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本分的很,從來沒惹事兒啊!至於你說陳本昌故意陷害我啥的,我覺得不能吧?畢竟是我先有求於他的,而且我倆也沒啥過節吧!”
頓了下,我又道:“誒?對了六叔,你昨晚怎麼出現在那個陳本昌的家裏?”
見我這麼問,殷六叔一臉鎮定的道:“我昨天傍晚就在醫院裏,你臨出醫院的時候打電話我都聽到了。我跟他早年有些過節,他處處針對我,而且我知道,那個家夥人麵獸心,過去可沒少害人呢!知道你去他家,我便預感到要出事兒,所以先一步進了他家躲在他家床下,救你才是真的啊!”
“救我?不是吧?”
殷六叔說的有板有眼的,當時聽的我隻發愣。
“陳本昌說的沒錯,不瞞你說,我這人會點巫術,而我的卜天之術也是巫術的一種,類似巫師的占卜。昨天傍晚劉山鬧鬼事兒一過,我就一直心緒不寧,所以耗費精血用卜天之術算了一算,結果查的你有血光之災,我必須要躲在暗處保護你,用我的巫術罩著你才可以,要不然,你就會死了!”
“臥槽?真的假的?真有這麼邪乎?”殷六叔的話我有點不信,但麵上我卻表現出極為誇張的表情。我知道,在搞不清敵友之前,我隻能裝瘋賣傻打太極。
“那可不!陸言,記住了,我這是第三次救你了,你得念著我的情,別好賴人分不清咧!”
“六叔,你對我的好我當然知道,你放心,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知道就好,我先回村子一趟,你好好在醫院養身體。放心,你爹娘我會幫著照顧的。”
“哦,六叔,要是我爹娘問我去哪兒了,你就說我去鎮上找朋友玩兩天 ,讓他倆放心,給他倆報了平安。”
“好咧!”
就這麼,殷六叔離開了。
殷六叔走後,我活動活動了筋骨,然後準備走出病房先整點東西吃。
剛從病房裏要往外走,那個我之前在醫院見到的管安保的胖領導夾著一個皮包從外麵走了進來。
“聽說你小子昨天晚上讓人捅了?”進了病房的胖領導開門見山就跟我說了這話,那架勢,那語氣,搞得我好像跟他很熟似的。
“是大領導來了啊!嗯!也不知道我得罪了誰,被捅了一刀,好在沒啥大問題。”俗話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人家來了,我也不能不打招呼。
“沒事兒就好,話說自從咱們醫院連著鬧了三起命案,把你哥我搞得是焦頭爛額的,跑東跑西平事兒,上次對你發火的事兒你別生氣,我也是逼急了才出洋相的。這點錢你拿著,買點營養品,就當哥哥給你賠個不是。”
說話間,胖領導從自己的錢包裏拿出了一遝錢,粗看一下有個小一萬塊!
要知道,我跟他算上今天也就兩麵之緣,這會兒居然給我送錢來了,而且是驚人的一萬塊錢,這不是他錢多的沒地方花,就是有啥貓膩兒。
“領導,錢你收回去,無功不受祿,咱倆又不熟,我不能收你的錢。要買啥營養品,我有的錢買的。”
“咋滴?你小子不識抬舉?現在你哥哥給你點錢買個營養品啥的,你不收?逼我唄?”
“領導,你這話說到哪裏去了啊!”這個胖領導的反常言語讓我一懵。
見我一臉懵逼的看著他,胖領導吊兒郎當的走到了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對我冷哼道:“我說陸言,有些事兒我也不怕告訴你,剛才來你病房的那個人是你們村的殷老六吧?”
胖領導一開嗓說這話,我傻眼了:“領導,你認識他?”
“那個喪天良的東西,我怎麼能不認識?我跟殷老六其實認識很久了,早些年有些誤會,然後關係也斷了,誰都不理誰。對了,你是不是有個外婆叫仇英啊?”
“對啊!”我回答。
“仇英這個老不死的,沒想到隔了這麼多年,送個邪鼓來整我!”
“邪鼓?你說的是四樓的紅皮鼓?那鼓是我外婆搞來醫院的?”我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
“廢話,當然是她搗鼓來的,不瞞你說,當年你們村盜墓案我也參加了,我是參與者裏最小的一個,自然知道這紅皮鼓最終落在了你外婆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