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張彪嘲諷的看著觀世音說道,此時原本一直淡定的觀世音聽到魔域二字後,臉色瞬間變了變,看著張彪問道:“你是魔域的?”張彪嘲諷的說道:“你看我的身形像什麼?你再聯想一下我們的魔帝。”此時觀世音的臉色變了又變。看著張彪的眼神也漸漸露出殺意。
“你別忘了我們的魔祖!如果你殺了我,魔域就有了足夠的借口,撕碎那條協議,直接滅了佛教!你可要想清楚了!”觀世音看了張彪一眼,眼中的殺意盡去,緩緩開口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說罷,她的芊芊玉手一揮,張彪感受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壓力傳了過來,他感覺自己身上壓了一座數萬丈的高山。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上,骨頭一根根的破碎,那種疼痛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他隻感覺自己就要死了。經脈,血肉漸漸在分離,身上的法力也漸漸潰散。他感覺自己的似乎靈魂要升仙了,靈魂深處的痛,哪怕是張彪這種吃慣了苦的人也很難以忍受。張彪仍然在咬牙堅持著,怒目看著觀世音。
“咦”觀世音看著仍然在堅持的張彪,目光驚疑不定,她可是很明白自己給眼前這個小猴子下的咒法有多大力量!壓根不是一個區區金仙的小家夥可忍受的。可他竟然挺過來了!不過,觀世音看了看張彪已近撕裂的身軀,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要想活下來,倒也不是不行,這就需要魔域投入大量的靈藥了。但也基本斷絕了他再修煉的道路。
除非魔域對他使用大量的帝流漿,但即使這樣張彪的資質也會大大降低,而且,帝流漿十分稀少,據觀世音所知這種藥物隻有在一種情況下會出現,那就是血統純度較高的神獸,走獸行路的時候渡劫才會有,但是基本沒辦法保留多少,因為它們渡劫後要修複自己因為渡劫而損傷的身體,本就留不下多少。
而且這帝流漿又需要玉製器皿才能收集,曆代下來,即使是全盛時期的佛教也基本收集不到多少。
這就是觀世音認定他斷絕了修煉道路的主要原因了。畢竟這帝流漿可不是普通藥物,見張彪如此模樣,觀世音也就不再管他,駕著祥雲便離開了這兒。
而張彪身上的咒的力量也隨著觀世音的離去,漸漸消散。張彪仍然盯著觀世音離去的地方,他發誓,自己此生從未如此恨過一個女人!從未如此!雖然咒法力量的散去,但他身上的疼痛卻仍然在持續著,他勉強聚集了最後的一絲力量,施展了一下內視術。
經脈沒有一根是完好無損的,幾乎是寸寸斷裂,肌肉纖維已經完全斷裂,法力也在不斷的潰散,丹田已經完全碎裂。渾身上下,除了頭部,基本都已經成了一堆漿糊,他的手已經完全動不了了。
他在心中默默呼喊著龜兒…………