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番外1(2 / 2)

“其實導師她在兩個月之前,就不小心感染了一種病毒,這種病毒是首例,完全沒有解毒劑。”

“我想導師不去實驗室,是害怕感染別人,而路教授前段時間心情不好,估計是在研究解毒劑上麵,出了問題。”

祁峍簡單的說了一下,但是看到席川原本就很難看的臉色逐漸變白,他又立馬安慰道:“席先生不必太過擔心,我相信路教授能把解毒劑研究出來的,導師也會好好的!”

可是這樣的說辭,對席川起不到一點作用。

席川的臉色越來越白,嘴唇幾乎呈透明色,而他的心跳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痛,他伸手捂住心髒,幾乎承受不住那種鑽心的痛。

就在他倒地的時候,聽到了祁峍和周靜笙的驚呼。

席川從醫院裏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天了。

他呆呆的開著天花板,好像處了眼睛,身體上所有的感官都已經消失了。

“兩個月之前就感染了一種病毒,是首例,完全沒有解毒劑。”

“小魚兒,我要去非洲工作,回來的時間不一定。”

“席川!你為什麼就不能尊重我的工作呢!”

“席川,既然你不答應,那我們離婚吧。”

“席川,你能再抱我一次嗎?”

“能不能不要拿走它……”

“我想用這二十幾年的情分拜托你一件事情,可以嗎?”

“來年院子裏那棵梨花開了,你能拍一張照片發給我嗎?我的號碼永遠不會變。”

“席川,你等等我好不好?我會回來的,你等等我好不好?”

“我們一起賞梨花好不好?”

這段時間林惜說過的話,不斷地在席川腦海裏響起,他清晰的記得她每一個表情,有任性的、決絕的、還有小心翼翼的。

他也記得自己是怎樣對她的,他說她“賤”,還凶她!

他怎麼能說出那樣的話呢?他怎麼能那樣對她呢!

不是說好的,要把她捧在手心上寵的嗎?可是到頭來卻如此的傷她!

席川,你真是混蛋啊!

突然,一口心頭血吐了出來,因為他是躺著的,血液倒回,進入了氣管,讓席川不停的咳嗽。

正因為這樣的咳嗽驚動了旁邊的病人,病人席川吐血的樣子,嚇得按了鈴,叫了醫生。

席川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他太過於悲傷了,以至於急火攻心,這才吐了血。

住了一天院,席川就向院長請了長假,說是要好好養病。

本來院長是不願意的,最後還是楊祁沐去說了情況,加上席川的狀態確實不適合上班,院長這才答應給席川休半個月的假。

回家後的席川整日待在房間裏,看著床頭上,那張他畫的婚紗照發呆,而腳邊全是橫七豎八的空酒瓶。

惜惜,你說過的,要給我一個家的。

惜惜,你還欠我一個孩子啊。

你怎麼就不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