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默輕皺眉頭。
謝元也是語塞,慕容舒不是那小家子氣的女子,依照道理她應該了解宇文默的難處,和大華國所麵臨的情況。她雖然沒說什麼,但是這句話問的的確讓人回答不上來,她應該是介意的吧!他再看宇文默,最為難的也莫過於宇文默,至始至終被設計的人都是他,而他,還有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南疆收服之後再反擊!
見他二人神色突變,慕容舒嘴角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拿起茶盞抿了口茶後,她便起身,對二人道:“我去看看軒兒。”┆┆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話落,她未理會宇文默和謝元二人的神色直接走出偏房。
謝元望著慕容舒離開,一向嬉笑的邪魅俊臉忽然沉下去,他看向宇文默,沉聲道:“王妃似乎對此事不滿意。北疆國提出和親一事太過突然,如今容不得我們再想其他的法子,唯有接受北疆國的提議。相信王妃也隻是暫時心裏不舒坦。”
宇文默麵色異常的陰沉,從門前收回目光後,幽深的目光盯向手中的茶盞,冷聲道:“南疆國此時應該得到了消息。北疆國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
“恩,南疆國如今是自取滅亡。過幾日皇上就會派兵攻打南疆。如今的南疆國外強中幹,最是容易攻破,經過你我嚴密計劃的謀算,三個月內便會攻下。屆時北疆國就是任由我們處置,至於昭華公主,你也可任意處置。”謝元點頭回道。
“很好!”宇文默雙眸一凜,一瞬間寒氣逼人。將他至於危險之中,任人魚肉之人必須除之,否則南疆國與北疆國這類事仍舊還會發生。
“那沈柔呢?”謝元忽然想到沈柔,這件事情背後的始作俑者。他當初以為沈柔不過是個弱女子,沈宰相利用來監視宇文默的工具,沒有多大的威脅,可想不到她裝瘋賣傻逃出了京城,還逃到了南疆國,並與北疆國有了聯係!
沈柔?宇文默沉默了片刻後,道:“不可留。”
“那就等著南疆國被滅之後再除了她。不過,王爺,做大事者不拘小節,王妃固然重要,但與一個國家相比,孰輕孰重,你我皆知。”謝元同意道。沈柔若是留著還會是個禍害。
慕容舒望著軒兒熟睡的小臉,他還在甜甜的睡著,嘴角和枕頭上印著口水,她拿出絲帕仔細為他擦去。
軒兒午睡一般就是半個多時辰,眼下看著還有一會子才會醒。
她起身去了外間,走到案桌,看著桌子上鋪著的幾張畫像和字帖。畫像上有她也有柳玉兒。字帖上卻是多出了很多字。每一個字他都寫的整整齊齊,這麼小的年紀也的確為難他了。
至於那幾張畫像雖然從麵目上看不出是她和柳玉兒,但是從二人的著衣和發型上能夠看出。想不到軒兒的觀察力這般不錯。
“王妃,您其實無需介意。即使王爺娶了昭華公主,她也不會對王妃照成威脅。您在王爺心中那般重要,日後王爺也是在南陽王府的,這昭華公主是在遠遠的南麵。”紅綾跟在慕容舒身邊頗久,一般時候能夠感覺到慕容舒的心情。
雖然慕容舒現在什麼都不說,而且從神色上看不出一絲不快,但紅綾就是感覺她是傷心的。
聞言,慕容舒的手一頓,接著將桌子上有些淩亂的幾張紙擺的整齊,似乎不經意間的問道:“回王府的路上,我讓你將一張賣身契收好,現在可在?”
“是一個叫做劉蓉的賣身契嗎?奴婢已經收好了。”紅綾應道。慕容舒交給她讓她保管的東西她都會放好。隻是不知王妃忽然提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