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千悅,那個地方純粹就是來玩虐待的,各種酷刑的雛形都能在那裏找到,整座城市看似繁華,實則沾滿鮮血,誇張一點說靠近就能聽見各式各種不重樣的慘叫……。
作者還義正言辭地說,這不是人類,所以這樣才是應該的——作者菌你這麼重口,你的讀者知道嗎!
所以我隻是看著子琦在講。他沒有變,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都是那個樣子。
“第五頁有圖畫描繪,此為魔界劍客的畫像,經考據魔君已經請他出山,用以教導劍術。”子琦說。
聽到這裏,夏澤吟忽然一笑,真擔得起魅惑之名,但也危險到極點。“說得倒是詳細。”他的聲音微微下沉,好像在質問,“隻是不知,你曾否親自前往?”↘思↘兔↘在↘線↘閱↘讀↘
子琦猶豫一刻:“這……”
——子琦與新王失和。我突然發現一件事,他這樣冷漠並非沒有原因,每次權力的轉移都是一次利益的交替,而他這個期會閣閣主,縱然曾得信任,可是現在……夏澤吟與他兩看相厭,即使子琦尚有利用價值,失去主上的心無論在哪都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簡單地講,就是夏澤吟不喜歡他,因為他有情報所以暫且利用他,但一旦哪一步走錯了,掌握生殺大權的妖之主要殺他易如反掌。
子琦立刻跪下:“微臣不敢妄言,但期會閣所知一切的真實性,微臣還是敢以命擔保,不會有假。”
夏澤吟上位已經數十年,這數十年他是怎樣熬過的?期會閣閣主的身份讓他注定隻能作一個踽踽獨行的孤臣,如果他有夏澤吟的信任那還好,但情況顯然並非如此。
夏澤吟卻沒有順著往下責難。他微笑,眉宇間有一種舒展的氣質:“孤並沒有這樣的意思。好,你繼續講吧。”
我在心底歎了口氣。至少現在,我回來了,我留下來了。
我會幫他,直到戰爭結束為止。
子琦敘述到奏章結尾,他再大致地說了下自己的推測:“臣以為,應多加監控魔界動向,明年即是兩界朝會之時,未知新任魔王會否前來。”
夏澤吟沉吟片刻:“或許。此事就交由你去辦,有情況再向孤彙報。真的就是這樣?可有別的事情?”
我立刻接過話頭:“陛下不必作如此猜測,真相或許觸手可及。”
夏澤吟的視線從子琦身上移開,他往後靠,一雙劍眉挑起,視線竟帶了審視的味道。我隻是靜靜地站著。“此話怎講?”
想起水月,不知道夏澤吟會是什麼反應,我不自覺有一點點放鬆下來。我微笑:“不知陛下最近可有聽聞,未閑城中離情軒一事?”
“聽過,”他點頭,但我知道他就算是沒聽過也會假裝聽過的。“此事又與魔界有什麼關聯?”
“陛下自然比寒衾更清楚薄命林的故事。當年三界以薄命林為界,非妖之主不得入,但後來三代將一麵鏡子遺失,再不知其下落。那麵鏡子,陛下是知道的吧?”
梨花鏡,二代送給其王妃的定情信物,故而長樂宮中植滿梨花,也有王妃捧著梨花鏡的畫像。男主角在宮中長大,會比我更清楚它的存在。我接著講:“寒衾行於三界多年,倒曾聽過它的一些傳說。梨花鏡並非凡物,亦可修煉成妖。”
他皺眉:“你的意思是……”
“那位離情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