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這話是很有道理的,陳菊自從她丈夫出事後,哪還有什麼胃口吃飯?在拘留所裏麵暫且不論,就算昨晚出來回家到現在,她也沒有吃過多少東西下去。
整個人,看起來,除了憔悴外,就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樣。
長久以往,恐怕人就會跨掉。
馬穎也很擔心,不過現在她的擔心已經煙消雲散。
對於陳瀟的手藝,馬穎自然是清楚的,但母親的胃口不好,也成了她最大的擔心,現在見到母親大快朵頤的模樣,馬穎當然很高興。
她含情脈脈地看向陳瀟,做了個“謝謝你”的嘴型,陳瀟見狀,馬上回了個嘟嘴飛吻給馬穎,搞得馬穎臉上好不容易才消散的紅暈,頃刻間又冒了出來。
這次,比之前的更加嚴重!
都紅到耳根哪裏去了!
就這樣,陳瀟臨時充當起馬家的全職保姆,又是買菜又是煮飯的,在馬穎的老家裏麵,住了兩天。
到了第三天清晨。
陳瀟和前兩天一樣,起的很早,提了個菜籃子就往菜市場的方向走去。
農村的菜市場,自然無法和城市的比,說的好聽是菜市場,其實無非就是幾個生意人,在村的入口處左側,占了一些空地,在上麵擺了幾張八仙桌,上麵放著一些肉類或者菜類。
這些生意人,有馬穎村裏的,也有外地的。
經過三天,陳瀟也基本上都跟他們混熟了,加上在遊大娘以及其他村民的宣傳下,不但馬穎村裏的人知道陳瀟把馬東和派出所兩個正副隊長給收拾的事情,就連附近方圓十幾裏的村落,陳瀟的名頭,也是響當當的。
所以,每次陳瀟過來買菜,那些菜販和肉販子,都死活不收錢,要不是陳瀟硬塞,並且還說不收錢就再也不敢來買菜的話,恐怕這幾天陳瀟準能天天買菜不花錢。
農村的清晨,空氣格外清新,還不時聽到小鳥及昆蟲的叫聲,悅耳動聽,這比起北京城內霧霾時有發生的天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幾天住下來,陳瀟甚至感到肺活量都增強了不少。
“今天天氣不錯啊,風和日麗的……”
正哼著《大學生自習進行曲》的陳瀟,冷不防地腳步一停,嘴角處驟然劃起一抹玩味的弧線,他附身在沙地上撿起幾個小石子,握在手中,隨之說道,“大清早的,還想跟我玩躲貓貓嗎?”
“呸~”一道陰測測的聲音響起,在陳瀟麵前串出來幾個留著非主流發型的地痞流氓。
“麻痹的,陳瀟是吧?你小子是狗鼻子嗎?這麼靈?”站在最正中的非主流混混,用手做作地撂了一下頭發,囂張地再指了指陳瀟後道。
話音一落,他左右兩側的四個小跟班,立馬就附和叫囂了起來。
“哈哈,雲哥,這小子居然叫陳瀟?不是吹簫嗎?哈哈~”
“吹簫?嘖嘖,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想起激情發廊的小蘭,嘖嘖,她的技術才叫頂呱呱,隻是這死八婆最近居然還坐地起價,以前50的,現在還升到200了,草~”
“放心吧,你還擔心沒錢去讓小蘭幫你那個嗎?等把陳瀟給收拾了,我賞你們每人一人一萬!讓你吹個夠!”爛仔雲吊炸天地說道。
嘿嘿,這次的酬勞可是三十萬呐,事成之後就算分給你們每人一萬,我特麼還有二十六萬!
穩賺不賠的買賣,何樂而不為呢?
爛仔雲美美地想著,心裏早就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