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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領帶夾,一個水晶相框,一幢建築模型。

哦,我想起有一樣東西是我故意弄壞的,他的哈利香水。

有人告訴我說,鑒別香水真假的其中一個方法,是不吝惜地往地上摔。真品會毫發無傷,假貨就粉身碎骨。

我好奇,真試了,反正他買的是正品,試試能怎麼樣?

唉~我沒想到,它陣亡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等待

那天,不僅是我和許南川的第一麵,同樣也是三哥和許南川的妹妹許文如的第一麵。.

這曆史性的會麵說起來對我們四個人的緣分來說,並非天雷勾動地火,一定乾坤,但若幹年後說起來卻都記得牢牢的。

許家在軍政兩界都有影響力,是個枝繁葉茂的大家族,到底有多厲害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爸對許南川的態度,不怎麼像是對待一個孩子居。

這事兒還沒完,不怎麼我家裏就知道了,我媽拿著一隻盒子領著我到賀家道歉。

賀爺爺多好呀,他摸摸我的腦袋,又濃又長又白白的眉毛抖了抖,逗我說年丫頭惹禍了呀,多大個事兒。小景你可真是,就一隻鋼筆。

我媽說那可不行,聽這孩子說她沒道歉,這可不行,做錯事就要有勇氣承擔,拿哭來博人同情,這沒禮貌的壞毛病可不能慣她。

我拿著媽媽給我的盒子,扁著嘴從沙發上跳下來,挪到獨自坐在一旁的許南川麵前,把盒子遞給他,“對不起,這是賠給你的鋼筆,媽媽說你的摔壞了,我家也有,就是不太一樣,你可不可以收下它,別生氣?”

他坐著的高度和我站著差不多,這讓我很鬱悶,不過這也讓我能更清楚得看他。

男孩子在我眼裏隻有兩種,比陳墨硯好看的和沒有陳墨硯好看的,比他好看的我沒見過,許南川我覺得隻比他差一點赭。

如果陳墨硯長大了,差距就能拉開了。而且,小硯可比他表情豐富多了。

.思.兔.在.線.閱.讀.

而且你們看看,我誠心實意的跟他道歉,他還是沒什麼表情,隻是淡淡的說:“沒壞,你拿回去吧。”

“是啊,小景,你這是幹什麼?過來,年丫頭。”

賀爺爺招呼我到他身邊,把我抱起來坐在他的腿上,告訴我男孩是他的外孫,我可以叫他大川哥,和外孫女一起從北京來的,現在念初三,以後和我們見麵的機會會很多。

後來和他的確經常能碰見,包括許文如,不過我們這幫孩子從來沒和這兄妹倆玩過。除了年齡上有些差距外,也因為他們看起來都不怎麼親切。

怎麼說呢?就像是王子和公主,看著挺好看的,可是不能做朋友,他們也不可能照顧小孩兒。

那時雖然年紀小,賀雲北也沒和我們說過什麼,隱隱約約也感覺的到,他們的身份非比尋常。

賀家的地位就尊貴,可許家似乎就要更勝一籌。最起碼賀雲北過去和我們可是結伴走路上下學的,許南川和許文如來了之後是乘專車的。

我對他們沒什麼喜惡,看得還是很客觀的。

他們的衣服永遠幹幹淨淨,休假日不穿校服的時候,衣著又素淨又得體。

待人接物彬彬有禮,進退有度,有點像大人似的。

第二百八十三章 震動

我覺得賀雲北比許家兄妹更讓賀爺爺歡喜,還曾以為那是因為他是孫子的緣故呢,其實老爺子哪能那麼膚淺呢。.

倒是不排除賀雲北一直在老爺子身邊,更重要的原因應該說是他們自然而然的疏離感。

這份疏離不是別的,正是他們出身一流、教養一流的衍生品,他們有天生的優越感和自豪感。

這樣的人,他能對你親切,但也僅僅是因為教養,他永遠也不會同你親切。

高高在上,看得我們這些小輩隻有仰望的份兒,我爸也說許南川年少,氣勢卻不弱,將來必成大器居。

再嚴厲的老人家,哪怕對兒女輩吆五喝六,也還是疼小小輩。

哪個老人不喜歡孫子輩的撒個嬌什麼的?

你看,賀雲北自小惹禍不少,架都打過無數場,可就是會撒嬌耍賴,粘著爺爺忙認錯,次次都說再也不會了,那個乖巧喲~回過頭哪還記得說過什麼。

每家的家長都喜歡孩子乖巧,除了乖巧,童真童趣也不能少。

賀雲北充分發揚了該出手時就出手,出手過後變乖巧的行為準則,賀爺爺象征性的罵幾句就過去了,回頭還是眉開眼笑的。

可麵對許家兄妹就顯得有些嚴肅了,後來我也見過不少這樣的孩子,就是那種特乖順,行為特規矩的,說實話,除了自己的父母怎麼看怎麼喜歡外,的確不怎麼討喜赭。

說起賀雲北打架,他可真不是仗勢欺人什麼的,我知道的基本都是事出有因。

我說過,我初中以前是挺臭美,愛穿小花裙的,那為什麼後來不穿了,一直到高中畢業呢?

說起來和我後座的男孩兒有關係,他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