫,不會亂搞的,就和朋友們一起開party而已。很安全的啦!最多到時我叫司機送你回酒店。”
雲恣笑說:“那你也可憐可憐我好不好?我的老板是出名的the boss from hell,你就饒了我吧。”
路伊斯撅了撅嘴,說:“那你還跟他工作!”
“搵食而已嘛。”雲恣看了看手表,說,“我也是時候回去了。不然扣糧啊。”
路伊斯也沒什麼理由留住雲恣了,隻好讓他走——“真討厭啊,還以為雲恣這麼軟的性子容易哄勸呢,其實是個外軟內硬的主兒。”
無論雲恣性格多麼軟善、多麼不會拒絕人也好,但畢竟離鄉別井摸爬滾打多年,如若真的沒什麼原則的硬不起心腸拒絕人,那也太假了。他自養成一套溫和的處事方式。他永遠不懂得拒絕的大概就隻是THE BOSS FROM HELL——喬桑梓了。
雲恣非但不覺得喬桑梓可怕到地獄老板的程度,還認為他相當迷人可愛。當然了,拿THE BOSS FROM HELL作擋箭牌還是好使好用的。職場上的難處,最容易引起他人的體諒。
雲恣回到酒店,卻見到米高與喬桑梓已整裝待發地出門。喬桑梓對雲恣微微頷首,說:“今天你把例行的公事完成了就可休息了。”
米高呶呶嘴,說:“我就沒有可以休息的時候呢!真是偏心啊。”
喬桑梓冷冷地說:“那要不要你和雲恣的工資調換一下?”
米高哼哼兩聲不說話了。
雲恣怕米高麵子上過不去,便笑了笑說:“能者多勞嘛!我想身兼重任還不夠班呢!”
米高臉色陰轉晴地綻放笑容:“噯喲,多會說話的娃兒!怪不得Ares這麼中意你呢!”
喬桑梓冷著臉說:“廢話最多!還不快走!”
米高咂了咂舌,跟雲恣擺了個鬼臉才跟喬桑梓離開酒店。喬桑梓與米高上車後,便確認般的問了一次:“Rita這次親自打電話來約嗎?”
“是的!”米高說,“我已經按照吩咐,吊了她一陣胃口了。她確實是很急切想見你的樣子。可見你神機妙算啊!”
喬桑梓冷笑,說:“自然有人比我更懂得算。”
車子很快在大飯店外停下。這個大飯店不是Rita最喜歡的一家,但卻是她最常用以迎賓的一家。誰會在最愛的飯店裏談生意呢?喜歡選它作談生意的場地,不過貪它夠輝煌氣派,不失體麵罷了。
誰說外國人不在飯局上談生意?隻要是生意人,那麼談生意的場地便無處不是,一入江湖,就何處都是江湖。無論哪個國家,隻要到了高級的生意圈,飯局就是必須的,但卻不會喝成爛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