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人從耳朵到脖子都浮上了一層紅暈。

「喂,你最近怎麼了?」琴生捏了一把在自己腰上不老實的手掌,有些明知故問的說道,琴銘哼唧了兩聲,舔了一下被自己弄得通紅的耳垂才說道:「你知道的。」

琴生當然是知道的,他好歹也是當了兩輩子的男人,男人那點小心思自然也是有的,但一想到自己的武力值和琴銘的武力值根本不成比例,要真的做到最後一步的話自己豈不是肯定下頭那個,據說下麵的會痛得要死,琴生有些怕怕的想著。

琴銘把他整一個轉過身去,麵對麵盯著看了一會兒,琴生有些心虛的低下頭,都到了這個份上他還死命不做最後一步確實很過分,琴銘又把他的下巴抬起來狠狠親了一會兒,弄得琴生也是氣喘籲籲的,伸手摸著對麵男人敏[gǎn]的地方,確實也因為這樣的舉動微微挺起來:「明明你也有感覺的,為什麼不做?」

琴生惱羞成怒的差點沒有噴出一口熱血來,一把拉開琴銘的手恨恨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做那個什麼很痛嗎?還會受傷裂開什麼的,我才不要在下麵被當成女人翻來覆去的……是不是不跟你做就不能在一起啊,那你讓我走好了,我跟安毅過日子去。」

出離憤怒的某人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掙紮著就要往外走,琴銘哭笑不得的攬住他不放手,鬧了半天這傢夥居然在擔心這個,琴生吭哧吭哧的不肯罷休,琴銘就摟著他一下一下親著,過了一會兒男人安靜下來才說道:「原來你在擔心這個,真可愛……」

「說什麼可愛,這個形容詞是我用到你身上的。」琴生更加惱羞成怒的吼起來,當初乖乖小小的去了哪裡,現在居然用可愛來形容自己的父親,雖然自己是沒他強壯沒他高,但怎麼也跟可愛搭不上邊吧。

琴銘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跟他爭執,按著他就狠狠的親了一頓,臨了把自己的獸皮扯到了一邊,看見那堂而皇之遛鳥的傢夥琴生大驚失色,指著他大叫道:「你小子不是要霸王硬上弓吧,要是你敢對我用強的,我馬上就離家出走。」

琴銘笑嘻嘻的在他臉上啵了一口,卻轉身走到床邊側躺下來,轉過頭朝著琴生挑了挑眉頭然後用光滑緊致的背部對著他,琴生被那美麗的風光誘惑的往前幾步,雙手忍不住撫摸上那有著流暢線條的背部,這傢夥用這樣的姿勢麵對著自己,不會是他猜測的意思吧。

琴生的手掌隻是溫熱的觸覺,但琴銘隻覺得隨著手掌的移動身上都能帶出一片火來,在上在下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事情,隻要能完完全全的擁有這個人,就算是雌伏在下又有何難,不但沒有抗拒,琴銘反倒是帶著男人的手來到敏[gǎn]地帶,琴生一張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羞愧還是興奮,到了這個地步他要是再不動心就不是男人了。

比起琴銘其實琴生對男男文化更加熟悉,他來的那個時代已經開始盛行男風,尤其是網絡文化之中佔據了半壁江山,背背山什麼的都是小意思,他曾經觀摩過R國的男男動作片,當時覺得有些噁心,現在看著琴銘故意誘惑的背影卻血脈噴張。

第一次實際操作的男人又是興奮又是慌亂,他總算還記得要用一些潤滑的東西,幸好房間裡還有從安全區裡麵買回來的沐浴乳,琴生覺得自己那時候真是有先見之明,不然的話在這裡隻能用豬油膏了,被侵入的感覺不算好,琴銘本來就是強勢的人,能這樣趴著被弄也是捨不得琴生喊痛。

琴生因為怕弄傷了琴銘動作分外的小心翼翼,從另一個層麵來說也是漫長的折磨,琴銘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恨不得自己撲過去把這個磨蹭的男人就地正法,琴生卻還在他耳邊問會不會痛,終於忍耐不下去的男人一個翻身把琴生壓在下頭,琴生臉色大變手指還在那兒潤滑呢:「你,你不是要反悔吧!」

琴銘低頭恨恨的在男人鼻子上要了一口,直接把他的手指拔了出來,一隻手將琴生不住掙紮的手按在頭頂上,一手撫著男人翹起的傢夥慢慢放進自己的小口子,琴生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慢慢吞下自己的傢夥,等到感受到那炙熱緊致的味道時忍不住呻[yín]了一聲,琴銘眼睛一黯,低頭瘋狂的吻住男人的身體,下麵不快不慢的運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