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上一批被他親手給點了。
但是,一則新聞有些鬧心。
為什麼說有些鬧心?
那就是發生在樸鍾聲演說過程中的襲擊事件。
鬧心一,樸鍾聲毫發無損。
鬧心二,林文秋同樣。
但也有收獲,比如薩紮爾已經對林文秋開始動手了,比如,林文秋並沒有那麼好對付。
所有人都認為襲擊是針對候選人樸鍾聲的,實則上,隻有盧迎興在內的極少數人知道,目標是候選人的保鏢——林文秋。
因為當地民眾傷亡慘重,所以,樸鍾聲在當地的支持率勢必受到極大的影響。
這些,都是盧迎興樂見的,能讓他心裏稍微舒服一些。
今天聘用的傭人當中,有一個姿色不錯的馬來婦女,盧迎興突然動了跟傭人深入淺出溝通溝通的念頭。
於是,盧迎興夾著雪茄,滿懷興致地走進院子,恰巧,貌美女傭送來的一杯茶。
盧議員一雙眼珠逐漸泛紅,呼吸粗重,繼而用手掌挑起女傭的下巴。
最近壓力有點大。
“老爺。”
女傭眉心多了一顆黑洞,驚恐的雙目瞪得老大,一隻手徒勞地伸向盧迎興,但是身子卻向後倒去。
撲通!
是女傭屍體倒地的聲音。
她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啊……”盧迎興雙手抱頭,歇斯底裏的大叫。
緊跟著,槍聲此起彼落,一對黑衣人魚貫而入,就跟回到家了一般。
客廳中,盧迎興癱在地上,臉上的血點都忘了擦拭。
司衾壽高高在上坐著,唯一露在外麵的就是那一雙眼睛,但是,很明顯,眼中一片陰鬱。
盧迎興很害怕,但是也很不爽,他決定據理力爭。
“閣下,你這樣不好吧,每次來我家,都要血洗一遍,這樣遲早被人發現,我也很難做,要不你直接把我一起殺了算了。”
“如你所願!”司衾壽一扣扳機,一顆子彈擦著盧迎興的頭皮飛過。
“啊……”盧迎興又疼又怕,雙手抱頭,瑟瑟發抖。
原本就少的可憐的頭發,還被子彈擦出一片燒焦的痕跡。
司衾壽起身,陸戰靴踩著盧迎興的胸口,“最後一次,不要試探我的底線。”
盧迎興胸骨疼痛欲裂,但還是不住點頭。
“豎起耳朵聽清楚了,給我迅速出貨。”司衾壽頓了頓,“另外,我需要大殺器,火箭筒,重型狙擊槍,能攜帶導彈的無人機。”
“這些東西,我也沒有權限啊!”
“沒有權限就從黑市上淘,從境外購買。”
“閣下,你也太高看我了,我感覺自己靠不住啊!”
“靠不靠的住,我看在眼裏的,如果你真是實力不濟,我也不能為難你不是。”
“就是就是。”
“但是你知道我們那麼多秘密,你說,我應該怎麼對你?”司衾壽冷笑,“對於一個需要保守的秘密,你說什麼樣的人最保險。”
屁話加廢話,還盜用咱多年不用的台詞,當然是死人,可是盧迎興敢說嗎?
一番天人交戰之後,盧迎興到:“閣下,我一定竭盡所能,完成您的重托。”
司衾壽微微點頭:“很好,這才是合作應有的態度。”
看到司衾壽態度緩和,盧迎興舊事重提:“閣下,那個林文秋是不是不大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