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肯定不是叫於飛火,誰會把自己的姓名告訴別人,那不是自投羅網麼。
他的目標到底是我還是紙條上所說的靈魂畫室?還要我把人頭送到那個叫靈魂畫室的畫廊,那豈不是要陷害我嗎?
想到人頭,我才發現鐵盒子裏麵那個人頭不見了,但是我立馬想到人頭藏在什麼地方。
一定是床底下,因為四周空蕩蕩,掃一眼便可知道,但是並沒有看到人頭,所以人頭必定在床底下。
雖然現在我的身體是站著,但是已經快要支撐不住,腳一直發抖,心裏發虛,冷汗直冒,從來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
“冷靜!”
我反複對自己說要冷靜,還不停問自己,找到人頭後要怎麼辦?如果報警的話,又害怕警方為了榮耀草草結案,直接認為我是凶手,那可不妥。
但是如果不報警,那麼人頭該怎麼處理?凶手還會不會繼續殺人,所以自己心裏那道坎又過不去。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心裏特別驚慌,這個寄包裹的人一定非常熟悉我。
冷靜下來後,得趕緊找到那顆人頭。
把鐵盒子拿過來放在衛生間門口後,我就朝著床底下去找,掀開床單,中午的陽光射進了床底。
光正射到那個人頭之上,隻見那雙眼睛暴凸,披頭散發,臉型扭曲,嘴巴笑得像是裂開一樣。
我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如果那是一可男人頭顱也許不怎麼可怕,但那是一顆女人頭顱。
我不敢怕鑽進床底下去直接去要人頭,於是朝著衛生間去拿了晾衣杆,回到床邊就低下身子去勾那顆可怕的女人頭顱。
不一會兒,女人頭已經被勾出來,此時的我已經麻木,隻見人頭表麵結了很多霜,頭發上也是一樣。
但見那臉部呈現的是一個詭異笑臉,據說被凍死的人都是這個表情,在死亡的那一刻會感覺到異常的開心。
接下來我就迷茫了,不知道怎樣去處理這顆可怕的女人頭顱。
難道真要在書上簽了名,然後找到靈魂畫室,送到那裏去嗎?也許隻有這樣才能擺脫。
想報警,生怕報警之後,警察把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有些警官為了升官,什麼事都敢做,破案還能拿勳章,因此也發生了很多冤案。
想到了這裏,報警的想法悄悄被打消掉,我可不想吃國家飯。
再看看紙條的內容,要我簽名後送到靈魂畫室,可是靈魂畫室這個名字我聽都沒聽說過。
我們學校附近也有很多畫廊,單單就是沒聽說過靈魂畫室的畫廊。
“尼瑪,難道凶手這麼冒險就隻是為了要我的簽名嗎?”
我顫抖的嘀咕道,這個凶手也真他媽的變態,難道是我的讀者?還是要把這包裹送給我的讀者?
依目前的情況,也隻能這種推斷,但我想如果不把這包裹送到那個靈魂畫室去,應該事情還不算完。
看著人頭上的霜漸漸融化,我心裏慌了,絕不能讓它毀掉,得趕緊放在冰箱裏,於是我把書和人頭都裝進鐵盒子裏,放進了冰箱冷凍室。
完成這些事情後,我沉默的坐在床麵前,也沒心情寫剛開的新書,然後決定出去再搞一瓶二鍋頭。
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臉色蒼白,所有路人的目光都被我給吸引住,買了一瓶二鍋頭後我就急忙回到公寓。
此時是下午四點鍾,猛喝了幾口二鍋頭後,感覺身體逐漸放鬆,腦子也一片空白,接著就躺在床上。
第二天是五點鍾就自然醒,窗外天色朦朦朧朧,再過半小時就天亮。
今天是星期一,走在去學校的路上,心裏還是不能平靜,準備到學校後跟班上學美術同學打聽一下靈魂畫室的地點,到底有沒有這個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