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點頭道：“是。”
????陸淩覺得她真的是很無趣，居然連謊言也願意聽，隻是想讓她開心一下，可是明知道是謊言，又怎麼開心得起來。陸淩歎口氣道：“好吧，我是為了想看你一眼而來的。”這話半真半假，如果她不開心，那陸淩也找不出能讓她更高興的話來。
????這話一，那侍女的臉果然笑了起來，笑容讓陸淩看了後都感覺到心驚。她雙手端起放在麵前的石盆，石盆裏的清水倒映著她的玉容，清水蕩起了水紋，讓她在石盤之中的臉變幻莫測，隻聽她緩緩道：“我很高興你來看我，隻是今日看過之後你明日就不會再來，我依舊會很不開心。”
????陸淩在昨夜就見過她落淚，也許她真的有什麼傷心事隱藏在她的心底，陸淩道：“我已經幫你把那位上師殺了，你不用去做他的香瑪佛，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她皺眉道：“沒有了這位上師，還會有那位上師，他們都會提出非份的要求來，今日不提，後日也會提，把我從佛母身邊帶走，任由他們蹂躪，你能把他們都殺光嗎？”
????陸淩無奈道：“那你想怎樣？”
????她又轉顏笑了起來，向方仲道：“你現在就是一位上師了，如果……你願意接納我的話……”
????她的話還沒完，陸淩便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搖頭道：“難道你現在還不知道我的底細？日間……”
????她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幽幽道：“你不但偷了聖水，還砍傷了龍華樹，連這法師的身份也是假的，對不對？我知道的很清楚，因為白已經有人和我過了。”
????陸淩道：“你既然都知道了，可是在向佛母稟告的時候……”
????“我和佛母，你是個很厲害的法師，連上師都不是你的對手，你還如此年輕，就有這麼大的本事，為什麼不封你一個上師呢，而你犯下的這一點罪過，隻要你誠心誠意留在我佛門之中，又算得了什麼。你看我幫你了這麼多好話，難道不應該報答一下我嗎？如果沒有我，你此刻已經不知道在哪裏，大至善佛母的脾氣可並不好，要是知道你還想打她菩提樹的主意，隻怕……”
????陸淩的冷汗都流了下來，看來慕傾羽向她得很清楚，連自己打聽菩提樹的事都抖了出來。陸淩盯著她道：“佛母既然可以把你隨便送人，又怎麼會聽你的話？”
????陸淩覺得這簡直自相矛盾，一位侍女能夠左右佛母的主意，又怎麼會被佛母送給一個糟老頭子，除非她一開始就在騙自己，根本就沒有把她送給一位上師做香瑪佛的事。
????她笑著道：“你覺得很奇怪嗎？其實一點都不奇怪，因為我和她一般都是佛母，我的話就是佛母的話，封你做一位上師又有什麼難的，就算再賜你兩滴聖水也很容易。”
????陸淩麵色大變，幾乎毫不遲疑地雙手變換，左手凝聚出一道風刃，右手凝出一道遁地咒，風刃是想打麵前這位自稱是佛母的侍女，而遁地咒卻是給自己逃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