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和葉梓本來也是要去田雪家的,月夕卻接到竹蘭的電話,竹蘭就在別墅裏,說是要出遠門,趕飛機,讓月夕和葉梓回去一趟,她有事要交代。
月夕和葉梓不得不被夕輪開車給送回去,可憐的雲夕則是被一個人丟在田雪的居民樓下。
雲夕上樓敲開門,梁盼盼給開的門,雲夕好奇她怎麼在家,隨即一想暗罵自己白癡,這時間雲氏高層已經下班了。
“雲董這是刮得什麼風,混飯吃可沒有,剛給田雪燉的老母雞你不介意可以喝一碗。”梁盼盼這兩天沒少聽酉肖說起雲夕的糗事,梁盼盼甚至也摸索出雲夕秉性,因此她說氣話來也是玩笑性十足。
“算了,這東西熱量太大,屋內還有三個美女我怕我受不了。”雲夕一句話直接讓梁盼盼把嘴巴給閉上了。
“姐夫,我可都聽見了。”酉肖依靠在臥室的門口,伸著手,像是等雲夕把什麼東西放到她的手上一樣。
雲夕知道酉肖又在勒索他,雲夕走過去站在她麵前,手插進口袋摸索著。
酉肖大喜,他以前勒索雲夕,雲夕定會和她吵一頓之後才會給錢。
雲夕掏了一會啥也沒掏出來,他其實記得口袋裏有枚一元硬幣來著,打算意思一下就行了,既然沒找到也就省了。
“啥也沒有。”雲夕笑的甚是奸詐。
“你。”酉肖掐著腰氣的兩腮鼓鼓的。
“你什麼你,你什麼你,站這裏做什麼?還不去做飯,就你一個閑人,看什麼看,就說你。”雲夕用手指戳著酉肖的肋骨,每戳一下酉肖就和身體過電一樣跳動一下。
此時的酉肖是最尷尬的,他根本不敢還手,她的手臂緊緊的保護著她自己的胸部生怕雲夕指頭抖兩下戳到她胸部上。
酉肖見雲夕還沒有要停手的意思,轉身就跑,轉身的瞬間雲夕鬼使神差的踹了她的屁股一腳,氣的酉肖特想和他拚命,惡狠狠的看著他。
“看什麼看。”雲夕雖說失態,但也不能跌份,強硬的回答。
“我打死你。”酉肖叫囂著向雲夕衝過去。
雲夕暗歎“完了,又惹到這瘋婆子了。”和酉肖鬧起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雲夕幹脆抱頭蹲地上,被酉肖一頓海打後,待酉肖氣消了才一臉欠揍的笑著站起身來。
梁盼盼真有些不可思議,他真懷疑,雲夕到底怎麼做到的,一個董事長,還是一個黑頭目竟然如此沒有脾氣。
雲夕給田雪檢查了一下,沒有專業儀器雲夕隻能診脈判斷,華夏的診脈絕不是空穴來風,精髓之處不是那些棒子所能搶奪的了的。
除了診脈雲夕隻能靠摸田雪的小腹來確定胎兒是否正常,在一係列的診斷結束,雲夕說道:“盡管放心一切都正常,無事就讓酉肖陪你出去走走,但不能太勞累。”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田雪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說道。
隨即雲夕看向酉肖,酉肖似乎還有些沒有泄憤,見雲夕看她更是掐著腰強硬的看著雲夕。
終於還是她先敗下陣來“你看我做什麼?”
“把你的眼睛睜大了,別隻想著玩,如果田雪摔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不和你開玩笑。”雲夕說這句話確實不帶一點玩笑色彩,絕對的認真與嚴肅。
“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雲夕嚴肅酉肖也不敢再嬉皮笑臉,說白了她還是個手下,必須以雲夕的命令為重。
“田雪,兩三天後我們有可能返回s省,送餘茜,你還要去嗎?”雲夕依舊嚴肅的問到。
田雪想都沒想就給出答複“要去。”
“好,倒時我會安排,注意自己的情緒。”雲夕突然變得有些失落。
田雪點頭,手還是輕撫著自己的小腹。
由於雲夕的嚴肅讓之前的輕鬆氣憤不複存在,雲夕也有些坐不住了,便起身離開。
出門是梁盼盼來送雲夕,雲夕對她說“梁姐,多幫一下田雪,她們都是命苦的人,我會給你調整一下工資的。”
“雲董,你若這樣說,我真的挺難過的,我和田雪的感情,即使你們都不管她,我也會好好照顧她的,你跟我說這些,好像我是隻認錢的女人。”梁盼盼確有些悲傷。
“那我像你道歉,對不起。”雲夕還能再說什麼,隻能等梁盼盼以後結婚給點分子錢了。
梁盼盼微笑的和雲夕道別。
來到路上雲夕突然的心血來潮想做一次公交車,他也好久沒有擠過公交了,還真有些懷念。
公交車...不隻是一種交通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