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要出國辦結婚證,不如趁機去逛逛風景如畫的荷蘭。
“何瑞,喜歡荷蘭嗎?”抱著光溜溜的小笨蛋,雙手還不自覺的到處亂摸,蕭吾維持著一臉冷淡,輕咬著小笨蛋的耳垂問。
“少……少爺……”相較於蕭吾的處之泰然,小笨蛋就要可憐的多了,不僅體力跟不上,身體的柔軟度也不行,所以……做起一些事來著實很費勁,“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蕭吾撫摸著那變了色的兩點,喘熄加重,也無暇顧及其他話題,“不要問了,現在……好好伺候我。”
“唔……可是……”小笨蛋大口喘氣眼淚巴巴,“明明……明明是少爺……先提的……”
“何瑞,閉嘴。”
“是……”
靜謐許久,隻聽見布料的摩攃聲以及一些少兒不宜聲響。
“……”
“……”
“讓你閉嘴不是不讓你叫 床!”
“可是……很不好意思……啊……”
“叫。”
“唔……啊……是……”
於是,主仆倆很是缺心眼的忘了前院裏還有一個孤獨坐在木椅上的宣宗延,也完全忘了造價再高的小別墅,不關窗戶,某些影響不太好的聲音還是會傳出去的……
“混蛋……那個冰塊……現在還是白天,注意一點啊喂!”宣宗延死死攥著拳頭,一下一下砸在可憐的木桌上,咬牙切齒,“那個冰塊一定是故意的……瑞小蛇,你怎麼這麼蠢!”
故意不關窗戶,故意讓他聽見他們在嘿咻從而知難而退,故意讓他明白瑞小蛇即使不明白愛情的意思也不會離開蕭吾身邊,宣宗延呼氣吸氣,壓抑不住胸中燃燃怒火。
他才剛剛失戀,拜托你們這兩個有礙觀瞻的主仆不要這麼沒心沒肺行不行!
因為這個,他連一點失落的心情都培養不起來了。
宣宗延悲憤不已,捂著耳朵衝進了客廳,用抱枕死死壓在自己的耳朵上,總算斷絕了那撩 人的聲響。
“混蛋,早晚有一天要報了這個仇!”
宣宗延暗暗發誓,想象著有一天能把蕭吾的冷靜麵孔完全打破,卻沒想到在他第二天醒來,就再也沒見過蕭吾,當然,也沒看見小笨蛋。
原本以為這主仆倆親親愛愛還沒起床,可等急了上樓開門後卻發現人去樓空,環視一周,連生活必需品都不見了,心中突然湧現不好預感,抄起鑰匙開車來到甜點屋,店門打開,卻同樣的沒看見小笨蛋和蕭吾。
思思小唯一如既往的微笑服務,小梅在擦窗戶,時利依然按著計算機, 白修文一如既往的遲到剛剛推門走進甜點屋,一切都沒變,當然,這一切,是那主仆倆來之前的一切。
宣宗延怔怔,恍然間頓悟了什麼。
“宗延,怎麼了?”白修文淺笑著走上前拍宣宗延的肩,“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修文……”宣宗延沙啞開口,略帶慌亂的看著白修文,“你……你有沒有看見瑞小蛇?”
“小瑞?”
看這個樣子就是不知道了……宣宗延頹喪的垂下肩,“怎麼辦……修文,瑞小蛇和那個冰塊……”
“店長店長,廚房裏發現一封信!”小梅忽然跑了過來,慌張不已咋咋呼呼的,一手揮舞著一張白色信箋,而她身後的思思則抱著一黑一白兩套製服,“店長店長,蕭少爺和小瑞的製服全都洗幹淨了放在這裏,怎麼回事!”
“哦?”白修文淡淡一笑,接過信封抽出信紙看了起來,一同看著的宣宗延麵色凝重,最後恨恨啐了一口,“一走了之……這個冰塊!還有白癡瑞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