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雨龍推了推眼鏡。“沒辦法。”跟著也跑了過去。
這群不知深淺的死孩子!!!夜一同誌怒了。
“還真是衝動呢。”織姬笑眯眯地評論,低頭發現夜一的貓臉上掛著“我不管了”的表情。
“別這樣,夜一先生,小孩子不懂事嘛。”伸出手:“來,抱抱。”
披著天使外衣的惡魔正對我伸出誘惑的雙手,不行!我不能被迷惑。黑貓兩爪抱頭拚命搖擺。
“夜一先生?”織姬垂手摸了摸夜一的腦袋:“沒事吧。”
好舒服。夜一身不由己跳入織姬的懷中,眯起眼睛享受少女的小手輕撫。
“砰——!”白底五彩虎紋異獸的尾巴邊出現一個長寬各一米的深坑。
“騶吾?”
“沒事。”騶吾若無其事地擺擺尾巴,看著主公懷中的黑貓,臉微微抽了一下。我絕對沒有嫉妒!
與此同時,夜一先生感到後背一涼,似乎有什麼人(獸)正在凶狠地瞪自己。
那邊兕丹坊抽出斧頭,朝地上一砸,把地皮敲起一塊形成屏障,阻擋住茶渡和雨龍,那巨大的斧頭不斷向一護砍去,刹那間沙石飛揚,咚咚聲不絕於耳。
“為什麼你還站得住!”兕丹坊猛然瞪大牛一樣的眼睛,本以為早該躺下的一護好好得站在那裏,用一把巨大的斬魄刀擋住他的斧頭。
“你打夠了吧,那麼該輪到我了。”
因為土牆的遮擋,大家看不到一護的身影,隻聽到少年沉穩的聲音,此時兕丹坊從懷中掏出了另一把斧頭,再加上握在手裏的那把一起砸向一護。
一聲巨響,斧頭全數碎裂,白道門的守護者倒了下去。揮動刀刃帶來的凜冽劍氣,也將那座土牆吹得分崩離析。對於一護的表現,夜一驚訝不已,沒想到才十天,這小鬼的進步竟如此神速。
“我的斧頭啊!它壞掉了!被你打壞了!”握著斷裂的斧頭柄,趴在地上的兕丹坊涕淚縱橫。
眾人:一隻大猩猩在痛哭流涕。
夜一:“毫發無損?看來是一護手下留情了。”
織姬鬆開手裏的黑貓,邁步向前走去。畢竟是在和平的法製社會裏成長起來的高中生,對於殺人這種事情,一護還是從心底排斥。
一護:“呃……該怎麼說呢,對不起,把你的斧頭弄壞。”
“你真是個好人。”兕丹坊的臉上鼻涕眼淚糊成一片。“我們是敵人,你還能安慰我。太偉大了!心胸太寬廣了!而我隻不過是斧頭壞了就掉淚,身為男人太丟臉了。”
兕丹坊爬了起來,擦幹眼淚。“我輸了,不管是身為戰士,還是男人,我都輸給你了。進去吧,我兕丹坊準許你們通過白道門。”
“太好了。”
“你要當心點,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進去。”兕丹坊把手伸向門板:“裏麵的人可是很厲害的。”
“這我知道。”渾身洋溢著自信的少年,同為戰士的兕丹坊感受到了他的堅定,於是不再說什麼,抓住門底下的縫隙,伴隨著一聲大喝,巨大的門板被舉了起來。
“好!你們進——喝!”當看到門裏麵出現的人時,兕丹坊的動作因為恐懼而僵硬。那是——
“他是誰?”一護警覺起來。
死霸裝外罩著無袖的羽織,銀色的短發伏貼在臉龐,笑到眯成一條縫雙眼,誇張翹起的嘴唇,還有對男人來說稍顯纖細的身軀。
兕丹坊:“三、三……”
接著兕丹坊的話音,織姬說:“三番隊隊長,市丸銀。”
“噢~呀~?”操著關西腔的三番隊隊長笑眯眯地問:“沒想到旅禍小姐竟然認識我。”
一護轉過頭奇怪的發問:“旅禍?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