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唾沫噴在了我的臉上,喊道:“你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
到了這時候,我哪裏還顧得了那麼多?
沈如煙的手一伸,就抓住了我胸脯上的劍柄,她抓著這把劍往前一捅,我才不管這些,直接就挺進了她的身體。她大叫了一聲,之後又是一口唾沫噴在了我的臉上。
而我開始不停地前後運動,做起了愛做的事情。
我胸脯的那把劍就在我的身體裏開始滑動,但是我一點不受影響。任憑鮮血順著這把劍流了下來。
我吃了太多的禁果,導致我的二弟膨脹的厲害,一次次的衝擊對沈如煙的刺激很大,她的一口真氣很快就散了,手也失去了力氣,鬆開了手裏的劍柄。
而我這時候感覺到了這把劍的礙事,一伸手就把這把劍給拽了出來,扔到了一旁,直接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然後繼續做著那前前後後進進出出的遊戲。
我發現,沈如煙哭了,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一邊哭一邊說:“對不起,我對不起你的大師兄,我該把身體給你的,都是我的錯。”
我才不管她說什麼,隻是一味地發泄著。罵道:“狗娘養的李泰恒!”
屋子裏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響,就像是有人在拚命的鼓掌。而門外的沈如玉喊道:“畜生,你他媽的對我姐輕點,我姐的身子嬌貴著呢!”
“你他媽的給我住嘴,今天老子誰的話也不聽,誰敢進來我就日死誰!”我大喊道。
就聽外麵的那位大嫂說道:“不要打擾他,你越是打擾他,這件事越慢。”
看來,這大嫂還是很有經驗的嘛!
這樣的運動持續進行,從天亮一直到了天黑,從天黑又到了天亮,終於,在那一刻我就覺得渾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小腹的位置,之後猛地傾瀉了出去。
我一下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掏空了,出去了大量的體液。這都是因為那禁果作怪。我雖然禁欲良久,但是也不至於有這麼多的體液啊,單單是往外噴發,就足足噴發了將近一分鍾。這麼一噴發出去,頓時身體就輕鬆了。我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然後慢慢地趴在了沈如煙的身上。
再看她,嘴唇微微地張開著,眼神已經有些散了。不過,我還能感覺到她的呼吸。
我這時候從她的身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心說這就是自作自受啊!我推開門就往外走,剛開門,沈如玉就闖了進來,推開我就哭著跑向了沈如煙,喊道:“姐,姐,你沒死吧!都是我沒本事保護你,姐!”
他慌亂地給沈如煙用衣服包裹上,然後摟在了懷裏。之後這娘炮哭著看著我說道:“你這個禽獸,我殺了你!”
那兩口子這時候看看我,那位大嫂說道:“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怎麼吃了那麼多禁果啊?那東西在體虛的時候,隻要一滴裏麵的汁液就能達到溫補的效果,吃多了會死人的,多虧你底子好,沒有自爆。”
我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是等沈如煙醒了問問她吧,是她將我捆綁上強行塞進我肚子裏的。”
大哥一聽說道:“什麼?她,她這是要殺了你啊!她為什麼這麼做啊?”
我沒有說話,而是走出了草屋,回家了。
心說真他媽的晦氣,怎麼就逃不開這個女人呢?想安安靜靜生活就真的這麼難嗎?一共這裏就這麼幾個人,非要互相陷害才行嗎?這難道是人類的劣根性?
我渾身是血的回到了木屋子前,靠著那棵無骨人掏空了的大樹一坐說道:“要是有一支煙就好了,我真的很想吸煙啊!”
我發現自己很久沒有吸煙了,這可是我多年養成的習慣,到了這裏,想找香煙都找不到了。不戒也要戒了。
我又罵了句:“狗娘養的李泰恒!這個李泰恒到底是什麼人啊!白衣君子,好大的口氣,我就不信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君子,我已經夠君子了我。”
屋門這時候開了,張易之從裏麵走了出來,他說道:“這個李泰恒還真的是個君子,就沒有什麼毛病。做事總是很有分寸,不管什麼人都說不出他的缺點來,是仙境第一高手,法界第一人。此人淡泊名利,寧靜致遠,也算是一個奇人了。”
我看看張易之說道:“人很會隱藏的,世界上偽君子很多的。人無完人你沒聽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